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同行過程中,其他修仙者悉悉索索,不能堅持或因參透法則,始終沒有超越厚土,土白的人。
此時見這上方的人,確實奇怪。
繼續(xù)向前攀爬。即便是盤古族人的身體耐力還有精神都陷入了極度疲憊。
體力不支,極其煎熬。
終于走到三千九百九十階的時候,后土和土白看清了那人。
只見那人。
全身皂色長袍,腰系紫金色玄玉帶,腳蹬足靴,高束發(fā),發(fā)及腰間,古銅膚色。
似乎是聽到二人的動靜,那站在最后一節(jié)臺階上的。
全身著黑的男人轉(zhuǎn)看下方動靜,這一眼與后土四目相對。
這是怎樣一張臉龐呀?
棱角分明,面龐堅毅。上下唇都有些厚的鈍感,嘴周一圈不修邊幅的胡茬彰顯著主人的狂野。
與之不相符的是他那一方大大的眼睛。
這雙眼生的極美眸含秋水。道不盡的楚楚可憐,說不盡的萬種風(fēng)情。
明明是男子,這眼卻如水的屬性更多。
讓人一眼,就想陷入其中無法自拔。
這不和諧,又奇怪的舒服。
這,又是怎樣一張臉?
比起男人這全在雙眼上出彩的臉就顯得尤為精致了。
挑不出毛病的五官。清冷的氣質(zhì),如崖上高蘭,似山間清風(fēng),站在那里,好像一株翠竹,嬌嫩的滴綠,忍不住靠近,又明知那一方天地必然冰寒。
只一眼,厚土晃神,這男子,盡有一股說不上的熟悉感,讓人想要靠近。
那男子似漫不經(jīng)心的別回過頭,輕撫狂奔的心。
終于再見到她了。(沒錯,這是咱們的小奶包呀,黑了?嘖嘖嘖,不急,慢慢來)
那男子又轉(zhuǎn)過頭來,好像在數(shù)厚土他們向上的臺階數(shù),十,九,八,七……到這里竟然念出了聲“六,五,四……”
土白抬頭甕聲甕氣的開口了“小子,你數(shù)什么!”
那男子察覺不妥。拿一只手捂住了嘴噤聲撓頭。
這人捂了那胡子嘴,那一方秋水剪眸朝土白看了過來。
土白的臉?biāo)⒌囊幌录t了,竟下意識喃喃出聲“男人么,怎么長的這么,嘿嘿,讓人怪不好意思的?!?p> 厚土看了眼弟弟,下意識笑出聲來。
也看了眼那男人,道“還真是?!毙“具@下也臉紅了,不過面皮黑,看不出來。
最后幾階的困難。相較之前竟輕松了很多,壓力陡然變小,可到了最后一階,厚土、土白和那男子同站在一階之上。
那男子還不動,直到姐弟二人將要邁上最后的臺階時,那男子竟阻止他們。
提醒他們這一階的法則并不像他們所淺層參透的那么簡單,需要細(xì)細(xì)觀摩。
厚土和土白靜下心神,運轉(zhuǎn)靈識,仔仔細(xì)細(xì)的將最后一階的法則,掃描、整理了一番。
居然發(fā)現(xiàn)在細(xì)小微末之處,有一些淺藏的奧秘蘊含其中。
當(dāng)下謝過男子,便用心參透了起來。二者凝神靜心,閉上雙眼,一點一點的勘破領(lǐng)悟。
小奶包時隔百年終于再見后土。
后土閉眼凝神,他卻在觀察后土。像小心翼翼的打量一件珍愛的藝術(shù)品。
幾次伸出雙手,想要觸摸卻又害怕打破這份美好一樣,罪惡的收回雙手,只靜靜的看著。
良久,百步之內(nèi),漸漸看到了影影綽綽的修仙者們也爬了上來。
此時,后土眼睜開雙眼,她已看破了這最后一階的全部法門。
此刻的土白還在繼續(xù)領(lǐng)悟著。姐姐后土就在旁邊守護(hù)著弟弟。
后土倒是很奇怪,為什么這個男子還在這里?疑惑的眼神掃描著這個好心男子。
小包同志立馬有眼色的解釋道“自己悟性不夠,還得多領(lǐng)悟一會兒?!?p> 很快,也有人同他們一樣站在了最后一階上。
有些人急功心切。很多淺顯的領(lǐng)悟了表層法門后。
跨過最后一步。就在他們面前消失了。有一小部分人看到厚土和土白,還停留在最后一階。
心思一動,又用神識仔細(xì)地檢查了一遍。
也發(fā)現(xiàn)了其中奧秘,靜下心來繼續(xù)領(lǐng)悟。
不禁在心中又對厚土和土白又生發(fā)出了一分敬佩。
終于土白也參悟了最后的法門。姐弟倆相視一笑點了點頭。
一起邁過了最后一節(jié)臺階。
那黑衣男子見此立馬緊隨也上了臺階。
沒想到,這一階,竟別有洞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