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凡的武功是厲害的,別說三個士兵,就是三十個士兵打他一個也不在話下,分分鐘便能結(jié)束亂局,且不談他現(xiàn)在體內(nèi)的丹氣因長時間沒有開發(fā)而遲遲沒有長進(jìn),就是他體內(nèi)沒有丹氣,以現(xiàn)在的伸手來說也是很難被控制住的。
不過此時的蘇凡還是被三位士兵押到了他們的目的地。
眼前坐著的,是朝氣蓬勃的朝廷官員——兵部尚書從康,他悠哉的品著茶水,從蘇凡進(jìn)屋到現(xiàn)在沒抬頭看過他一眼,不是閉眼回味著茶香就是扭頭和那三位士兵談家常,一個時辰過去了,那人倒是也不急,就這樣耗著。
蘇凡臉上寫著不開心,其實他不是沒逃過被抓來的,只是他實在是想知道來竹林找他的到底何許人也,畢竟這個地方除了年七知道他在這里練習(xí)武功,是沒人會想到他一大早會出現(xiàn)在那里。所以帶著疑問,他才停下了腳步,主動提議要跟他們走。
這波操作也是給三位士兵搞的措手不及。
不過令蘇凡沒想到的是,一個時辰了,那家伙竟然絲毫不care他,就讓自己在一旁傻愣愣的杵著,好似個門神。
那既然他不問尚書大人便不開口,只好......
“尚書大人,您找我到底所為何事???”既然他不問尚書便不開口,那只好他先問問了。
從康這才終于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然后便又垂下眼睛,“喲,我還以為你不會說話呢,以為我命人帶回來的竟是個啞巴?!?p> 蘇凡蹙起眉頭,本來就是他找自己來的,干嘛要他先開口說話?
極其不合理。
但念在好歹對方也是個朝廷命官,再怎樣不爽也要賠笑著把這對話結(jié)束。于是他‘哈哈’了幾聲干笑起來。
“你是不是好奇,我為什么會知道你在竹林里練武,為什么要找你過來?”從康給了三位士兵一個眼神,房間里便僅剩下他們兩人。
蘇凡搖搖頭,他好奇的是為什么他把自己叫來半天也沒個動靜。但轉(zhuǎn)念想想,又點點頭。
從康從鼻子里發(fā)出一絲聲音,像是瞧不上他的模樣,“年七你認(rèn)得吧,是他告訴我你每天早上都在這練武的?!?p> 果然和年七有關(guān)。蘇凡也勾起一抹笑容,聽到年七的名字多少還是有些溫暖的,但下一秒他又急忙收起笑容,才意識到從康的話有些不對勁,“敢問尚書大人跟年七是什么關(guān)系???”
從康沒有急著回答,又沉默了一會兒才慢悠悠的說,“我是他主人的朋友,你覺得,我倆算什么關(guān)系呢?”
爺爺?shù)呐笥??蘇凡感覺越來越迷糊了,和年七在一起那么久,可從來沒聽他提起過這么一號人,難道也是爺爺派來助他一臂之力的?可是爺爺又哪里來的那么大力量,商業(yè)經(jīng)營的好也就罷了,怎么在古代還認(rèn)識這么多人,難道爺爺本身就是朝廷里的哪個大官?
從康知道蘇凡是有很多問題的,但他也沒那個心情去給他解釋些什么,只是淡淡的遞過去一杯茶水,“喝口茶吧?!?p> 蘇凡接過茶杯,剛想品味著茶香,手卻突然一頓,然后似笑非笑的放下了茶杯,“不了,來的路上口渴喝了太多水,現(xiàn)在一點也喝不下去,多謝尚書大人款待?!?p> 從康當(dāng)然知道蘇凡在想什么,隨后他接過茶杯毫不猶豫的將茶水灑在地上,“不錯,沒有退步?!?p> 茶里放了毒,不能夠一擊斃命,卻是慢性毒藥中最厲害的一種,他沒猜錯,蘇凡還是那么厲害。
兩個聰明人相互看著對方,空氣中充滿了安靜的詭異。
“尚書大人.......和年七并不是朋友,對吧?”
“對?!?p> “那請問尚書大人此番前行到底所謂何事?”
“殺你?!?p> 哇哦,蘇凡瞳孔微震,還真沒料到他這么直接。眼前這位兵部尚書不過比自己大了兩三歲而已,年紀(jì)輕輕便如此有所作為,不是家里有背景便是擁有卓爾不群的天資,顯然這位少年是兩者兼并,這么直接的把有毒的茶水放到他面前,又毫不隱晦的說要殺了自己,便是家里財大勢大有人撐腰,加上如此淡定之人定然不會貿(mào)然行事。相比起來,唐霖和林赫簡直弱爆了。
“退出為皇貴妃慶生的服裝比賽,我也能考慮留你一條活路?!睆目悼磳Ψ绞冀K沒有再說話,便覺得他定是感到害怕了,曾聽到蘇凡的名字,也早就打聽過這人的能耐,卻是有些才華,但讓他失望的,終歸是個貪生怕死的俗人。
蘇凡站起身行禮作揖,“尚書大人請放心,蘇某定會贏得比賽冠軍,還請尚書大人拭目以待,蘇某告退?!?p> 沒等從康反應(yīng)回來,蘇凡便破窗而出,在起身朝外看去,人已經(jīng)消失的無影無蹤。
他不是毫無人性的人,也給過他機(jī)會,不過既然這樣......
那蘇凡......
我們便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