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朗在巴特爾大會上的表現(xiàn)引起了阿爹的警覺,他告訴我不要再教云朗東西,騎馬射箭也不可以,更不可以為他引薦我們部落里的人。
“云朗始終不是我們蘇赫巴魯部的人,他是魏國的皇子,即使現(xiàn)在不是我們的敵人,他也永遠不可能成為我們的族人?!?p> 我很是沮喪,不愿對云朗說這些話,更不愿與他疏遠,只能盼著他做得更好,取得阿爹的信任??善评首隽艘患缓蠒r宜的事。
阿哥向錦瑟求婚,他按照漢人的風俗叫人抬了花轎去接錦瑟,還布置好了洞房。很明顯,我的這位阿哥傻得可以,風俗只學了一半,媒聘文定絲毫未取。就這樣,云朗見了他很自然就與他打了起來。
等我趕到的時候,看見卷了仞的大刀躺在地上,兩個赤手空拳的人打得不亦樂乎,一旁的錦瑟口不能言急得面色慘白。我一鞭子抽過去將這兩個人分開,立馬有人將云朗按在地上。
我撲過去查看云朗的傷勢,錦瑟遲疑了一下到了阿哥的身邊。那一刻我不敢看云朗的眼睛,怕從那里面讀出我承受不了的傷痛。
誰知,云朗掙扎著站了起來,我聽見他大聲對著阿哥喊:“你若是敢對錦瑟有一分不好,我定不會饒你!”
我找到云朗的時候,他整個人浸在冰冷的天池里,帶著一身傷幾乎要昏死過去。我嚇得要命,趕緊把他拖了出來。我把他帶回帳子里療傷,照料他一夜終于見他醒了過來。又氣又惱又是松了口氣,不由惡狠狠地威脅他,他若是再這樣覓死覓活的,我就把的尸體拖去草原上喂狼。
云朗瞇著眼,說我太狠了要教訓我一下,把我拽過去壓到身下,趁我不注意的時候含住了我的嘴。這一幕正好被進來的阿爹看見,他想要抽出腰間的彎刀剁了云朗,終于還是顧忌著被他壓在身上的我。
我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在阿爹面前丟了臉,只是覺得云朗的嘴好軟好香,呆呆地由著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