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戰(zhàn)場的序幕又一次被拉開了。
一直持續(xù)到由南深開著豪車離開公司樓下,才勉強停下。
“現(xiàn)在的人都深藏不露啊,我還是第一次見開著豪車說要來面試保鏢的帥哥?!?p> “我覺得他不像是來面試保鏢的?!?p> 幾個女的又堆在一起,站在窗前,目送著由南深的離開。
閑的呀。
“你由知道了,沒見過世面女人?!?p> “你見過?不知是誰剛才見到帥哥眼睛都眨抽筋了,也沒見那位帥哥理你一下啊。你們說是吧?!?p> 對面的幾個女的點了點頭,算是默認。
“我,我那是雙眼皮貼貼歪了?!?p> 空氣的火藥味兒逐漸熄滅,迎來的是一個個的笑聲。
周日這天,吳令決定回C城看望吳父吳母,本來叫了小李開車送她回去一次。沒想到該死的小李叛變了,結(jié)果就是,吳令打開副駕駛的車門,迅速又關(guān)上了,打開了后座的車門。
她還在納悶?zāi)兀±钍裁磿r候這么富貴。開這么豪氣的車子送她回去。還準備向他討教如何走上致富的道路。
“勞煩了。到C城開車大概需要三小時。你還有反悔的余地?!?p> 看著駕駛位上的那個男人,右手持著方向盤,頭發(fā)有些微的凌亂,幾縷發(fā)絲像是故意擋住了他的眼睛,襯托出男性獨有的魅力。
眼尾有發(fā)青的紫色暈染,估計是沒睡好。
由南深沒搭話,兀自啟動了車子。
不知道為什么,這一路全是紅燈,時間過得異常的慢。
沉默……
從白日到黑夜像是過了三天三夜般。
“換我開吧?”
由南深擺手,望了一眼后視鏡,嘴角噙著笑意。
原本兩三個小時就可以到達,某人硬是開了一天一夜。
凌晨一點。
“到了?!?p> 迷糊的睜開眼,總覺得周圍的氣息有變。
“你干嘛?”
由南深的英俊的面容在她眼里無線放大,直至能看清他眼里的血絲。
“到了?!?p> 這兩個字從由南深口中說出,不過就是普普通通的一開一合,卻突然覺得有那么一絲性感。
由南深發(fā)覺吳令盯著自己的嘴唇看,便將頭伸出了車內(nèi),弓著的身子隨即也離開了。
吳令僵住了,他這是以為她要親他嗎?
笑話,她會淪落到親由南深嗎?
意識到已經(jīng)凌晨一點了,似乎讓他再開車回去好像也說不過去。
“你要不要先找個酒店休息一下,明天再回去?”
“不請我上去坐坐?”
由南深插著褲兜,此時,吳令已經(jīng)下了車。夜晚的風有些涼,吹亂了兩人的頭發(fā)。
真尷尬。
吳令是真不想盯著他唇看,奈何自己無法聽見,只能看唇語。
“我爸媽可能都歇下了,不太想打擾他們。”
“這樣啊……”由南深意味深長的說道。
仿佛是在思考什么。
“跟我來。”
由南深拉著吳令的手朝著不遠處的酒店走去。吳令頓時有些慌亂,“喂,我有家?。磕惴攀??!?p> 耐不住吳令的掙扎,“好好,放手放手?!?p> 由南深雙手微抬起。
“你不是說怕打擾伯父伯母嗎?你忍心將他們吵醒然后給你開門嗎?”
“我有鑰匙啊?!?p> 由南深愣住了,好像是那么回事兒。
凝視著吳令的背影,“草率了。”由南深吐了口氣。
吳令在包里反復找著鑰匙,就是不見鑰匙的影子。突然眉頭皺起,不會這么倒霉吧,落書桌上了。
“w……”
粗口都到嘴邊了,依舊是咽下了,“你怎么跟來了?”
靠著樓梯扶手的由南深,依舊插著褲兜,一雙含情眼盯著吳令。樓道內(nèi)本就光線昏暗,突然出現(xiàn)一個人。著實很恐怖。
“怕你遇到流氓?”
由南深回答的很正經(jīng),那模樣像是真的非常紳士一樣。其實,很想說。此刻,最像流氓的非屬他不可。
暗淡的光線模糊了吳令的雙眼,并沒有看清由南深說的什么。
正當吳令要敲門時,由南深扣住了她的右手。吳令左手手肘朝著與她相平的位置捅去,由南深一個側(cè)身,躲過了她的手肘。
差點他苦練的八塊腹肌就被揍成一塊兒了。
似乎面前這個一點都不可愛的女人不甘心,右腳踢向他的后背。由南深一只手擒住后背那條放肆的腳踝——放在自己一米八幾的肩頭上,另一只手穩(wěn)住吳令的肩頭。
也幸好是吳令的柔韌性很好,否則,非折斷不可。
被迫靠在墻上,兩人的姿勢難以想象有多么令人遐想連篇。
吳令動了動在他大高個肩頭上的腳,“別動?!庇赡仙畲匠袘?yīng)燈的方向。
由于兩人的打斗,燈也亮了起來。
忽然,側(cè)邊的房門打開了。兩人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yīng),原本是互相的凝視著,繼而,一同轉(zhuǎn)頭看向門口。
“爸——媽……”
就這兩個字哆嗦的仿佛是過山車。
由南深那張俊俏的臉微微有些尷尬。
緩慢的放下肩頭上那只腳,正欲開口,一只不明物體砸向他的右臉,速度之快,連由南深也沒有及時反應(yīng)。
吳令瞪著眼,隨即發(fā)出了嘲笑般的笑聲,“噗……”,投向吳父的眼神都是驕傲的,‘老爸真給力!’
那只男士拖鞋順利的讓由南深的右臉開始泛青,最后落在了樓道倒數(shù)第二個階梯位置。
“臭小子,你要對我女兒做什么?”
吳父面目嚴肅,吳母趕緊扯過吳令的右手,拉到自己身旁,全身的檢查了一遍。
“伯父,我想您可能誤會了”,由南深盯著吳令?!拔沂撬蛥切〗慊貋淼摹緳C。恰好,到了家門口,腿有些……抽筋,想拉伸拉伸。免得見了您二老擔心?!?p> 吳令的嘴腳抽了抽,說的跟真的似的。
“是吧,吳小姐?”見二老不信,由南深又道。
吳令點了點頭,確實不知道該如何向吳父吳母解釋方才奇怪的畫面,索性就應(yīng)和了。
吳令就待了在C城老家就待了一晚,畢竟要趕著去公司入職。她向吳父吳母坦白了自己不幸耳鳴的事實,就是簡單的說了一下。
吳父吳母很震驚又痛心,看著自家女兒依舊開開心心的,心里多少得到些安慰。
這一次,吳母也沒有死丫頭死丫頭的喊了,包了好些.C城獨有的特產(chǎn),吳令最愛吃的豆腐丸子,芒果奶香,魷魚帶絲,榴蓮千層糕等。
全是重口味的東西,溢滿了由南深的整個后車箱,坐在駕駛位上都能聞見味兒。
由南深默默的開了車窗,某人在后坐吃的可香了。
“你昨天到今天好像沒吃什么東西,要不要吃點?”
吳令問的很是真誠,就當他是一個包接包送的司機了。
那股豆腐上仿佛發(fā)霉的小毛毛散發(fā)出難以言喻的味兒來,離由南深越來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