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趙幸倒是后悔自己沒把那本狗血小說詳細(xì)閱讀了,以至于現(xiàn)在很多事情她都處于未知狀態(tài)。
否則的話提前一步下手,把慕容玨的機(jī)遇全都搶了,看他還如何稱霸天下。
想到這里,趙幸懊惱的搖了搖頭,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殿下。”琳瑯掀簾而入,耳語幾句,趙幸挑了挑眉。
“她回去了?”
“是,白家小姐已經(jīng)安然回府。”
這個白家小姐,說的是白清荷。
白朗在御狀事后曾求見過她,正因如此,趙幸也同明德帝說情,放了白清荷。
她在天牢之中呆了許久,趙幸特意囑咐過,不可用刑,好生善待,所以也沒吃多少苦頭。
只不過嬌生慣養(yǎng)長大的女兒,多少是受了點(diǎn)驚嚇。
原著里,這位白家大小姐是個很難得的人兒,因?yàn)樗粌H討厭女主,也討厭男主。
這在只要是個女的都喜歡男主的狗血小說設(shè)定里,是很突出的。
不過她母親白孟氏不是個好相處的,手頭上帶了不少人命,還好這般狠毒婦人,已經(jīng)被白朗處理了。
“想辦法往白清荷身邊放人,本宮要知道白家的一舉一動?!壁w幸手腕微轉(zhuǎn),一個大大的殺字,落在了紙上。
白朗手中握著城防圖,她若是不能把這人徹底綁在皇權(quán)這條船上,還不如趁早處理了。
“是?!?p> 琳瑯應(yīng)聲,她雖年紀(jì)不大,可在宮里也見過不少后妃的手段,這種小事,得心應(yīng)手。
行宮之中,慕容玨跟計遠(yuǎn)面色難看的盯著眼前的禁衛(wèi)軍。
“我家殿下只是想出去走走,這都不行嗎?”
“圣上有旨,柔然人不可隨意進(jìn)出?!蹦菫槭椎慕娎渲鴤€臉,如此開口,把計遠(yuǎn)氣的不輕。
“你!”
計遠(yuǎn)面目猙獰,手已經(jīng)放在刀把上,恨不得砍了面前的人,但看到周圍禁軍也將手放在了劍上,他終究是咬牙忍了下去。
慕容玨縱使心里恨得咬牙,但面上的溫和卻沒下去過。
“無妨,既然明德圣上有旨,本殿自當(dāng)遵守,只是……”慕容玨看著禁軍,“這圣上賜婚本殿與白家二小姐,眼看婚期將近,本殿卻無法外出??煞駝跓┻@位將軍,替本殿給她傳個話,讓她來相見一面?諸位可以在旁看著。”
他這副態(tài)度,倒是很好,也很守禮,倒像是情根深種的模樣??上Ы姸际锹犃钍ド?,當(dāng)下就拒絕了他的要求。
慕容玨眉眼冷然,最終沒說什么,計遠(yuǎn)憂心忡忡,實(shí)在是擔(dān)心,卻又無計可施。
行宮里某個角落,一個人影悄然無聲的消失。沒過多久,他就出現(xiàn)在了芳華宮中。
“慕容玨想見白清歡?”趙幸玩味一笑,“有意思,真有意思。”
原著里,慕容玨可不是個戀愛腦,白清歡才有這傾向。
如今他深陷囫圇,第一反應(yīng)居然是想見白清歡,若是其他人,看了金殿之上他那副深情模樣,指不定就信了。
可趙幸不信。
她隨手從身上摘下玉牌:“若他再提這要求,便讓那些禁軍應(yīng)了?!?p> 那玉牌上赫然四個字“如朕親臨”,普天之下只有安陽公主,才有這么一塊。
長風(fēng)接了這玉牌便走,趙幸又把琳瑯叫了進(jìn)來。
“讓白朗把白清歡放出來,順帶讓人多在她耳邊說說慕容玨如今的狀況有多艱難?!?p> “是?!?p> 趙幸看著琳瑯走遠(yuǎn),摸了摸下巴。
如今白清歡剛同慕容玨訴盡衷腸,怕是聽到他出事,定會慌神。
這人心思一亂,就多的是破綻。
她輕笑,又低頭去練字。
趙幸這一等,就是兩天。在兩天后,慕容玨終于再也按耐不住,再次提出想見白清歡的要求。
有了那塊玉牌及長風(fēng)囑咐,那些禁軍在一開始冷臉以對后,終于收了慕容玨的許多好處,同意他們見面,但他們也會在這看著。
許是禁衛(wèi)軍一開始態(tài)度堅決,又或者是他們要的好處很多,慕容玨沒有懷疑,反而是松了一口氣。
另一邊,琳瑯安排的丫鬟已經(jīng)去了白清歡身邊伺候,且在她的再三強(qiáng)調(diào)下,白清歡已經(jīng)很是擔(dān)心慕容玨,恨不得立刻見到他了。
所以一接到信兒說他想見她,白清歡喜不自勝,心中甜蜜,收拾了一番就去了行宮。
“清歡?!?p> 時隔這么久二人再次見面,都有些恍如隔世的感覺。
慕容玨心緒復(fù)雜不已,他是心悅白清歡,卻又覺得她背后只有一個白家,對他益處不大,這份喜歡,便打了折扣了。
然而時隔許久二人再次見面,看著她嬌嫩的容顏,慕容玨還是有些意動的。
“阿玨,你怎么樣了?”
白清歡擔(dān)心的看著他,慕容玨只說讓她放心。
二人握手相談,很是親密。
白清歡被他哄的總算是安心一些,慕容玨掃了一眼禁軍,溫聲開口。
“計遠(yuǎn),把東西拿過來。”
“是。”
計遠(yuǎn)很快將一個精致的木盒拿了上來,慕容玨將它放到白清歡手里,示意她打開。
盒子里,是一根精致雕琢的簪子。
“我在街上無意中看到了它,很早就想送你了,只是沒想到一直拖到了今日?!?p> 慕容玨眉眼含情:“清歡,我為你戴上它。”
白清歡臉紅心跳,戴上那發(fā)簪后還特意問他好不好看,得到的回答自然是肯定的。
二人膩歪了一陣,白清歡就要回府,許是依依不舍,慕容玨一路將她送到行宮門口處,臨行前還追了出來,將她摟在了懷里。
而這一切,都被長風(fēng)匯報給了趙幸,彼時趙幸正在梳洗,聽聞此事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我倒是沒小看他,就知道這其中肯定有貓膩!長風(fēng),去把那簪子帶回來?!?p> “是?!?p> 長風(fēng)速度很快,再加上又有內(nèi)部人員幫襯,等趙幸將眉心的花鈿畫好,那簪子已經(jīng)被送到宮中了。
趙幸伸手將簪子拿起,那是一只華貴的金簪,看著除了貴也沒有別的特別點(diǎn),她上下打量許久,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
所以,慕容玨特意要見白清歡一面,還要把簪子給她,意欲何為呢?
趙幸不放心,再三確認(rèn)這簪子沒什么傳信功能后,眉頭皺緊。
一個人做某件事,那肯定是有目的的。
慕容玨大業(yè)未成,不可能如此戀愛腦。
除非,他有不得不見白清歡的理由。
“你再把他們見面的事,詳細(xì)說一說!”趙幸冷臉開口,待長風(fēng)又一次把所有細(xì)節(jié)匯報,她猛然就沉下臉,將那簪子摔在地上!
“好個慕容玨,跟我玩這招聲東擊西!”
原本她想的是慕容玨會借白清歡之手傳遞信物給他的人,可若是,這傳信根本用不著信物呢!又或者,他把信物放在白清歡身上了!簪子只是個誘餌!
慕容玨會情難自已的追出來抱住白清歡?除非母豬會上樹!
趙幸咬牙,“琳瑯,本宮要知道白清歡從行宮離開后,都跟誰有過接觸,還有,把最近在行宮前出現(xiàn)超過三次以上的人全都派人給本宮盯著!”
慕容玨在安陽出場后最大也是最近的一次機(jī)遇,就是鐵礦,如此心急,怕是已經(jīng)得了鐵礦的消息了!
如今天下冶煉業(yè)并不發(fā)達(dá),主要還是因?yàn)椴牧仙?,倘若慕容玨得了鐵礦,之后的鐵兵器根本不用發(fā)愁!
她絕不會讓他拿到它。
她飛快提筆在紙上寫著什么,同時頭也不抬的開口:長風(fēng)跟蒼云,你們兩個去城門口守著,可疑人員,格殺勿論!”
待落筆結(jié)束,便遞給了琳瑯。
“通知白朗,趕緊進(jìn)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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