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青山也懵了,難道萬物通靈就是這?
就這?
有個屁用?。∵@么雞肋的功能居然是系統(tǒng)的獎勵?
“愣著干什么,還不快去放牛!”
劉大媽的聲音還是那么粗糙,完全沒有女人該有的樣子,
活該你單身!
許青山也不去給老黃牛解繩子了,心情極差,扯了扯繩子拔腿就走。
走在坑坑洼洼的泥路上,踩著一雙破破爛爛的草鞋,拖著疼痛又疲憊的身體,許青山的情緒低落到了極點。
該死的系統(tǒng)!什么狗屁萬物通靈!竟然只是理解動物的說話和內(nèi)心所想。
村外遍地都是草,甚至村子里也是雜草叢生,但許青山只想離這些人遠一點。
隨便找了個草地,把繩子放了下去,順勢躺了下來。他懶得去管老黃牛了,反正這么老也跑不了。
正當他曬著太陽,閉目養(yǎng)神時,突然,一股熟悉的感覺又來了。
是魔神!他果然沒有死!
許青山睜開眼睛,眸子里滿是詫異和驚恐,不過他想到自己還有精神壓制在手,稍稍安下了心。
腦海中,魔神蛇一般的身子高高站立,給人很強的壓迫感,
許青山仰頭看去,十幾米的高度下,魔神的頭有些看不清,但那雙血紅的眼睛格外顯眼。
“把我的身體還給我!”
魔神一聲怒吼,瞬間一股強大的氣勢以他為中心向四周散開來,
速度極快!
許青山來不及反應,猛烈的氣流就到了眼前,原本看不見的風,伴隨著凌厲的聲響,如同無數(shù)把細密鋒利的刀,將世間萬物切割開來!
“呼!”
他不由得閉上了眼睛,速度快到他來不及發(fā)動精神壓制,看來我命休矣!
不過狂暴的氣流持續(xù)了一段時間,許青山卻毫發(fā)無傷。
他不可置信地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狂暴的氣流穿體而過,才想起當初第一次面對魔神時,二者也是傷不到彼此。
許青山恍然大悟,二者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不是靈魂之類的東西,而是像一股意識,意識之間沒有實體,即便生前再強大,也傷不到人的。
這或許也是魔神一直等待這身體的原主人死亡原因,畢竟他也傷不到。
想到這許青山膽子也大了一些,站起身來后,負手走到魔神面前,仰頭微微一笑,很是妖嬈。
這可把魔神氣壞了,但不論他怎么攻擊這個猖狂的少年,都是無用功。
看著周圍不斷的炸裂,許青山對魔神的實力有了初步的認知,這家伙是真的強!
“你為什么一定要我這具身體?”
許青山突然想起這個關鍵的問題,世間高手千千萬,普通人更是多不可數(shù),魔神偏偏看重了他,肯定有問題。
“把我的身體光給我!否則我將讓你灰飛煙滅,萬劫不復!”
許青山摸了摸鼻子,這魔神也是老油頭了,沒有透露一點有用的信息。
不過他也沒有太失望,因為根據(jù)現(xiàn)有的信息,也能整理出一些有用的信息。
“那你就,等著吧?!?p> “精神壓制,發(fā)動!”
念頭一動,一本金書便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霎那間光芒大作,金色的光瞬間將魔神擊退。
回到現(xiàn)實中,許青山舒了口氣,只要有精神壓制在手,自己就將立于不敗之地。
太陽逐漸升高,溫度也隨著提升,正面曬的難受,他忍痛翻了個身,正好看見老黃牛正盯著他。
身子一動不動,隱隱中似乎想要后退,那雙大眼睛滿是恐懼。
“你能感受到我體內(nèi)的東西?”
這次震驚的反倒是許青山了,他腦海中一道閃電劃過,想起一個問題
“不對,應該不是感覺到了魔神,應該是我的恐懼對不對?”
許青山猜想,自己在看到魔神發(fā)出的威勢時,當時有種必死的感覺,
死亡是讓恐懼的東西,動物也是一樣。
果然老黃牛的耳朵呼扇了一下,表示同意。
少年十分欣喜,這倒是個意外發(fā)現(xiàn),如果利用得當,必定可以發(fā)揮出,出乎意料的作用。
加上魔神如此重視這具身體,一定是有原因的,別看現(xiàn)在皮包骨頭,渾身是傷,未來成為世間最強也說不定呢。
畢竟魔神說過,他等了一千年,就是為了復仇,不可能草率地選個弱雞身體復活。
想到這許青山突然充滿了干勁,整個人都精神了起來,
不能在這浪費時間,要趕緊行動起來。
“你聽說過驅(qū)魔咒令嗎?知道去哪找嗎?”
老黃牛對少年知道自己心中所想也見怪不怪了,動物時間長了都能通人性,人也差不多吧。
它兩只耳朵呼扇了幾下,接著低頭像是打了個噴嚏,
許青山心中了然,看來這驅(qū)魔咒令的秘密就在村子里。
記憶中,這方圓十里,好像沒有別的村子了,
他回頭望向村子,目光凝重,看來這看似普通的小山村,有不小的秘密??!
“你呆在此地…”
算了,這個梗都玩爛了,許青山也不打算浪費時間,他還有重要的事情要辦。
“你吃完草以后,就自己回去,我還有事,先走了?!?p> 老黃牛雖不能完全聽懂每個字,但從少年情真意切的目光中,它也懂了…
雖然身上的傷勢嚴重,但少年的腳步卻是很快,那雙眸子里閃閃發(fā)光,很堅定,
透過眼前的村子,少年仿佛看到的是自己的將來,騰云駕霧,大顯神通……
劉大媽正悠閑地在陰涼里,跟幾個老爺們打情罵俏,葷段子接二連三,幾人也是哈哈大笑,樂此不疲。
別看劉大媽有些邋遢,但那些老爺們也強不到哪去,都是些大齡未婚的糙漢子,個人形象和衛(wèi)生與大媽也差不多。
加上整天游手好閑,村里哪個姑娘看得上他們?
大媽雖不是國色天香,但解解渴還是可以的。
遠遠的,看見許青山小跑而來,身邊再無他物。
劉大媽很是不悅,瞬間拉下臉來,拖下一只草鞋,指著少年道:
“你怎么回來了?牛呢!”
許青山上氣不接下氣,這身子素質(zhì)也是真的差,怪不得原主人被打了一頓后,晚上就挺不住了。
雖然這次任務沒有時間限制,但許青山不打算再耽誤下去,他決定采用快刀斬亂麻的戰(zhàn)術,速戰(zhàn)速決!
“牛你*#!爺爺來*你了!”
劉大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小鱉犢子怕是瘋了。
旁邊幾個大老爺們瞬間來了精神,本著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原則,拍手見好。
劉大媽覺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羞辱,抄起草鞋迎頭就上!
“來得好!”
許青山不懼反喜,當著眾人的面,直接來了個大招,
“精神壓制,發(fā)動!”
腦海中瞬間金光發(fā)作,順著少年的目光,直奔劉大媽而去。
剎那間,劉大媽腦海中狂風大作,整個人都站不穩(wěn)了,接著風云突變,電閃雷鳴,
一個驚雷下來直接把劉大媽嚇倒在地。
隨后無數(shù)骷髏帶著森森黑煙,從地底爬出,對劉大媽一擁而上!
“救命??!”
劉大媽在地上瘋狂打滾,歇斯底里地呼喊,整個人宛若癲狂,像個瘋子一般。
幾個大老爺們也傻了眼,明明離得挺遠,劉大媽這是怎么了?
少年停了下來,他感覺自己運用技能更加熟練了,基本就是隨叫隨到。
而且好像這次的威力也大了一些,這正是他要的效果!
動靜越大越好,越多人知道越好,對此少年的內(nèi)心也沒有愧疚或者不安。
畢竟他不是原先的那個少年,許青山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作惡者人恒惡之!再說當初欺負人時,也沒見他們有什么愧疚。
村子本就不大,很快人們聞聲而來,幾個大老爺們見勢不對,趕緊上去按住劉大媽。
很快那恐怖的感覺消失了,少年嘆了口氣,這技能好是好,只可惜時間短了點。
劉大媽驚魂未定,但她經(jīng)歷過一次這種事情了,知道沒有實質(zhì)性的傷害,眾人當中一眼就看見了許青山。
“你個小鱉犢子!老娘弄死你!”
劉大媽如狂犬一般,眼睛都紅了,在眾人面前丟了臉,她可不能這么算了。
大家趕忙把她拉住,也不知道為何劉大媽這么生氣。少年見狀,決定來個激將法,火上澆油,
只見他順勢倒地,嚎啕大哭:
“村長??!你可得為我做主?。⒋髬屢獨⑷税??!?p> 劉大媽大吃一驚,滿臉怒氣:
“好啊,拿村長壓我,告訴你,今天誰也救不了你!”
許青山冷哼一聲,果然,打我時你沒有心理壓力,一說村長你就緊張了,如果有機會,我一定要了你的命,以泄我心頭之恨!
他不是圣母表,也不是什么偉人,以德報德,以直報怨是他的行為準則。
劉大媽一語言畢,爆發(fā)出驚人的力量,竟然掙脫開眾人的手,將幾個大男人撞開,如野牛般沖了過去
“夠了!”
村長一聲大喝,劉大媽真的停下來了。
許青山眼睛一瞇,這個村長不簡單啊!
看他雖有白發(fā)白須,精神卻很是飽滿,雙目如炬,炯炯有神,面目同樣頗為堅毅,給人一種不可侵犯、不能違背的嚴肅樣子。
而村長的身材也是不簡單,別看這么大個年紀,短袖露出的胳膊上,卻是肌肉凸顯,有棱有條的。
許青山隱隱覺得,村長也是個練家子,這深山野村的,如此年紀如此身材,應該是有所傳承,也許,
驅(qū)魔咒令的秘密就在村長身上!
打定主意后,許青山繼續(xù)他的表演,一邊大哭一邊控訴劉大媽的惡性,將麻衣掀開,身上也確實傷痕累累。
他不指望劉大媽受到什么懲罰,畢竟大家都欺負他,哪里還有人有正義感?
但既然全村人都欺負他,那他就有活著的價值,畢竟免費的勞動力誰不要?
他要是死了,這些人可就少了很多樂趣。
許青山暗暗握緊了拳頭,這幫家伙,都該死!
果然,大家紛紛指責劉大媽,這么做不是伸張正義,只是為了以后還能欺負他。
劉大媽雖然低下了頭,但許青山知道,劉大媽憋著火呢。
這時,一雙精致的布鞋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上面的繡花很是好看。
這窮鄉(xiāng)僻壤的,能穿這么好的鞋,絕對不正常,果然,他聽到不少婦女陣陣辱罵:
“燒貨!呸!”
“去死吧,賤人!”
…
一個女人蹲了下來,隨即許青山聞到一陣香味傳來,不似那種濃烈低價的胭脂,倒像是什么自然的花香。
“你傷的好重啊,去我那里,我給你抹點藥?!?p> 聲音很是輕柔,酥麻入骨,像是在耳邊輕語,明明沒有什么露骨的話,但整個人都很亢奮,這就是大姐姐的魅力嗎?
許青山心里很開心,
“老子等的就是你,”
“虐待狂!”
盛世民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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