“哎呀,不知是林前輩您親自前來,晚輩有失遠迎真是失敬失敬。”
二長老擺出一副不知是真是假地笑臉,遠遠便朝一群人迎了上去。
待走近了些立刻臉上又帶出幾分驚訝來。
“呀!卻不知,郭家竟也是艾前輩帶隊前來,我們小小王家有二位前輩蒞臨,真是蓬蓽生輝呀。”
先前那聲音洪亮如鐘的漢子,正是林家如今的結(jié)丹后期修士林洪。
只因他筑基年歲小,又駐顏有道,二百歲高齡卻看起來比身旁的郭謹艾小了不止一百歲。
郭謹艾便是如今郭家的金丹修士之一,金丹中期修為。
因壽元只余不足四十年,于是早已放棄修練,轉(zhuǎn)而多為族中利益四處奔走,是一個極為有城府和手段的人。
林洪聽見二長老的解釋,鼻孔出氣地哼了一聲。
顯是對王家竟然沒有長老前來親自迎接他們兩位金丹期修士,感覺受到了怠慢而十分不滿。
郭謹艾卻瞇了瞇眼睛,笑道:“原來是王家二長老,無妨,不知者無罪,我們修道之人這點心胸氣度還是有的?!?p> 二長老笑呵呵地又是作揖又是致歉,好半響林洪面色才好些了。
三長老和四長老也上前拜見過兩位金丹期前輩。
二長老觀二人臉色稍好些了后,便問道:“不知二位前輩可要入內(nèi)稍事歇息還是直接與太上長老相見?”
郭謹艾還未張口,那林洪揮了揮手打斷。
“直接過去吧,這金山城也不大,我們來王家地次數(shù)也不少了,要不是帶著這幫小輩,我早已直接進去了,還用得著在這里等你們通傳?!?p> “哎喲,卻是我們思慮不周,此次大會來人眾多,怠慢了前輩還望前輩見諒?!倍L老心中發(fā)苦。
早知道這次來的是郭林而家的金丹期長老,自己說什么也不會來這里挨罵的。
一揖之后,便轉(zhuǎn)身瞪了那引人通傳的管事一眼,管事頭都不敢抬,渾身早已大汗淋漓,怕是此事之后不會好過了。
待王家?guī)孜婚L老吩咐下人將郭林兩家前來的后輩子孫帶走安頓后。
林洪和郭謹艾二人也不與他們招呼便直接掐訣使出各自手段,遁光一閃朝宗主堂方向飛了過去。
待二人走遠直到?jīng)]了蹤影后,二長老才擦了擦額邊的汗水,埋怨身旁的兩人。
“…你二人真是與木頭樁子一般,也不出來幫忙說幾句好話,那金丹期修士豈是你我能得罪得起的?!?p> 三長老看了他一眼,不置一詞,四長老聽了卻心中不大舒服。
“明明是二哥你自己迎了上去,做弟弟的豈敢搶你威風(fēng)?!?p> 二長老面色一怒,便要與他爭論,卻見天邊顏色微變,一朵狀似祥云般的物體遠遠朝著這邊移動過來。
二長老由陰轉(zhuǎn)晴,忽然笑得滿臉起了褶子,知道這是松鶴派到了!
當即不再與四長老多言,袖袍一甩,挺直了胸脯朝外迎去。
這祥云外觀的物體,是松鶴派有名的飛行法器,名叫祥云靈舟。
是不可多得的地階中品法寶,能日行千里,內(nèi)里足以容納數(shù)百人,只要有充足的靈石,便可去到四方。
如此珍貴的法寶,竟然給了王景回族祭祖使用,由此可見王景在松鶴派內(nèi)頗受看重。
祥云緩緩落地,紫光一閃,便化為一物,被一人收入袋中,消失的云霧中顯現(xiàn)出七八個身影。
“爹爹!”一個少年聲音響起。
當先便朝二長老這邊奔了過來,正是二長老的兒子王業(yè)。
二長老聞聲先是一喜,緊接著又趕緊擺出一副嚴厲地模樣瞪了來人一眼,低聲喝道。
“景前輩回族,我等還未拜見過,你先跑來成何體統(tǒng)?!?p> 少年聞言止步,一副無所謂地樣子,心中暗自翻了個白眼。
二長老連忙換了個笑臉,回頭示意三長老二人跟上,一邊遠遠笑著迎了上去。
“恭祝景前輩金丹既成,大道有望,晚輩有失遠迎,甚是失敬?!?p> 被幾人簇擁在其中,身著一襲月白錦緞長衫的青年,便走了出來,面帶溫和笑意地將拜倒地幾位長老輕輕扶起。
“二伯伯卻是不要再如此稱呼小侄了,雖有幸結(jié)丹,修仙之途長路漫漫,卻還談不上大道有望,幾位伯伯都是看著小侄長大的,只當自家長輩來看待,切莫疏離了?!?p> 一席漂亮話說出來,諸人都是連連點頭。
心嘆此子不驕不躁,知恩圖報,未來定是人中龍鳳。
此次跟隨他前來的除了王業(yè),還有兩位松鶴派的師弟,還有幾個道童,專門處理他們?nèi)粘J聞?wù)的,一行一共八人。
二長老等人,上去與幾人見禮打過招呼后,便引著幾人朝族內(nèi)行去。
…………
王語嫣與哥哥二人此時卻并未走出家門。
雖然早就得知今日幾大家族以及松鶴派的人都會抵達,許多子弟們坐不住的都相邀結(jié)伴出去看熱鬧去了。
而她們兄妹二人,對這些熱鬧一點不感興趣。
誰又不是兩個眼睛一個鼻子,難不成松鶴派的就能多長一個眼睛不成。
于是王禹風(fēng)在院落中繼續(xù)練著那本功法。
王語嫣前幾日里已經(jīng)踏入練氣六層,足夠報名參加會武比斗的條件了,但是她還未滿十歲并不能參加會武比斗。
此時她正在房中桌案前心無旁騖地畫著符箓,她打算多制些符箓給哥哥備用,幫哥哥節(jié)省時間同時還能練習(xí)練習(xí)。
王禹風(fēng)練完一套功法后便擦著汗走了過來。
“差不多夠用就行了,此次武比雖無禁止使用符箓,但符術(shù)始終不是我主修的法門,不一定會用得上那么多,仔細你的眼睛不要熬壞了。”
這些日子妹妹每日修練完就開始幫他制符,一坐就是直到深夜,看得他十分心疼。
王語嫣沒搭理自家哥哥。
秉氣凝神地將手中那道符箓仔細畫完后,舉起來看了看,露出滿意的神情。
這才回到:“那可不一樣,修士之間斗法,都是招數(shù)盡出,誰都會給自己留個強手,
萬一要是傷到你了可怎么辦,多一樣準備,多一個機會,卻是在危急關(guān)頭能保命的?!?p> 王禹風(fēng)心知妹妹擔(dān)憂自己,他并不大意,已做全了準備,若屆時無法力敵,救立即舉手投降便是。
“妹妹不必擔(dān)心,我答應(yīng)你若是感覺力有不逮,便立即認輸絕不硬抗;
況且,周圍都是金丹期的前輩,怎能容幾個小輩斗法時傷害對方,肯定會第一時間便阻止的?!?p> 王語嫣點點頭表示自己很清楚,不過手上卻不停,說歸說,自己卻是不能不為哥哥做點什么的。
“還差幾張捆仙符便完成了,明日便是論道大會開始,我答應(yīng)哥哥到時候就不再熬夜畫符了。”
看見王禹風(fēng)滿身大汗,又問起靈液的事情。
“之前給哥哥的靈液哥哥有堅持用嗎?效果怎樣?”
“在用呢,每日我都按照你說的方法,先讓自己練習(xí)功法直至力竭,然后再浸泡藥浴,并一邊修煉心法…
…我現(xiàn)在功法練起來倒是一日千里,不過藥浴修練卻沒什么作用,
許是靈液配方并不與我心法契合,所以才并不如你使用起來效果那么好?!蓖跤盹L(fēng)如實回答道。
王語嫣聽了覺得哥哥的分析應(yīng)當沒有錯,不過自己于煉藥丹道這一法門的修為實在太淺了。
怕是還要找?guī)煾翟儆懡桃环?,到時候自己再按照哥哥適宜地靈藥重新配置一下藥方。
羔羊不吱聲
我學(xué)習(xí)了一下經(jīng)驗以后,決定改為每天兩更,固定時間為早上7點和中午12點,這樣能讓我的作息規(guī)律起來,也能讓道友們輕松觀看^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