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拐八拐,饒過又一圈,不時吸引了很多人的注視,顧星河帶她來到角落里里的“布維記”,看著就是一家很高檔的咖啡店,南秋水剛想問,怎么來了咖啡店。
“這家店的飲料也是做的,不過也是只有vip會員才有點(diǎn)的權(quán)利。”顧星河邊走向前臺邊說。
南秋水心想,原來又是一個只有充錢才能開啟的技能。
這就是資本主義的鋼筋混凝土!
顧星河已經(jīng)對前臺點(diǎn)發(fā)話了,“要一個芝士多肉桃桃、一個楊枝甘露椰奶、一個滿杯金菠蘿、一個米麻薯布蕾奶茶,一杯拿鐵?!?p> 他這點(diǎn)的一看就知道是女孩子愛喝的。
難道之前經(jīng)常帶女孩子過來,南秋水邊走邊想,甚至不自覺的有些生了氣。
臉色也有些難看起來,顧星河帶著她進(jìn)了個包間她都不知道,顧星河忽然間身體一頓,停住了,南秋水徑直的撞在了顧星河的背上。
連帶著剛剛不知名的醋意,抬起頭來剛想發(fā)作,卻覺得腰上多了一道溫暖的力量,牢牢的將她圈在了懷里,溫?zé)岬臍庀⑼略诹四锨锼念i間,還不等她反應(yīng)便被人按在了墻上,顧星河一手?jǐn)堁皇址鲎∷暮蟛鳖i,低頭壓了下來,狠狠的吻了下來。
南秋水呼吸一滯,大腦一片空白。
不同于之前的秋風(fēng)掃落葉,這個吻帶著些許的霸道,些許的不知足,開始深入侵占南秋水的思想,南秋水只能被動接受,只能感受到眼前人來勢洶洶的炙熱,每一寸都像有星火燎原之勢。
南秋水大腦早已經(jīng)宕機(jī),之前的醋意煙消云散,顧星河似乎要將她揉進(jìn)自己的身體里,久久不知饜足。
“......”
南秋水連聲音都有些發(fā)不出來,就在她感覺自己快要窒息而亡的時候,顧星河轉(zhuǎn)而輕咬著她的唇,南秋水不知什么時候只能用手勾住他的脖子,以免自己的虛脫無力跌坐下去,她現(xiàn)在感覺自己全力的力氣都被顧星河吸走了,果然他是紅顏禍水,還是個專門吸人精氣的。
顧星河卻依然沒有放過她,從嘴角到脖頸再往下到…,南秋水想推拒,但兩人的這番情動,她都能感覺到顧星河的異樣了,精力都被顧星河吸走了哪來的力氣。
顧星河狠狠的吸了一番,倒是也沒有再往下,直到服務(wù)員在包間外敲響了門:“顧少,飲料都做好了,要端進(jìn)來嗎?”
顧星河這才依依不舍得離開了南秋水,只用手緊緊圈著她不讓她掉下去,頗為幽怨的對門外說道:“不用,打包帶走,一會我出去拿!”
南秋水的神識這才歸來了,顧星河還要糾纏一番,她只好用眼神求饒,這番嬌滴滴的紅暈?zāi)橆櫺呛幽目戏胚^,又是一番欺負(fù),方才放了奄奄一息的南秋水。
“還能站住嗎?”
南秋水白了她一眼,然后就著顧星河的攙扶站好了,看了看眼前始作俑者。
他真的好意思說嗎?
南秋水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的狀態(tài),再看了看自己的鎖骨下碩大的印記抱怨道:“你看,這下要怎么見人。”
顧星河只好訕訕一笑:“沒事,大家都知道?!?p> 南秋水發(fā)現(xiàn)顧星河好像是故意的,難道他知道了什么?試探著問道:“你知道什么了?”
顧星河反問:“知道什么?”
南秋水:“晚上要請陸司吃飯的事?”
顧星河的臉一下,就黑了,原來她穿這么漂亮,竟然是為了陸司。
南秋水不打自招,行了玩不過這只老狐貍。
這下他覺得自己剛剛是下手輕了,又是一番努力,將南秋水的脖子上留下了青紫色的草莓,這下,就算下面的能遮住,上面的也遮不住了。
南秋水又是一頓氣急,但看著顧星河難得的黑臉也是慫了:“他送我去醫(yī)院,我不過請他吃頓飯還個人情而已?!?p> “水水~你這樣不公平,明明是我們先有約的”顧星河明明是占便宜的人,現(xiàn)在卻一臉委屈的撒嬌道。
本來還是氣憤的南秋水又蔫了下去,軟聲哄道:“那你們也不一樣啊,你是我男朋友,我們吃飯機(jī)會多的是,本來就是欠著人情總要還了好?!?p> 顧星河聽到這話原本黑著的臉色這才好了些,南秋水再接再厲的軟語哄道:“我想你肯定不會生我氣的嘛,所以還特意定在了你上次帶我去的那個飯店,借你的名義請的?!?p> 南秋水說著鬼話,倒也有幾分可信,這不顧星河就信了,反正今天也連本帶利的討了。
于是便抱著南秋水坐了下來,也讓她歇一會,南秋水也只得坐在他的腿上,現(xiàn)在這種情況真是理不斷剪還亂。
算了不剪了。
顧星河:“那晚上我陪你去”。
南秋水現(xiàn)在哪敢說個不字立馬答應(yīng)道“好!”
兩人這么一磨蹭就是半個小時,江悅那邊菜都上了也不見人,只好打電話給南秋水。
南秋水紅著臉接了電話說馬上就到,看了看顧星河又看了看自己,如今這脖子是沒辦法蓋了,只能道江悅那邊要點(diǎn)粉底遮一下了,不過現(xiàn)在出去到外婆菜的這段路,南秋水走的更加艱難了。
只好拉著拿了外帶飲料的顧星河的飛奔而去,這一路上南秋水都低著頭。
路人紛紛側(cè)目而來。
顧星河看著南秋水窘迫的樣子,笑開了花,不一會便到了飯店徑直走向江悅她們在的包間。
一進(jìn)門,江悅、余魚和段佳佳便將兩人看了個遍,買個飲料買半個多小時騙鬼呢,再看南秋水脖子的兩處紫痕心領(lǐng)神會,看來有過一番激烈的論戰(zhàn)。
紛紛打趣,顧星河不覺得臉紅,只給南秋水布菜。
南秋水對著四個人就是一頓白眼掃射。
尤其是顧星河,更是以白眼x100的形式掃過去,連帶著他的菜也特地挑出去。
南秋水想,近墨者黑,她的臉皮跟顧星河一樣變得越來越厚了。
吃完飯后,南秋水就拉著江悅進(jìn)了包間的洗手間,跟她要了粉底,將脖子上的紫痕遮去一點(diǎn),期間還被江悅嘲笑了一番,南秋水只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p> 下午,顧星河陪著逛了一會,就回公司去了,現(xiàn)在只是個小實(shí)習(xí)經(jīng)紀(jì),翹班還是不好,只好跟南秋水她們商量著,5點(diǎn)半他來接她們。
顧星河走后,幾人就像脫了韁的野馬,撒歡的逛街買東西去了。
貓牙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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