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名叫立哥的中年男子沒有放棄而是一直向前跪去,徑直來到王秀跟前,趴在他身前重重的磕了一個響頭。
“是我有眼不識泰山,還請大師原諒,這件事只是因我一人而起,我愿意承擔(dān)一切責(zé)任,只求大師放過阿強(qiáng)他們?!?p> 說完又重重的磕下三個響頭,力度之大以至于額前都擦破了皮流出了血。
“這個……”
剛才還囂張跋扈的一個暴戾惡狼轉(zhuǎn)眼就轉(zhuǎn)化成一個低聲下氣順從的綿羊,這讓王秀有些懵圈,完全不知所以。
他不禁抬頭向旁邊的白衣男子看過去。
這時旁邊的四名黑衣青年在一旁也有些畏懼的看著白衣男子
而白衣男子沒有做聲只是冷冷的看著跪在地上的立哥。
王秀有點(diǎn)明白過來。
這白衣男子怕是看在自己和姚老的關(guān)系,才會出手相助。
看他剛才的樣子應(yīng)該是和立哥身后的大哥說了一些事情,然后才導(dǎo)致立哥接了電話之后神色大變,直接跪下認(rèn)錯。
雖然不知道他說了些什么,但自己只是個小職員,在上京無權(quán)無勢,這一切肯定由于姚老的原因。
沒想到剛剛?cè)腴T就受到姚老名頭的庇護(hù),是福是禍王秀也有些不安。
其實雙方也沒有大的矛盾,聽立哥剛才所言,他并不是什么強(qiáng)搶民女,這一切根本就是個誤會。
還是盡快結(jié)束這場鬧劇為好。
想到這里,王秀也顧不上立哥身上的血跡,趕忙拉起他。
“不必如此,趕緊起來吧,這一切可能都是一個誤會?!?p> 立哥跪在地上沒有起身,而是有些畏懼的看著旁邊的白衣男子。
“大師都說了讓你起來,你沒聽到嗎?”
白衣男子的語氣仍是冰冷和王秀初時遇見他時完全不一樣。
人不可貌相,沒有深入的了解真不能冒然的評價一個人。
立哥站了起來,在一旁低著頭有些沮喪,再也不見剛才的囂張跋扈。
旁邊的幾名黑衣青年見狀趕緊上前,扶住立哥。
“實在不知是大師在此,剛才有所冒犯,還請大師恕罪。”
立哥在此躬身道歉,一旁的黑衣青年也趕忙隨之躬身。
身后的吳超等人看的瞠目結(jié)舌,面面相覷。
剛才還要打打殺殺,甚至還動起了刀具,轉(zhuǎn)眼間被全部打倒,然后又心甘情愿的跪在地上進(jìn)行道歉。
這一切簡直太魔幻。
王秀竟然有如此大的關(guān)系?
“秀哥,這位是?”
眾人都想知道這白衣男子和王秀什么關(guān)系,不但身手了得,更是幾句話下去就讓立哥徹底失去反抗意念。
“嗯,是我老師的一個朋友”
王秀怕解釋不清,干脆一言帶過。
既然對方已經(jīng)認(rèn)錯,王秀也不打算再追究。
“這個真是你女朋友?”
身后的吳超突然莫名的冒出一句。
“不應(yīng)該啊,我剛明明看到她和一個年輕男子在那吃飯,舉止親密看起來像是一對情侶,所以我才……”
沒等他說完,旁邊的志強(qiáng)便偷偷的搗了他下。
一旁的立哥已經(jīng)是滿臉的黑線但又不敢發(fā)作,
這時他好像也反應(yīng)過來。
“哎呀,我真不是那個意思,你看……”
“好了,既然是個誤會,大家已經(jīng)說開了,也算是不打不相識,大半夜了咱們還是早點(diǎn)回去吧?!?p> 王秀趕忙接上話,不讓吳超再說下去。
隨后王秀又對白衣男的幫助表示了真誠的謝意,在一番告別之后眾人便匆匆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