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問了一些有關(guān)于羅康順的問題,就從那道士家出來了。
瞎道士告訴幾人,羅康順和他原本都是寧安村的人,也是寧安村小有名氣的風(fēng)水師,能掐會算,羅康順的老婆是青河村的,他是上門去的青河村。
他老婆家是做生意的,可是結(jié)婚沒幾年,老丈人就去世了,他老婆在他四十歲時,也得病走了,他老婆家的生意財產(chǎn)就都名正言順的落在他頭上。
可是奈何他沒有經(jīng)商頭腦,使得羅家的生意一落千丈,本以為后面的就是閔沫在羅勇爸爸嘴里聽到的那些了,卻沒想到,從這道士嘴里的卻是另一個版本。
羅康順開始四處尋找術(shù)法,想找到能讓家里生意好轉(zhuǎn)的術(shù)法,不論什么邪魔術(shù)法他都試了,可是都沒有用,最后他不惜去求黃大仙,可那黃大仙也不是什么好東西,并非正經(jīng)修行的,而是靠吸取人的魂魄來維持修行。
但那黃大仙也不會隨便吸人魂魄,他會與人進行交換,滿足那人的愿望,讓那人心甘情愿奉獻出自己的魂魄。
而羅康順與那黃大仙交換的,正是自己的曾孫羅堯。
可真等到自己曾孫出世時,他看著那張肉嘟嘟細膩白嫩的小臉時,卻不愿意與那黃大仙交換了。
他命自己徒弟將羅堯的命給改了,然后又用自己的魂魄吸引黃大仙,說出了自己的大限,讓他到時候來羅家吸食他的魂,以及曾孫的魂。
黃皮子貪婪自大,自然是答應(yīng)了,再后面的,他就不知道了。
寧安村的小路上沒有路燈,四周都是黑漆漆的一片,那些房屋都只有走近了才看得見。
“如果真的如他所說,那從頭到尾都是羅勇騙了我們,羅康順現(xiàn)在也死了,難道他是怕我們知道了羅康順的事不救羅堯嗎?”閔沫還是有些想不通。
容玉珩擺了擺手:“你們都被羅康順利用了?!?p> “利用,其實他不利用我們,我們也會救羅堯的啊。”盧明也嘆了口氣。
“沒那么簡單......”容玉珩臉上的笑意更甚了。
等走回剛剛那殯儀館門口時,那殯儀館門口的燈忽然就滅了,然后門里面保安室里傳出一聲尖叫。
正當(dāng)閔沫想笑張開膽小時,細品了一下剛剛的叫聲,忽然就笑不出來了。
剛剛那聲尖叫不是張開的。
閔沫從門縫往里面望去,保安室里黑漆漆的一片,從那黑漆漆的保安室里倉皇跑出來一個身影,是個男的,也穿著保安服,可閔沫就是看不清那人的臉。
容玉珩拉著閔沫的手,把她拉到自己身側(cè),
“這個地方,沒事最好不要進去?!?p> 閔沫抬頭對上容玉珩的眼睛,“可是剛剛明明是你叫我進去的。”
“有我在,你怕什么,我的意思是我不在的時候。”說完容玉珩就拉著閔沫往后走。
閔沫故意壓低聲音問道:“容玉珩,那里面到底有什么???”
其實她也能猜到個七七八八,但是就是不敢確定,因為她在里面根本看不出來,哪個是活人,哪個是鬼。
“別問了,總有一天,你還會來這里的?!?p> 容玉珩說得很神秘,但是臉上一閃而過一絲蓋不住的情緒。
又按瞎道士說的位置,去了一趟羅康順的祖宅,一個破舊的廢棄院子,看起來像是很多年都沒有人住過了,地上長滿了雜草。
推開那已經(jīng)腐朽的堂屋門,里面擺著一些木制家具,看起來都有些年頭了,果不其然,這里才是羅康順真正名義上的祖宅。
里屋有間房間里放了些香蠟符紙,但是都已經(jīng)有些發(fā)霉了,整個房間都透著一股霉味。
但還是能看的出來,之前這屋子的主人確實是干閔沫他們這一行的,除此之外,也沒有什么東西了。
這房子雖然破敗,可還是挺大的,光屋子就有四五間,屋后還有個后院。
容玉珩率先進了院子,閔沫和盧明也緊隨其后,后院跟前院不同,與其說是院子不如說是果林,圍起來的院墻里種了各種各樣的果樹,還有一口水井,就那么孤零零的坐落在一棵桃樹下。
走近一看,那口井上蓋了塊兒大石頭,那石頭上還刻了一些奇奇怪怪的符號,就連閔沫也看不到,腦海里的古書里并沒有記載。
“這是什么?”閔沫問。
容玉珩搖了搖頭,“大概是某種邪惡術(shù)法的咒語,不過依稀能看出來是為了封印這底下的東西?!?p> “這下面有東西?”盧明也湊了上來仔細看著石頭上的那些奇怪咒語,“是什么東西被封印在這里???”
容玉珩:“大概不會是什么好東西。”
閔沫:“能打開嗎?”
“打開了你不怕嗎?”容玉珩挑眉看向她,言外之意就是想聽閔沫親口說出他的重要性。
閔沫認真盯著那塊石頭上的咒語,一不小心就隨了容玉珩的愿,“有你在啊,怕什么?!?p> 容玉珩拍了拍盧明的肩膀,“聽見了嗎?”
盧明莫名其妙,又乖乖的點了點頭,“聽,聽見了。”
......
“你笑什么?”
閔沫聽見一陣奇怪的聲音,轉(zhuǎn)臉看過去卻發(fā)現(xiàn)是容玉珩莫名其妙的笑了起來。
“咳咳......沒有”容玉珩輕咳兩聲,然后走到水井旁,“沫兒,把你的匕首拿出來。”
“好”閔沫乖乖的把匕首拿出來遞給容玉珩。
容玉珩用力把匕首往大石插去,沒想到看起來堅硬無比的石頭居然被那把匕首插了進去,而且隨著匕首插進去的位置還延伸出一條細長的裂紋。
閔沫看著這匕首居然可以把石頭都劈開,刀身卻完好無損,心想這么好個東西,定要好好留著,可不能磕著碰著或者丟了。
容玉珩又順著裂紋用匕首往下一劃,那裂紋瞬間變大,容玉珩對著裂紋出了口氣,一股黑煙從他嘴里竄出,鉆入那塊兒石縫里。
石頭發(fā)出一聲悶響,然后裂成兩塊,從井上落了下來。
探頭往井里看去,里面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見,隱約能聽見一點水聲。
那個井的四周已經(jīng)長滿了青苔和一種叫不上名字的青黑色植物,那青黑色的植物攀附著井壁一直延伸到了井里。
可能是因為這口井太深了,所以即使是能在夜晚視物的閔沫,也沒辦法看清井底有什么東西。
她拿出手機,打開手電筒往里面照去,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蒼曉豆
男人之間,這該死的勝負欲。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