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回,我見徐潤年無法和白素貞重歸于好,著實著急了,本想放首歌,幫徐潤年一把,結果反而被白素貞說這歌老掉牙,我苦笑起來:“容易嗎我?女人可真難伺候啊。既然如此,那就集合!會奏樂的奏樂,會唱歌的唱歌!給我噪起來!”
話音剛落,伙伴們的船就慢慢向徐潤年和白素貞那里靠過去。我坐在船頭,手握一支白笛吹了起來。此物不是尋常法寶,乃是我第六件本源圣物,目前屬性不明,功能也有待驗證。我起了個調(diào),靈兒和小玲以琴簫和鳴,音樂走起!
我們隊伍里,能唱的家伙可不少,徐敏,唱歌就很不錯;至于瑤瑤,朱雀一族個個都是唱歌的好手,更不用說了;小天,參加過江蘇衛(wèi)視的唱歌比賽;劉宇鵬,我們學校的情歌王子,唱歌泡妹都是一把好手。加上我們?nèi)齻€手中的樂器都是極品,同樣的曲子演奏起來,絕對是人間樂器無法達到的層次。
于是,劉宇鵬和小天唱兩句,徐敏和瑤瑤唱兩句,直接整起了現(xiàn)場直播:“我的一生最美好的場景,就是遇見你,在茫茫人海中靜靜凝望著你,陌生又熟悉……千年之后的年會是在哪里,身邊有怎樣風景,我們的故事并不算完美,卻如此難以忘記如果當初勇敢地在一起,會不會不同結局,你也不會有千言萬語,埋在沉默的夢里……”
不得不說,我的這群小伙伴,默契還真不錯,優(yōu)美的歌聲,動聽的旋律,白素貞聽著聽著,居然聽哭了。別說她對這首曲子感同身受,就連西湖邊上的游人,聽聞這一曲,也紛紛駐足靜聽。
徐潤年呆呆地說:“如果當初勇敢在一起,結局一定會不一樣的,娘子,給我這個機會好嗎?上一世的遺憾,就用這一世來補上,那個不一樣的結局,我們一定可以等到的。”另外兩位的曲子還在演奏,我卻停了下來。
我惆悵地說:“蒼天有情,憐憫眾生,我在天庭修行的那些日子,對當下的天規(guī)也有所了解,現(xiàn)在早已不是當初那個冷冰冰的年代了,只要你舍得付出足夠的代價,就有可能獲得人間的愛情。”
白素貞早已動心,急忙問我:“告訴我,要怎么做?”我笑著拿出一個藥瓶:“這是我煉制的丹藥,你在吐出內(nèi)丹后服用,就可以脫胎換骨,徹底化去妖氣,變成人身,但是你將失去全部法力……”“
我要了!”白素貞一口咬定。徐潤年激動不已:“娘子,你這是答應我了?”白素貞羞澀地點了點頭。我笑了笑,將丹藥丟了過去。
我告訴他們:“你們曾救治過無數(shù)杭州百姓,自有功德在身。如今歷經(jīng)苦難,也算是贖了一身罪孽,現(xiàn)在又冰釋前嫌,免去了杭州城的劫難,又算是上大功一件。加上你二人都是大有仙緣之人,待到百年之后,必能成為一對神仙眷侶?!薄澳蔷椭x你吉言了。”白素貞笑著說,徐潤年連忙抱拳道謝。
我哈哈大笑:“這下好了,美麗的傳說,又有了新的故事,就讓它永遠流傳在人間吧,這正是……”“有情人終成眷屬!”伙伴們搶著說。我笑罵道:“你們干嘛搶我臺詞?。俊贝蠹夜笮?。
杭州的事情算是結束了,我又來到了ZS市。與杭州一樣,舟山同樣是浙江境內(nèi)。
我們一路走,一路有說有笑。徐敏問:“說起來,你為什么一定要來舟山?。俊蔽倚α耍骸半y得來了浙江,怎么能忘了我?guī)熃隳兀俊薄澳銕熃悖俊眲⒂铢i也愣住了。
瑤瑤仔細想了一下:“我想起來了,普陀山紫竹林!”“這么說你那位師姐是……”徐敏停下腳步,吃驚地說。劉宇鵬脫口而出:“觀音菩薩?”“你們倆干什么?有必要這么吃驚嗎?我可是三清祖師的弟子,觀音原來是的闡教慈航上仙,她是我?guī)熃阌惺裁磫栴}嗎?而且,我記得好像跟你們提起過這事吧?”
“不是,觀音菩薩?我能見到觀音菩薩?還是活的!媽呀!我不是做夢吧?”劉宇鵬激動地說。我拍了拍他的背:“行了,鵬哥,咱別跟沒見過世面一樣好嗎?這一路上,也沒少遇到過大人物吧?”徐敏也拍著胸脯,無法冷靜:“什么呀,那不一樣好嗎?觀音菩薩,那可是我喜歡的神仙!她不僅法力高強,還經(jīng)常救苦救難,其他神仙,和她根本沒法比!”
“說起來,對這位菩薩也確實難得一見,我也很想拜訪一下。”阿凱說。我突然撓起了頭:“說到她啊,你們不覺得奇怪嗎?”“什么?”伙伴們問。我無奈地說:“你說她在普陀山修行,杭州發(fā)生這么大的事,怎么也不見她出面?我記得白素貞也曾受過她的點化,可這次,連她人影都沒見到。”“這有什么奇怪的?觀音菩薩法力廣大,也許早就知道我們能夠化解危機,所以用不著她出面呢?”阿凱說。我搖搖腦袋:“是嗎?嗯……好像也不是沒道理啊。”
紫竹林,顧名思義,竹子自然是少不了的,也算是一道奇景。作為觀音的道場,游客自然不少。劉宇鵬環(huán)顧四周,問道:“哎,你說觀音菩薩住在這個地方,那些人豈不是天天都能見到她?那還修行個屁啊,煩都煩死了。”我笑道:“你跟著走就是了。”
紫竹林間的小路上,走了幾步,不覺間,身邊的人早已不見蹤影。我看著四周的變化,說:“這里才是真正的紫竹林秘境,凡人若是無緣,是進不來的。”環(huán)顧四周,依然是那紫竹林,但不同的是,此地仙氣氤氳,令人舒適的感覺瞬間洋溢著全身。
“幾位留步!菩薩有令,叫我把守山門,如果要進山,且容我通報一聲?!庇娑鴣淼拇蠛跐h子,攔住了我們的去路。我行禮道:“原來是守山大神,麻煩你和菩薩說一聲,就說師弟前來拜見?!薄霸瓉硎瞧兴_的師弟,失禮失禮!諸位稍等?!贝蠛够囟Y道,轉身入了紫竹林。
不多時,守山大神出來,說:“抱歉啊,各位,菩薩有要事處理,不方便與各位見面,還望幾位見諒?!薄安环奖悖烤烤顾^何事?”我不解。守山大神左顧右盼,略顯顧忌,悄悄對我們說:“我也不清楚,最近菩薩神神秘秘的,總感覺哪里不太對勁,可俺老熊又說不上來。”
我思量道:“這樣啊,那就算了吧,若是強行進入,只怕她又要怪你,只是……算了!除了菩薩,其他幾位可在紫竹林中?”“你說木吒他們啊,他們平時都在人間,就住在慈濟大藥房里,菩薩本來也在那里,化身凡人,給人們看病。你要是找他們的話,可以去看看。”“好,我知道了,謝啦。”我說。
出來紫竹林,劉宇鵬一臉沮喪地問:“這就算完了?說好的菩薩呢?”我笑著說:“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啊,要不然,咱們先去藥店看一看?”“只能這樣了?!毙√煺f。
在ZS市,一棟棟大樓之中,我們終于找到了那家慈濟大藥房。只見門外掛著一幅對聯(lián):“但求人間無病痛,寧使柜中藥生塵。”
我們來到店門前,劉宇鵬念出這幾個字,感嘆道:“到底是菩薩心腸,別人開藥店,都是為了掙錢,真正的良心藥店,已經(jīng)不多了。”
藥房之中,一個身著青衣的少年正在忙著給病人看病,另外一名少彩衣女在柜臺上忙前忙后地翻藥材,乍一看,店里的病人還不少。
少年正在給病人開方子,面前的女子開口問道:“阿木,怎么這幾天沒見你姐姐?。科綍r可都是她給我們看病啊。”“唉,別提了,”阿木無奈地說,“她這幾天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我雖然也懂一點,可畢竟沒什么經(jīng)驗,要是她在,咱店也不會這么忙了!”女子笑著說:“別這么說,其實你的水平也挺不錯的?!薄爸x謝啊?!鄙倌晷Φ馈?p> 這位被稱作阿木的少年,就是惠岸童子木吒,那日在通天老師生辰上,我曾見過一面。我推門叫道:“阿木,好久不見啊!”阿木見了我,忙起身相迎:“怎么是你啊,好久不見!今天怎么有空來咱們藥房了?”
病人們竊竊私語:“這人誰啊?”“沒見過,說不定是音音姐的親戚吧?!薄耙部赡苁鞘烊四兀俊薄斑@誰知道?”“……”彩衣女子也走過來了:“你就是九哥哥吧?我聽說過你哦。”我心中有數(shù),東海龍王和青龍族長同為龍族,論輩分,也是兄弟一輩的,這位東海公主,比龍傲小上幾歲,自然要叫我一聲哥哥。
我笑道:“小公主,最近可好?。俊彼鹛鸬男χf:“跟姐姐在一起,可開心了!”我哈哈大笑,又對木吒說:“阿木,咱們就先別客氣了,我這次來,可是有事的?!蹦具缚粗昀锏牟∪?,為難地說:“可是你看,這……”我笑道:“我懂,嗯,人也不算太多,這樣好了,我和靈兒姐都懂一些藥理,就幫你一起看診吧,大家也幫忙拿一下藥,雨妹妹就負責收賬吧,咱們速戰(zhàn)速決?!薄昂茫 贝蠹引R心協(xié)力,藥店里的節(jié)奏一下子活潑起來了。
預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