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年春陽明媚,我瞧見蹴鞠場上快活不羈的少年,一球踢進風(fēng)流眼,招來多少歡呼與臉紅。我抱著壘滿臟衣的木盆,混在人群后輕聲念他的名字,晏杭書。深深念進心里。
而他的目光穿過幢幢人影,準(zhǔn)準(zhǔn)投在我身上,一笑,燦如整個輪回的春光。
若我命不久矣,就讓李忱把我的骨灰埋進洛離墓中。他年若有人來祭我,便讓我做他記憶中的浣衣女。
只是,河?xùn)|的海棠,終究無緣去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