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陳佳不知從什么地方冒了出來,走到華話身邊,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肩,安慰道:“別傷心了,沒準你那小男朋友現(xiàn)在還好好的呢?!?p> 華話止住了就要留下來的眼淚,轉(zhuǎn)過身,質(zhì)問道:“是你,是你抓走阿康的對不對?否則你怎么會知道他會被抓?快,快告訴我,他在哪?”
“你冷靜一點!”陳佳用力的晃了晃她的肩,說道:“我并不知道你男朋友在哪,實際上,從武道大會籌辦到現(xiàn)在,津門已經(jīng)連續(xù)發(fā)生多起失蹤事件了,津門的獵獸協(xié)會正在查此事,而我就是那邊派來處理這件事的?!?p> 華話冷靜了下來,點了點頭,惡狠狠的說道:“陳佳,我可以不計前嫌,不再恨你,但你必須要幫我找到廖正康,否則,不用在賽場上,我現(xiàn)在就讓你好看?!?p> 陳佳的臉色有些難看,因為怎么看都是他吃虧?。≡僬f,他又有什么義務專門幫她找人呢?
他眼睛滑溜溜的轉(zhuǎn)了兩圈,狡黠的笑了笑,說道:“那我是以你的什么身份幫你做事呢?”
華話呸了一聲,道:“以我前男友的身份可以吧?!?p> “那可不夠……”陳佳輕笑兩聲,道:“如果你愿意重新做我女朋友的話,我當然是義不容辭?!?p> 華話怒視著陳佳,雙眸都要噴出火來了。
她厲聲喝道:“陳佳,你要是想死的話,老娘現(xiàn)在就可以成全你!”
說完,她撂下陳佳一個人,獨自一個人繼續(xù)去找廖正康。
“真是個長不大的姑娘啊?!?p> 看著華話離去的背影,陳佳的臉上滿是無奈。
“不過,我就是喜歡你這長不大的小姑娘,這次,我不會再讓你離開我了?!?p> 他輕笑兩聲,悄悄摸摸的跟在華話的身后。
……
“阿康,廖正康!”
“阿康,你在哪?”
華話在街上大聲的喊著,全然不管周圍的人怎么數(shù)落她,她依舊扯著嗓子大聲的叫喊著。
“怎么辦,怎么辦?”
華話心中焦急如焚,她也想讓自己冷靜下來,可一想到廖正康現(xiàn)在可能正在面對著一些心狠手辣的人,她便瞬間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眼淚如同斷了線的珠子一般往下掉。
她哽咽的自語道:“阿康,阿康你快回來吧,我再也不欺負你了,你快回來吧,你可知道,要是沒有你,我每天過得還有什么意思,你要是不在了,那我也死了算了?!?p> 陳佳跟著華話,恰巧聽到了這句話,嚇得大驚失色,他怎么也想不到這個丫頭竟會為了一個蠢小子殉情。
他想出去勸勸她,可又礙于面子的緣故,他并沒有輕舉妄動,而是想等她真的做傻事的時候再出手阻止。
華話跪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了起來,此時已經(jīng)是深夜,街上沒有一個人,周圍的房屋也都熄了燈,所以并沒有人管她。
“咦?小花師姐,你怎么哭了?”
一個夾雜些憨厚的聲音從華話的身后傳來,她猛的扭過頭,看到的是一個手上拿糖葫蘆的少年,瞧著少年的模樣,可不正是廖正康嘛。
華話猛的站起身來,撲進了廖正康的懷里,用小拳頭重重的捶著他的胸,哽咽著道:“呆子,你跑哪去了,知不知道我快急死了。”
看著懷中的這塊溫玉,廖正康愣了一下,隨即笑道:“有一個叔叔給了我一根糖葫蘆,要我跟他去一個地方,我就去跟他走了。”
“然后呢?”華話焦急萬分的看著廖正康,說道。
廖正康說道:“他把我?guī)У搅藶跗崧锖诘男∥葑永?,要我在里面待上一會兒,說等會兒還會給我?guī)呛J來,結(jié)果我等了半天都不見他來,就想門打開,但發(fā)現(xiàn)門鎖上了,沒法子,我就只好把鎖給弄壞,也不知道那個叔叔會不會生氣?!?p> 說到最后,廖正康有些愧疚的低下了頭,全然不知那個給他吃糖葫蘆的叔叔目的是為了抓走他干一些不正當?shù)氖虑椤?p> “笨蛋,你這個笨蛋!”華話緊緊的抱著廖正康,抬起俏臉看著他,哽咽道:“你還關心別人,知不知道你可能差點就沒命了?”
“為什么?”廖正康一臉不解的看著華話。
華話一咬牙,說道:“沒有為什么,總之,你以后不準再和不認識的人說話了,更不能隨便和別人走,明白嗎?”
“哦哦!”廖正康楞楞的點了點頭。
這副情景,要是平常人看到,肯定會覺得這是母親在教育孩子,但陳佳并不這么認為,他看著不遠處的緊緊相擁的二人,腦袋一熱,頓時一股醋意上頭。
他將手捏的“咔咔”響,目視著逐漸消失在夜色里的二人,放下了這句狠話。
“傻小子,你我之間,只可能一個人活著,只要我活著,你就別想占著華話?!?p> 他冷哼一聲,隨即便離開了此地。
客棧。
華話和廖正康分別端坐在木床的兩頭,沉默了許久,讓周圍的氣氛顯得有些尷尬。
還是廖正康率先打破這份尷尬,他淡淡的說道:“小花師姐,你,你以后不要再哭了,看到你哭,我心里好難受?!?p> 華話白了廖正康一眼,道:“現(xiàn)在知道關心你師姐我啦?”
廖正康輕輕的點了點頭,“媽媽說過,男孩子不能隨便讓身邊的女孩子流淚的,你,你這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為我流淚了,我不想讓在天之靈的娘對我失望?!?p> 華話輕笑兩聲,八卦了起來:“那你媽媽除了跟你說這個,還和你說過對待女孩子要怎么樣嗎?”
廖正康苦笑道:“小花師姐,你就別打趣我了,我媽媽跟我說過很多,她還說過,要是有女孩子為我流了淚,就要一輩子死心塌地的對她好的。”
華話一聽,瞬間站起身來,看著廖正康,說道:“真的么?”
廖正康慌亂的擺了擺手,道:“小,小花師姐,你別誤會,我對你可沒有什么非分之想啊?!?p> “那我可不管!”華話嬌嗔道:“你媽媽都這么說了,那你可要一輩子……一輩子對我好哦?!?p> 華話說到最后,聲音已經(jīng)小的近乎聽不見了。
“該死,這算是對他表白嗎?不管了不管了,他要是聽出來了,大不了我自降門檻嫁給他好了?!比A話心中暗自嘀咕著。
要是這話是給別人聽了,或許都能在其中聽出幾分曖昧的成分,可廖正康是什么人???他思索了半天,恁是沒理解到什么關鍵點。
他頷首微點,道:“小花師姐,我會一輩子對你好的,只不過,你以后嫁了人,我可就不能一直待在你身邊了哦!”
華話胸口一悶,險些吐出一口鮮血,真是見過傻得,沒見過這么傻的,如此明顯的告白都沒有理解到,這個真是家伙笨死得了。
只聽她“哼”了一聲,俯下身去,準備休息了。
廖正康見狀,立馬知趣的將被褥為她蓋好,而他自己則是準備好另一床被褥,看樣子是要打地鋪。
看著這個傻瓜如此細心的一面,華話心中一暖,心想這個傻瓜也不是一點人情世故都不懂嘛。
“你睡床上來?!比A話平靜的說道。
廖正康呆呆的看著她,說道:“小花師姐,這不太好吧,畢竟男女有別,我……”
“哪來這么多屁話!”華話無情的打斷了廖正康的話,說道:“要么就睡床,要么你今天就別睡,選一個!”
無奈,廖正康只能拾起被褥,悻悻躺在床的另一側(cè)。
大蔥加香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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