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跪在草坪上的僧侶,布滿紋路的茶幾,讓看到的姜言心中產(chǎn)生一種說不出的不適感。轉(zhuǎn)身是一扇木質(zhì)大門,上面有著與茶幾同樣的紋路。
一陣清脆如銀鈴般少女笑聲打破了詭異環(huán)境,姜言無奈在頭盔中說“花夏姌你夠了啊,看電視劇就算了,你還笑出聲?能不能做個人???”
“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剛才實在是太搞笑了,逗死我了。”花夏姌對著話筒做著抱歉的手勢連連向姜言道歉。
原本緊張氣氛讓花夏姌這么一搞姜言發(fā)現(xiàn)也沒那么緊張了,于是慢慢推開主臥室大門。這大門推起來就連姜言都有些吃力,他想不通阡桐一個弱女子每天進出大門得有多累啊。
大門左邊是一道墻,他向右邊看去是一張四個人同時躺下都不會擁擠的大床“真特么夠氣派的?!苯愿锌虼差^一邊的小門走去。
進門后空間不太大兩邊是落地衣柜,想必這應該是阡桐的衣帽間了。走出衣帽間他順著大門口左邊墻走過去,盡頭是開放式衛(wèi)生間入口,剛進去是兩個水池和一面大鏡子,這地方應該是為主人準備洗漱的。再往里面是用透明玻璃隔出來的淋浴間,它的一側是可以三人共浴的浴缸最里面有兩個馬桶。
姜言看了看作為這所住在最隱私地方有些想不通,淋浴間用透明玻璃隔出來還可以說得過去,畢竟主臥只有主人使用,三人共浴的浴缸要做什么?難道是用來鴛鴦戲水?讓他更理解不了的是最里面那兩個并排馬桶,難道是為了如廁時不孤單?可以兩個人一起邊聊天邊如廁嗎?
這就是阡桐住所三樓的全部,姜言沒有發(fā)現(xiàn)一點不對勁地方,非要說哪里不對應該就是門口那副畫與茶幾上紋路了。從未在有錢人家中做客過的姜言感慨著“真是貧窮限制了我的想法啊,人家一個衛(wèi)生間面積都快趕上我家整體面積了。”
姜言沒在三樓做太多停留,夜晚阡桐家與白天給他感覺截然不同,當他走下樓梯后那副巨畫中的僧侶睜開了雙眼,眼中竟是血紅色的邪瞳。
姜言打開停在門口的車門里面?zhèn)鞒龌ㄏ膴樞β?,看著傻笑的花夏姌又把姜言氣樂了。怪不得通話器中靜的出奇,原來是這小妮子怕再被自己罵關了通訊器,這要是自己在阡桐家遇到點什么意外連個叫增援的人都沒有。氣的姜言恨不得脫下花夏姌褲子,對著她那粉玉般小屁屁一頓毒打,可這也就只是想想而已。
姜言剛駕車離開阡桐家不久,一輛救護車停在阡桐家門口。
從阡桐家出來后,二人馬不停蹄將反TA立場返還到紅部,這東西好用歸好用放在自己手里使人坐立不安。
“今天你幫我了一個大忙,說吧,要我怎么感謝你?”雖然在阡桐家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可花夏姌提供三件裝備起到了不小作用,沒有這三件裝備他想人不知鬼不覺進阡桐家是不可能的事。
“真的嗎?”花夏姌不經(jīng)意露出花癡表情讓姜言心中一緊,這小妮子天馬行空的想法實在太多了。
“最好是在我能力范圍內(nèi),不對,必須在我能力范圍內(nèi)的要求?!苯栽偃攸c提出能力范圍,生怕花夏姌提出什么古怪的要求。
花夏姌大眼睛轉(zhuǎn)了一圈根本沒多做思考“做我一天男朋友吧?!?p> 姜言一腳踩在剎車上讓本行駛不太快的車子一下子停在路邊,他轉(zhuǎn)過頭眼神古怪看著花夏姌,分明是在問你是認真的嗎?
“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明天有個小型舞會。我缺少一名舞伴,你冒充我男朋友只是一天就行。”花夏姌低下頭小聲向姜言解釋,雙手在胸前擺弄著無處安放。
“看在反TA立場的份兒上,就當你一天的舞伴吧,只有一天。”姜言不想掃花夏姌興致一天的舞伴也沒什么大不了。
“那我們明天見,還是老樣子,我去你家找你?!闭f完花夏姌下車走了,姜言看著倒車鏡中的花夏姌想著,這是哪里都不知道她下車去做什么?
直到后邊出現(xiàn)一臺黑色的商旅車,看到花夏姌上車后姜言并沒有回家,而是一直跟著那臺黑色商旅車,直到黑色商旅車駛進花府姜言才駕車放心離開。
“二公主,那個姜言一直跟在我們車后,直到把你送回家?!倍芗蚁萝嚍榛ㄏ膴橀_門。
“他這是擔心我安危才一直跟著的嗎?還是說怕我有什么閃失花家遷怒于他?”花夏姌看著姜言汽車消失的方向心中想著,別看她有時會犯中二病,可她本身大腦是沒問題的。
這一晚對于一覺到天亮的人來說時間很短,對于那些夜晚還在忙碌的人來說時間并沒有變化,對于趕時間的人來說無論是夜晚還是白天時間都不夠用。
一早花夏姌手里提著一個粉色便當盒站在姜言家門口,剛按下門鈴沒想到門自動打開了,看到此景她內(nèi)心從驚訝中轉(zhuǎn)變?yōu)樘鹈邸WC明姜言把她相貌體征錄入到自家安保系統(tǒng)中了,這樣她就能自由進出姜言家是姜言對她的一種信任。
姜言家亮著客廳燈花夏姌硬著頭皮走進了姜言家,她把自己做給姜言的早餐放到餐桌上對著臥室輕聲喊道“師父,我來了。”
姜言家中非常安靜這是姜言在裝修時候特意裝了隔音,當花夏姌走到書房門口時聽到從半開門縫中傳出男人鼾聲。她突然有一種想進去看看姜言睡姿的沖動,想到就去做是作為她這個年紀常有作風。
她目光剛看向書房中立刻轉(zhuǎn)身捂臉,滿臉通紅的她胸前起伏不定氣喘吁吁把門關上。
“哇,師父竟然只穿了一條,一條小短褲?!被ㄏ膴樳呄胫呺p手成扇不停扇動在紅腮兩側,現(xiàn)在她簡直想逃到冰箱中不在出來了,懷疑自己臉部傳來的熱度快要把頭發(fā)燒著了。
花夏姌腦海中像多出一個頭生雙角的小號自己,帶著邪惡笑容小聲在自己左耳邊輕聲呢喃“花夏姌,你只是看到了一個穿著短褲的男人,一條短褲就把你嚇退了嗎?你也是成年人了有什么好怕的?你不是還想看師父睡姿嗎?”她雙手改按在胸前慢慢平復著自己情緒,沒錯,這是她第一次可以近距離觀察一個男人身體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