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瞻元坐在沙發(fā)上等路名歡的時候,隔壁屋時不時傳來叫人臉紅耳赤的聲音。
房間里浴室的還是透明的。
沖廁所的聲音很清楚。
他抿了抿唇,關了手機,起身走向浴室,敲了幾下門,發(fā)現里面沒有回應。
一打開,穿著鵝黃色包臀裙的女人就睡在預感里,曲線畢露。
靳瞻元的呼吸都快了幾拍,勾人的畫面足以刺激大腦,她是勾人的狐貍。
他側過身,看見鏡中的自己,眼神竟然浮現幾分控制不住的濃重。
她對他非常有吸引力,巴掌大的小臉,靈動的狐貍眼,完美的身材,每一處都像是上天的得意之作。
而她的壞脾氣就像是玫瑰上的刺,用作自身的保護衣。
沒了壞脾氣的路名歡相當于沒有了保護衣。
靳瞻元屏息凝神,擰開水龍頭,洗了一把臉。
路名歡突然出聲說:“我好熱!誰關了我的空調!”
浴缸里的美人魚翻了身發(fā)脾氣,卻一不小心撞到了腦袋,疼得叫起來。
靳瞻元聞言看去,只見她一手扶著腦袋,一手撐著浴缸站起。
她直接忽視他,步履蹣跚走出浴室。
靳瞻元跟著她走出去,發(fā)現她直接走向那張掛著粉色床帳的大床,重重摔上去,滿足地嚶嚀一聲。
小手還拽著床帳的衣角,不悅道:“好艷俗的顏色哦?!?p> 靳瞻元笑了一聲。
粉紅色和大紅色,不都是紅色嗎?
注意到她背上都是汗水,他從口袋里摸出手帕,半跪在床上幫她把水滴擦干,又給她擦了擦臉,然后拿起把空調的溫度調低一點。
靳瞻元拉過一張椅子在床邊坐下,他扶起她的下頜,細細地打量她的臉。
一個二十八歲的女子,一半成熟一半天真,跟他接觸過多的女人不一樣。
但是路名歡確實有一種特殊的魅力。
……
翌日。
路名歡感覺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里好像去了很多個地方,導致她稍微一動就腰酸背痛。
她伸了個懶腰,睜開惺忪的眼睛。
入眼的竟然是滿眼的粉色床帳,路名歡嚇得從床上坐了起來,頂著一頭凌亂的頭發(fā),難以置信地看著這個地方。
昨晚她去找徐穎喝酒了,然后就去了廁所……
這房間是她開的嗎?
路名歡錯愕地檢查了下自己的衣服,完整的。
這時她才注意到沙發(fā)上睡著一個男人,從這個角度只能看到男人三分之一的身軀,黑色的襪子,被西裝褲包裹下的長腿,健碩的胸膛將白襯衫撐得很有型,只是看不見男人的臉。
路名歡活了二十八年,一直謹記爸爸的教導,從未發(fā)生過這種荒唐事。
可今天她覺得自己完了!
她在新婚夜跟一個陌生男人開了房……這要是被爸爸知道了,她就死定了!
路名歡耳朵嗡嗡直響,她覺得自己必須離開這個地方。
于是,她從桌上拿起自己的包包,簽了一張支票,又撕下一張便利貼,寫了一句話:昨晚的事不準說出去,拿了錢就閉嘴。
她剛準備把支票和便利貼放到一個顯眼的地方,身后突然響起一聲:“真無情啊?!?p>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