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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成為仙君黑月光

第082章 宇天監(jiān)——交易

被迫成為仙君黑月光 水墨有清朗 2017 2021-09-18 23:56:38

  賀蘭山哼哼兩聲:“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和席樂歌之間的伎倆,詹鳶,以前我都輕看你了,你做一個普通弟子太可惜了!”

  “一點也不可惜,”詹鳶說,“倒是賀掌門你,因為那點小事丟了掌門之外,覺得可惜么?”

  “可惜,呵!”賀蘭山忽然一聲冷笑,“鳳兒原就要嫁我,心卻在席樂歌身上,你問我可惜?即便再來一次我也會這樣做,這是背叛,是對背叛之人的懲罰!”

  詹鳶想了想:“可席前輩并不是這樣說?!?p>  “他當(dāng)然不這樣說!他以為我什么都嫉妒他,以為我處處不如他!可他知道什么?我才是那輩弟子里最出眾的一個!所以我才能做掌門,我才是掌門!”

  這一剎那,詹鳶覺得賀蘭山瘋了。狹小的窗戶口忽然出現(xiàn)賀蘭山癲狂的表情,他蓬頭垢面,胡子拉碴,瞪大著眼睛沖著詹鳶冷笑。

  詹鳶平靜地與他對視,賀蘭山道:“你現(xiàn)在也被抓進(jìn)來了,說明周子銘很不喜歡你,詹鳶,你破壞了平衡!”

  “什么平衡?”詹鳶問。

  賀蘭山回答:“宇天監(jiān)和天倫山之間的平衡!”

  “我不知道宇天監(jiān)和天倫山之間有什么平衡?!闭缠S說。

  賀蘭山笑得癲狂,明顯話里有話,但卻又偏偏吊著詹鳶的胃口,就不說出來!

  他既然不說,詹鳶也不想問,就地盤腿而坐,而她不出聲,賀蘭山先坐不住了。

  “詹鳶,要不要我告訴你一個秘密?”

  詹鳶緩緩睜眼,偏偏氣死他似地:“不用?!?p>  賀蘭山猛地一口話憋在心口,她竟然說不用?

  他的脾氣也一下上來了,嘔氣地說:“不用就不用,總有一天你會來求著我說出來!”

  賀蘭山再也沒說過話,耳根子終于清凈了,詹鳶深深嘆了口氣。

  宇天監(jiān),周子銘和天倫山有過什么交易?

  賀蘭山是前掌門,他知道許多天倫山的秘密,而這些玄疆都還不知道?

  詹鳶陷入了思考,玄疆做掌門已經(jīng)有段時間了,他真不知道?

  像天倫山禁地,他身為掌門可曾去過?

  這些問題是詹鳶從未思考過的,但而今一思考,覺得很是可疑。

  甚至令人不安,因為她從未想過玄疆有可能會欺騙她。

  說起欺騙,詹鳶腦海里又忍不住想起前世被釘上恥辱柱的時候,那種欺騙徹徹底底,從身到心,讓她不能忘記。

  難道這一世柳金眉的轉(zhuǎn)世也要這樣傷害她?

  詹鳶想到這里,覺得不能聽天由命般地在這里呆著,她得去見見玄疆,看看周子銘究竟給了他怎么樣的處置?

  這座地牢并非她建造,但她在做國師期間沒少來這里。這里曾經(jīng)關(guān)押過許多大臣,甚至皇親國戚,她曾站在所有人之上俯視他們,蔑視他們,站在牢籠外看他們,心中泛不起一點波瀾。

  而如今,在籠子里的卻是她,而站在籠子外的,是以周子銘為首的,朝廷。

  但籠子還是這個籠子,即便周子銘加了法咒。

  詹鳶前世的仙法和靈性沒有消失,所以這一世學(xué)道術(shù)也非常快。

  周子銘拿這種法咒來制約她也是太小瞧人了!

  詹鳶很輕易就找到法咒的符陣所在,一張張將其揭掉,直到最后一張符箓被揭下,整個牢籠的氣場明顯感覺到變化。

  這種變化吸引了賀蘭山,他湊到窗戶邊,好奇地往里打探,詹鳶道:“你不想離開,所以就不要再看我了?!?p>  她留下這么一句話,然后輕而易舉將牢籠的鎖打開。

  賀蘭山驚:“你哪里來的鑰匙?”

  詹鳶笑:“這里是宇天監(jiān),地牢會用鑰匙?”

  宇天監(jiān)是司神的地方,是神官所在,地牢自然用的是法術(shù),怎么會用凡人造出來的那種東西?

  換而言之,如果是一個普通的凡人被關(guān)進(jìn)了這里,他就一輩子不可能逃出去。

  詹鳶推開大門,在賀蘭山的注視下離開牢籠。

  賀蘭山大聲喊叫:“越獄,你這是越獄!”

  就因為宇天監(jiān)的牢籠都是法術(shù)上的鎖,所以沒有載安排人守衛(wèi),賀蘭山不管叫得再大聲也無人聽見。

  詹鳶不理會他的大喊大叫,走出來,撿起地上一捧泥土做巫祝,得到了預(yù)示告知她玄疆的方位。

  詹鳶依著過去,這里果然不是地牢,而是宇天監(jiān)里的一處空宅,恰好不好就是三百年前她自己曾經(jīng)住過的地方。

  “玄疆竟然在這?”詹鳶道,打量四周,明顯有翻新過的痕跡。

  她大搖大擺走進(jìn)去,看來周子銘抓她進(jìn)地牢的事情沒有宣揚,許多神官都不知道,所以和她擦肩而過時什么反應(yīng)也沒有。

  詹鳶以巫術(shù)做引子,跟著指引一直來到西南角庭院的二樓,這里上了所,而里面,詹鳶記得,是自己曾經(jīng)最喜歡來小憩聽雨的一處房間。

  要開這個鎖對詹鳶來說也是不難,她很快打開,房間里,玄疆的聲音:“剛才不是說了天底下的妖放宇天監(jiān)還是天倫山都一樣,在哪不一樣?”

  他來到房門前,抬頭看是詹鳶,驚在了原地。

  詹鳶問:“剛才有人來過?你在和誰說話?”

  玄疆立馬搖頭,回答說:“沒人來過。”

  他的情緒和以往一樣的冷淡平穩(wěn),可跟之前說那幾句話的語氣截然不同。

  詹鳶的心涼了半截,她似乎已經(jīng)知道答案。

  “你說的妖是怎么回事?”詹鳶又問。

  玄疆道:“當(dāng)然是和宇天監(jiān)商量將那只妖物送還天倫山?!?p>  “哦?是嗎?”詹鳶問。

  “嗯,”玄疆肯定點頭,“已經(jīng)有眉目了,國師不是不講理的人?!?p>  “他就是不講理的人,”詹鳶說道,走進(jìn)來,將門關(guān)上,“他說要罰你,罰了什么?”

  房間里,好酒好菜還熱乎著,床褥也是嶄新的,只是家具不多,但對生活已經(jīng)足夠。

  詹鳶望著他,他在這里有酒有肉,而她卻被關(guān)進(jìn)地牢聽賀蘭山嘮嘮叨叨?

  這一切難道是周子銘和玄疆演的戲?

  詹鳶盯著玄疆,他沒有說話,她一時也不知道該如何問。

  他和周子銘之間的交易她竟然有些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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