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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妻撩人:蠱王皇后不好惹

第五十九章請求

  所以在葉輕箋為二人冊封官位時,二人拒絕了,連應(yīng)得的賞賜都未要。

  葉輕箋皺了皺眉,二人為北嶼立馬汗馬功勞,于情于理得官賞賜都是應(yīng)得的。白若遠(yuǎn)和陶添滿臉決定和淡然,他便知道二人這是由心之說,也便不再堅持為二人加官進(jìn)爵。

  閑談片刻,盛歸途便說起了他們攻下召陽國城池時,在騰云書房中尋到了一些和召陽國國君來往書信。

  往返不過十來書頁,他們細(xì)細(xì)看了一番,才從只言片語中看出南洋海島移主,現(xiàn)在的南洋海島島主已不是閆無休,而是他的哥哥閆無欲。此人與閆無休同父異母,心思深沉,城府極深,比與閆無休敢作敢當(dāng),偶爾咄咄逼人外,閆無欲就不那么友好了。他因?yàn)橄葝u主未將島主之位傳與他,而是給了這個比他小了兩歲的弟弟,便對閆無休心生怨恨,借喝酒吃飯之時將人灌醉,趁機(jī)囚禁起來,自己當(dāng)了島主。

  “所以說,南洋海島投靠召陽國是閆無欲的主意?!卑兹暨h(yuǎn)抿唇沉眸,那一年他走投無路向閆無休借來火藥,那人毫不猶豫的給了他一百斤炸藥,由此可見,那時當(dāng)家做主的仍是閆無休。他一直倡導(dǎo)自由自主,所以不贊成投靠北嶼或者召陽,若在那之后島嶼換主,便不難解釋為何南洋會突然投靠召陽國了。

  葉輕箋也對閆無休和閆無欲兩兄弟有點(diǎn)交情,深知兄弟二人不是一丘之貉,閆無欲心狠手辣,為達(dá)目的不擇手段,相比于他,閆無休便顯得光明磊落多了。

  “難怪呢,朕先前就很奇怪,為何南洋海島會突然投靠召陽國了,原是閆無欲的主意?!?p>  他與閆無休交情更深,若南洋突然換主,是閆無欲前來歸順,那他必定會尋問閆無休下落,故此,為了杜絕不必要麻煩,閆無欲干脆投靠召陽。

  盛歸途將揣在懷里的書信呈在葉輕箋面前,“從信中臣等看出,閆無欲囚禁閆無休之地是什么……什么?!?p>  那個名字蹩口難念,他沒記清:“唉,若遠(yuǎn)老弟,你說?!?p>  白若遠(yuǎn)脫口而出:“蟒域囚?!?p>  葉輕箋面上一震。

  “就是神仙也存活不下來的霧林?!卑兹暨h(yuǎn)失了些力,薄紅的唇瓣抿成一條略顯涼薄直線。

  曾經(jīng)半彌教選舉教中前三,最后一關(guān)便是要進(jìn)入蟒域囚深處的霧林,從而能活著出來。白若遠(yuǎn),葉輕箋,陶添和故夢,都曾踏進(jìn)去蟒域囚之處,那里的恐怖之處無人比他們更清楚。

  人間地獄,刀山火海,萬丈深淵,不過如此。

  就算他們一眾師兄弟齊心協(xié)力,抵達(dá)蟒域囚第二階段便只剩下白若遠(yuǎn),葉輕箋和故夢,最后二人敗與第三階段,余留故夢一人深入蟒域囚,他們在原地斬殺敵后襲來的兇猛野獸。結(jié)果便是故夢身受重傷,差點(diǎn)死掉,也只是進(jìn)了霧林一里地之遠(yuǎn)。

  三人臉色實(shí)在蒼白又可怕,盛歸途不明所以,納悶道:“皇上,那是個什么地方,怎的您都很害怕的樣子?”

  葉輕箋閉了下眼睛,面色恢復(fù)如常,笑了聲:“沒什么,盛將軍沒事便先回家吧,明日圣旨和賞賜會由朱公公頒與盛將軍家中,盛將軍便在家中靜候便可?!?p>  盛歸途心思粗,沒想為何皇帝要把他支開,聽聞可以回家見老母親,便謝主隆恩,高高興興的走了。

  殿中唯余三人,靜默些許,白若遠(yuǎn)狠捶了下桌子,咬牙切齒道:“閆無欲那個畜牲,閆無休好歹是他親弟弟,竟把他往火坑里推?!?p>  他們幾人聯(lián)手才能安全退出蟒域囚,可現(xiàn)在閆無休只有一人,而已被丟進(jìn)霧林,縱然這人武功通天,也不可能安然活著。

  葉輕箋嗤笑一聲,說:“閆無欲本性如此,朕早就提醒過閆無休,讓他多多提防這位哥哥??砷Z無休太過兒女情長,注重親情。”

  “皇上。”

  白若遠(yuǎn)從椅上下來,走到殿中央,抱拳跪在地上:“臣有一事相求,還請皇上允諾?!?p>  葉輕箋似早就料到,淡淡看他:“你要去救閆無休?”

  “是?!?p>  “那地方多危險你比朕清楚,以你和陶添二人之力,有把握嗎?”

  白若遠(yuǎn)白著臉搖頭,咬了咬牙,他重重的在地上磕個頭,“所以,還請皇上允我?guī)闲?。?p>  葉輕箋想都不想便拒絕了,神色也冷了些:“不可能,朕好不容易得了故姐原諒,她才和朕待了幾日,你便讓她跟你去蟒域囚,朕絕對不允許。”

  白若遠(yuǎn)不死心,他心跳驟快,明知此請求不合情合理,甚至強(qiáng)人所難,可他已無辦法。蟒域囚霧林只有故夢一人進(jìn)去過,蟒域囚路線也是故夢帶他們進(jìn)去的,唯有她一人可能進(jìn)入霧林。他不怕死,可若是救不來閆無休,那他的死沒有一點(diǎn)意義。

  “輕箋,這些年師兄未求過你什么,這次算師兄求你的,求你救救閆無休?!?p>  三聲響頭落地,白若遠(yuǎn)將額頭抵與地板上久久不曾抬頭。

  一旁的陶添嘆口氣,亦是十分無奈。他從未見過白若遠(yuǎn)為一人如此瘋魔,哪怕曾經(jīng)親眼目睹半彌教被屠,故夢被葉輕箋傷害到功力全失,他也不曾像這般失了心智,如此低聲下氣。

  到底那人在白若遠(yuǎn)心里份量不一樣吧。

  葉輕箋冷眼看著白若遠(yuǎn),他高坐名堂之上,身著世間最尊貴的華服,眼眸里是冰凍天地酷暑之日的寒意。

  很久,直至葉輕箋離開,他都未落下只言片語。

  陶添去攙扶白若遠(yuǎn),無奈道:“師兄,你何苦如此,說到底那人不過只是救了你一回?!?p>  不是的,不是的,不是這樣的。

  白若遠(yuǎn)心里無聲吶喊,沉痛的閉上了眼睛。

  不一樣的,那人不止救了他的命,亦奪走了他的身,他的心,強(qiáng)硬而沒有回旋余地的占據(jù)了他的一生。

  幻遠(yuǎn)那邊選舉接近尾聲,明日便是最后一場總決賽,之后便會各自回家過年,一切事宜要等年后十五開始籌劃。

  幻蝶知道故夢來了燕京,便托人往宮里寄了書信,說是自己進(jìn)不了宮,又十分想念故夢和葉星河,便希望故夢抽空可以出宮和她相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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