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麻煩來了
陳恪的農(nóng)場后院花香四溢,成功修習(xí)了玄元功的陳恪仿佛打開了另一扇世界的大門。
一個又一個周天的運轉(zhuǎn),空氣中溢散的花香被他吸納入體內(nèi),按照這個進度,只需要一個上午就能將花粉都吸收完。
只是宏遠集團并沒有給他這個時間,他腦海中的投影傳來反饋,農(nóng)場外的馬路邊一輛又一輛車的行駛了過來,然后靠路邊停下。
“來的這么快,什么仇什么怨??!”陳恪在心里面有些焦急起來,這些空氣中的花香他并不想浪費。
況且玄元功他又開始了一個新的周天運轉(zhuǎn),此時冒然停下來,他感覺自己會遭受到反噬。
“唉,難怪古典武俠小說中的人閉關(guān)要找靜謐的地方,原來走火入魔這種說法不是說說而已?!?p> 陳恪在心中輕嘆口氣,然后用意念在農(nóng)場的投影發(fā)送指令給老黃狗和牛群。
好在進化迅速地他精神力也得到了不小的增長,傳說中過目不忘這種神技他也具備了。
“將這些進來的人攔住十分鐘,等我出關(guān)!”陳恪說完,便閉上眼睛專心運轉(zhuǎn)這最后一個周天,顧不得花粉的浪費,玄元功飛速的吐納。
“哞!”領(lǐng)頭牛在院落外的一棵槐樹下依靠著乘涼,收到了陳恪的指令,它站了起來輕聲吼叫,呼喚自己的同伴準備應(yīng)敵。
老黃狗如今的靈智已經(jīng)大開,它陰險的躲在了院門口的門后,齜牙咧嘴,看起來十分兇唳。
...
宏遠集團的車輛停在了農(nóng)場外的馬路邊,后面還跟了不少人,有記者有圍觀群眾,還有一些心懷別樣心思的人。
至少在余城這一畝三分地,宏遠集團的勢力還是人盡皆知的,引起了很多的人關(guān)注。
記者在論壇上更新著一個又一個的新聞稿,還一邊拍著照配上圖片,標題甚是夸張。
“宏遠集團大張旗鼓進入碧月湖區(qū)域,其目的竟然是...”
“不惜讓靈扇門檢查車輛也要進入碧月湖。宏遠集團此舉有何深意?!”
甚至有人打開了手機直播,直播間的標題醒目無比,畫面內(nèi)容正是前方宏遠集團那幾輛氣勢洶洶的車。
李星遠看了一眼后視鏡,臉色有些陰沉起來,這些人還真是陰魂不散,接下來行動必定束手束腳。
“阿虎,讓你的弟兄把這些人趕走。”坐在后車廂的李星遠沒有急著下車,讓副駕駛的那個叫阿虎的人出手趕人。
“好的遠少爺,包五包六,把后面那些礙事的人趕遠點,敢反抗就直接動手。”阿虎拿起車上的一個對講機,下達了命令。
通過后視鏡,李星遠看著這些閑雜人等終于遠離了,他這才戴上了一副冷酷的墨鏡下了車。
阿虎是個大光頭,身材很高大,光頭上還紋著一只栩栩如生的黑虎,面貌不怒自威,兇狠無比。
阿虎用高大的身材擋住了后面閑雜人等的視線,身邊跟著七八個弟兄張揚的朝著農(nóng)場走了去,其中還有一個人是之前隨著李星宏來過的保鏢。
這個保鏢現(xiàn)在還心有余悸,他想起了那天農(nóng)場里那個清秀的年輕人手段是多么的狠辣。
事實上碧月湖這里發(fā)生的事情早就發(fā)酵了出去,越來越多的人開始關(guān)注這里的一切,不管是曾被靈扇門封鎖道路,還是大集團要對付某個窮小子,這種橋段都非常吸引人。
后面的人遠遠拿著手機還在偷偷拍攝著,將這里的場面直播到了網(wǎng)上。
“這么多人去找一個青年人的麻煩,看來那人要倒霉咯?!?p> “吃相真難看,現(xiàn)在的這些大集團越來越無法無天了,完全不把官方放在眼里,這樣明目張膽的去作惡!”
“唉,畢竟多事之秋,各地都發(fā)生著動輒死人的事情,那余城這小地方難以顧及到一個農(nóng)場也是可以理解。”
這一場直播關(guān)注的人越來越多了,甚至還有一些人特意在觀看著。
比如李星宏,他手指頭纏滿了繃帶,這是被陳恪折斷的,他怨毒的看著直播畫面,然后在班級群里嘲諷著:
“看吧,等下陳恪求饒的樣子會是那么的可笑,別以為成了什么覺醒者就能夠妄自尊大,我哥旁邊那幾個人都是覺醒了的。”
“他們都是自小練習(xí)鐵線拳的人,用古武打熬身體多年,今朝靈氣一復(fù)蘇便自然而然的成為了覺醒者。”
他絲毫不避諱自己的惡人身份,畢竟陳恪讓他丟臉丟大了,那天帶去的幾個人都是知道他去找陳恪麻煩的這件事情。
吳江河是最為殷切的一個,他在群里以理中客的語氣發(fā)言道:
“陳恪這也都是自找的,星宏拿兩百萬要收購他的農(nóng)場,穩(wěn)賺不賠的生意不做,居然還把人家星宏打了一頓,甚至折斷了他的手指?!?p> “這也不能怪人家宏遠集團要報復(fù),早答應(yīng)賣農(nóng)場不就好了。”
這番話引起了不少人的反感,只是礙于李星宏的勢力沒人敢出聲說話,不愿觸這個霉頭。
只是群里可不只是陳恪在,他的死黨周迪也在,立馬在群里反駁道:
“放你母親的狗屁吳江河,都這個時候了還來獻殷勤,李星宏給你吃狗糧這是吃飽了?。俊?p> “不說現(xiàn)在一顆靈果的價值就已經(jīng)上千萬了,強買強賣還有理了?”
看見周迪的發(fā)言,不少人在心中暗暗叫好,他們都對陳恪的遭遇有些同情,畢竟現(xiàn)代心理,同情弱者都是共情。
吳江河冷冷說道:“你也知道這靈果有多珍貴,且不說陳恪農(nóng)場還有沒有,打人總是不對的!”
“我看你腦袋里裝的都是糞,打人不對那這些人去找陳恪是去喝茶聊天敘舊的?”周迪再次噎了回去。
吳江河有些理論不過,只好惱羞成怒的回復(fù)一句:
“不跟你理論了,粗俗?!?p> 周迪也沒心思去斗嘴了,他如今已經(jīng)不在余城了,那個看風(fēng)水的老道士把他帶到了江潭城,這座城市有一座天下皆知的名山——龍虎山。
“算命的,你神通廣大,趕緊救救我這兄弟?。∵@么多人他肯定應(yīng)付不來!”
那個老道士優(yōu)哉游哉的搖著蒲扇,轉(zhuǎn)頭看了一眼周迪手機里的畫面,沒好氣道:
“你這小子真當我是那種無所不能的神仙了?余城距離這里這么遠我哪里來得及趕過去!”
“還有別把我當苦力使喚,我又不是什么打手,過幾天帶你去龍虎山上的那座道館瞧瞧,看看能不能得些好處。”
老道士拄著一根黑旗,上面寫著:“樂天知命故不憂?!?p> 儼然一幅得道高人的做派,只是穿著的破布鞋和身上的破爛道袍看起來他混的不咋地。
“那你幫我這兄弟算算他是吉是兇!”周迪著急死了,現(xiàn)在只能看著宏遠集團的人去找陳恪麻煩。
“別胡鬧,沒有生辰八字,又看不到面相手相,哪怕是幫他卜一卦也不準,別操心那么多,命格夠硬肯定能頂過去的!”
“總而言之你管好自己就是了,真要對付不了麻煩直接跑路就好了,好叫你小子知曉,打不過就開溜,千萬別死磕!”
那道士搖著蒲扇,心不在焉的教導(dǎo)道。
周迪無奈,癱坐在地上,在心里為陳恪祈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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