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有一年零七個月未見了。
我很高興你們相信我還會回來。我看了一下還在的人數(shù),其實沒有想到離開的從開始到如今只有幾個人而已,比較長的時間了,按我的估計是起碼一大半的讀者都走了,沒想多數(shù)都還在。
拖這么久,以及當時停更,也決非我的本意,基本上沒有任何一位作者會想在自己書要起來的時候停了不寫,有些事情有些情況,我實在無奈。其實我是最想早些把它寫完的人,那時候被迫停著,我心里也很難受。不過,就是現(xiàn)在,能寫的條件也一點都不樂觀。
去年六月份,我悄悄寫了三萬多字,想盡快發(fā)上來,可是也是覺得越寫越麻煩越冗長越?jīng)]寫好……又總收不了尾,也沒法寫到這一章的結(jié)束,很快,我能悄悄寫的時間也結(jié)束了。
也許艱難險阻,也許時來運轉(zhuǎn),到今年初期我又有些時間可以繼續(xù)寫了。將它繼續(xù),也算是我的堅持與“倔強”。
千米應該是走了,她能來男頻找到我這本排行都算不上的書,也是不容易,一種機緣……她可能覺得我不更是不在意她,不重視讀者的一個表現(xiàn),其實一點都不是如此。她最初來的時候,給了我兩票,然后存稿存了好久,她又出現(xiàn)了,接著就是一看好多章,然后夜里不睡覺,或者是到晚上三四點,連續(xù)那么幾夜,常以這個狀態(tài),看我的書……其實那時候我有想和她說幾句:白天有空看吧,晚上別熬夜,等等。但是轉(zhuǎn)念一想,她如果是晚上上班呢?晚上才有空呢?習慣晚上看書的狀態(tài)呢?也許我多說了干擾她生活狀態(tài)的話她反倒覺得我煩呢?……所以頗多猜測,我沒有說。但是我是希望她現(xiàn)在也在未走之列的。也許,她也覺得我遲遲不把風雅和清一寫在一起,反倒還把他們寫分開了,是一種問題吧……劇情我暫時還不能透露,不過看到現(xiàn)在的朋友應該也能感到一些。
自古月靈蘭正式出來以后,按我原來的想法,是她將帶動整本書的文化層次都提升,古月靈蘭是一個文化造詣很高的人,所以如果我沒有把她寫好,我想那一定是我水平不夠,而不是她水平不夠。這是希望讀者對靈蘭這個角色的看待。
自然,在現(xiàn)實生活中,我不知道你們有沒有留意到,近兩年有在某些方面有些像她的人出現(xiàn)了。
但是按以前的預算,她正式出來的還是提早了……以我最原始最原始的想法,應該是冬天的時候清一才找去和她相遇。白雪裝扮大地的時候,更純潔。(三年前的想象了吧……)
前面一篇也有個字打錯了,不過總地來說是不去糾纏它好還是特別在意它好?這個,在不同的事境中可能就有不同的討論了。就文篇而言,錯字自然是要改過來的了。
書的體系較大,千絲萬縷,有些細節(jié)我也會遺忘或疏忽,若是寫著寫著某些地方?jīng)]有太對,還請讀者朋友包涵并指正。沒寫好的,我之后再來改,就是成書后,也還可以改。
我倒是希望我現(xiàn)在能恢復頻繁的續(xù)更,或者一周一更,但不知道做不做得到,不敢承諾,應該是做不到……還可能是遠遠做不到……
但是我想我能寫一百字就寫一百字,能寫五百字就寫五百字,這樣一來,不追求它一定要成多少,積起來也可以,也許在不追求中它就成了。)
蘇超成問:“你那空間是不是沒建好?”
逍游哥心中冒出些省略號,好像是又好像不是的小表情和不安靜的身體都跟著頓滯一下,然后突然動作一小個度、抖地反應道:“嗨呀,我那空間拉動了兩邊聚合重組,可能是有些人鉆不了,通過會產(chǎn)生反應!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蘇超成視線卻不移開,劍眉凌慧地看著他,“你那空間有人鉆過嗎?”
逍游哥與之對望著的眼神微縮,表情又跟著頓滯一下,心里生出這句:劍兄還真是了解我啊……然后把和蘇超成對視著的視線移開,眼神溜地看向地上,嘴巴依然頑皮地辯道:“……有,當然有……”他心道:我自己鉆過??!然后“酣酣酣酣酣……”掩飾地笑著。
蘇超成視線卻仍不移開,待他笑音將落,欲再和他說道說道。
這時風雅緩道:“我好些了,沒大事了。”
逍游哥聞言立即改變坐姿,左察察右看看風雅,然后放心一笑,“果然藥片好療效!再休息一會兒、再休息一會兒就沒問題了!”
蘇超成此時注意力已然轉(zhuǎn)向風雅,觀察她的變化。
三人靜坐片刻,鄭逍游向風雅探過頭問起:“誒,風雅妹,我一直想問哪,你那老師是咋回事???咋會在這個地方呢?”
風雅道:“我也不知道他為什么會在這里啊,以前任老師說他是在一個璨爍宮,我問他他卻沒有多告訴我什么?!?p> “璨爍宮!”聽到這個詞的蘇超成凝肅了起來,“這可是我們這兒以前有名的敵對組織??!”
風雅驚,脫口道:“這不可能!任老師是個好人哪!”作為自己的恩師,他從沒對自己和阿姨做過任何不良的事!除了傳授功夫,他還幫過自己家很多忙。
蘇超成便處沉默和疑惑中。
看到蘇超成如此,鄭逍游道:“劍兄,是不是你搞錯了?就像靈水派,不也把我們當敵人一樣打嗎?”
蘇超成道:“我在這生活這么多年,怎么會搞錯呢?它確實是各國的敵對組織。”他說到此,又遲疑了一下,“但我卻不知道它究竟為什么受各國的敵對,只聽好些國的人說他們是一些壞家伙。”
風雅一聽這句話,條件反射一般地把兩手拍在桌上并站起,“任老師才不是壞人呢!”激動地反駁,這一聲,近乎對蘇超成的吼,這架勢,引起蘇超成莫名其妙又出乎意料地盯望著她。
二人盯對,隨即風雅又感到自己情緒激動了點,略轉(zhuǎn)低頭,“對不起,蘇哥……”
蘇超成見她這狀,倒是也更了解了這位老師在風雅心中的份量,也不怪她,只略有所思地不說話了。
逍游哥見狀,嘿笑釋解氣氛道:“嘿嘿嘿,這位老師風雅妹肯定很在意他,要不然她也不回來。”然后轉(zhuǎn)對風雅:“劍兄呢也只是實話實說,沒什么別的意思?!?p> 風雅點頭,“任老師幫過我和百里阿姨很多,從來沒有任何的惡意……”
鄭逍游道:“嗯!他是教你功法啊還是教你學問哪?”
“功法多一些,學問也教?!憋L雅說到此臉色帶著不安感沉了下來,“但是十六歲時他教完我功法,離開時說他兩年后來看我的,我問他為什么那么久,他只是說他這次回去有些大事要辦??墒堑搅宋沂藲q那年,他卻是沒來。任老師一向信守承諾,我想他一定是出什么事了!”說到此,風雅頓然了一下,“……這次碰到,我就想先找到他。”
蘇超成聽后道:“璨爍宮是前幾年被群雄攻打,已經(jīng)土崩瓦解了?!?p> 什么!風雅心中震驚!這么說,任老師沒來看我,是這么個原因……
突然,她驚愕道:“??!那任老師豈不是很危險!”
鄭逍游安泰道:“沒事,風雅妹,我感覺你老師的功力絕不在我之下,而且那天你已經(jīng)見到他了,沒出啥事。何況他身邊還有兩個伙伴呢!他們的速度,也不比我慢,都是高手!”
風雅卻仍顯一縷憂色,“可是我感到,任老師的功氣好像并不如從前那么穩(wěn)健……”
“emmm……”鄭逍游抿著拱拱嘴……也許……可能……旋即覺得自己不該往風雅說的那個方向想,即刻念轉(zhuǎn),卻問:“你的功夫都是他傳授的?”
風雅道:“不,除他之外,還有一個。”
“還有一個!”逍游哥有點吃驚。
“嗯,只不過……這個老師一直是蒙著面的,偶爾才來一次。記得第一次問他怎么稱呼,他也沒說。后來他才讓我稱他為喬老師?!?p> “那你的喬老師那天也和你的任老師一起的嗎?”
風雅回憶著搖頭道:“沒有,不在三人中?!?p> 鄭逍游繼續(xù)問:“那你的喬老師也是在璨爍宮的嗎?”
風雅搖頭,“不在,喬老師和任老師不是一起的。喬老師是在我年紀還小的時候就來了,我功力基礎都是他給我打下的。任老師是后來我十五歲時才來的。”
“那你喬老師現(xiàn)在在哪?”
風雅思著緩搖頭,“不知道,他沒跟我說。不過他和任老師一樣,有次離開之后也沒再來?!?p> 鄭逍游轉(zhuǎn)對蘇超成道:“劍兄,我怎么覺得風雅妹這兩個老師都這么神秘???”
蘇超成看著桌略點頭。
鄭逍游又轉(zhuǎn)對風雅,“那你知道璨爍宮在哪里嗎?”
“我哪會知道?我連這的路都不認得。我都不知道璨爍宮原來是在這個戰(zhàn)亂國。”
鄭逍游又探過頭轉(zhuǎn)向蘇超成,“劍兄……”臉上露著含帶試探的期待。
蘇超成劍眉星目對他看了一眼,“嗯……在駐馬地的西北部吧。”
“哈哈哈哈”他兩手在桌上一拍,“劍兄就是這里的活地圖,每次我問你都知道。”然后轉(zhuǎn)對風雅:“走,風雅妹,我們先去璨爍宮?!币徽f便蹬地一下起身,風雅跟著站起。
鄭逍游正準備轉(zhuǎn)走出門的姿態(tài),蘇超成卻正待叫住他,他卻率先突然一停滯,然后轉(zhuǎn)頭又開始對蘇超成嘿嘿,笑后,道:“駐馬地在哪兒?。俊?p> 蘇超成注意著他、接著松下姿態(tài)、眼神轉(zhuǎn)回桌面之上,然后道:“我話還沒說完,璨爍宮的據(jù)點聽說有好多個,多數(shù)我也不知道,讓我想想。”于是便拿出一張自己曾做標記、草畫而成的地圖,并在桌子上比劃了十來分鐘,終是確定了路線。
在蘇超成思索路線的時候,鄭逍游已然走了回來,在他旁邊看著,風雅也站在一旁看著。
之后,蘇超成看看在自己兩邊站著的兩人,道:“你們就去我一直知道的這個璨爍宮吧,估計總部也是這個?!彼_始邊講邊在桌上圖紙上比劃,“從我們筑安聚落為起點,向西北,約七八十里,到昏鴉坳。”說著他手劃到此打一個圈,“再從此向東北方向行約一百里,到苗越囤,從苗越囤再向西北兩百余里,大概能到,這條路危險相對少,但中間障礙卻多,所以可以這樣繞著走……”說著他在這條線路上開始繞彎……“不過鄭兄功力高,或者也可以像這樣飛過去。”他又劃出一條較為直接的近道,“只是要注意中間關卡可能存有的把守……”
風雅學起清一的方式、拿出曾和他一起時備下的紙和筆開始記錄,鄭逍游也拿出塊青風建模三維地圖,在上面做他特有的安置,二人終是明白了路徑。
鄭逍游置好圖,道:“好,那劍兄,我們就走了!”
蘇超成對他道:“等等,你不是說要好吃的嗎?”
鄭逍游這才又覺些餓了,沖他喜道:“真的有好吃的???”
蘇超成瞥了他一眼,道:“那沒有,倒是和以前一樣?!比缓笃鹕沓N去了。
鄭逍游望著他的背影笑,風雅看得一臉懵。
蘇超成拎著一小紅布袋過來,“我昨天做了幾個餅,還有些,帶著,路上吃吧。”說著遞給鄭逍游。
鄭逍游接過小紅袋,立即打開一看,發(fā)現(xiàn)里面還有一份半個的,瞬即合袋,躡手躡腳了一下,轉(zhuǎn)到一邊去,然后停住,左腳尖點地幾下踩踩,低了點頭站著、面朝地上、自己噓噓小聲道:“劍兄吃剩的……吃剩的……”
蘇超成見他這樣,道:“不要啊,不要那我拿回去了?!?p> 鄭逍游卻握著小紅袋一把轉(zhuǎn)過來,伸抖著袋子大聲道:“要要要!你吃剩的我又不是沒吃過!”
風雅聽得眼神一驚,表情微動。
其實那并不是蘇超成吃剩的,而是放在那里還沒有吃的。至于那半個,是因為蘇超成昨天把要吃的餅都切了多個小份,那半個還能留成半個,是真沒有打算吃過。蘇超成卻不說這些,只道:“你別在風雅小姐面前胡扯,我沒有給你吃過我吃剩的?!?p> 風雅這時走幾步到鄭逍游身邊,扯過鄭逍游拎著的小紅袋,打開兩側(cè)袋翼朝里一看,五個完好的一列圓餅前靠著半個餅,風雅此時心里反應道:蘇哥給的挺多啊,那五個肯定不是吃剩的,就是那半個……如果是吃的時候掰了一半留著,那也不能算是吃剩下的吧!不過……掰了一半沒吃完,硬要說起來,那也算是吃剩下的吧?!那以蘇哥這的情況,有點食物,怕也是珍貴的吧?并且以蘇哥而言,他又說了不是吃剩的,那怕是和清一一樣,不喜歡浪費糧食,就把自己留著的半個,都給逍游哥了!……
就在風雅尋思這些的時候,鄭逍游在一邊就說了:“唉呀,風雅妹,你也別看了,原來我和他一起在混亂的時候,我就吃過一鍋他吃剩的,所以想想嘛,再吃一次也就沒啥了!”
“我說了,沒有給你吃剩的。”蘇超成駁解道。
“嗨!你那么介意干啥,我都不介意你了!”
風雅在鄭逍游說這句時把袋兩端一合,遞給他,“我看你還是收好吧,別辜負了蘇哥的一番心意?!?p> 蘇超成本欲對鄭逍游再辯駁,此時聽風雅這么說,心里也就表示還是算了。
鄭逍游收起那幾個餅,又轉(zhuǎn)見一旁的風叢,便對他道:“劍兄,有事對著它發(fā)功,用暗號、用暗號??!”他指了指那片風叢。
蘇超成“嗯”了一聲。
風雅好奇,上次就想問,此時道:“暗號是啥?不會是……大哥大吧!”
蘇超成道:“不是,是‘你的米粉不好吃’?!?p> 風雅奇道:“???你們怎么取這么奇怪的暗號??!”
“就是以前……”蘇超成正準備接道,卻被鄭逍游急驚慌地打斷,“誒誒誒!劍兄,別揭我糗事??!”他急忙攔在風雅和蘇超成面前,面對蘇超成,使個表情,立馬又轉(zhuǎn)身對風雅道:“嘿嘿嘿,沒事!沒事!好玩而已?!?p> 蘇超成便緘默,逍游哥兩手交疊一變動,然后右手揮出、兩指朝著風叢發(fā)出青白功氣,喊句:“風超九萬里!”隨后,他收功,“好了,暗號改過來了,現(xiàn)在就用這個?!?p> “嗯?!碧K超成應了一句。鄭逍游便和風雅出發(fā)了。
按照蘇超成講的軌跡,鄭逍游在路上又吃了兩個餅后(暫時沒吃那半個),他們來到了璨爍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