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晚宴帝都所有有頭有臉的人都來了,就連他哥哥也賞面過來了。
看來傅氏真的很在意這個墨子煥,雖然她并不太想管世家的事情,有些事情身為世家之女她也不得不管。
哥哥本是從政之人,從她消失開始便被迫打理著商業(yè)上面的事情,而家里人一直逼她從政讓她放棄商業(yè),她不愿意才離開了帝都去了寧城,一走便是十年。
她不喜當(dāng)官,只喜做一個閑散總裁。奈何這個總裁還當(dāng)不好被人搶了去,現(xiàn)在只能灰溜溜的回家繼承老本行,繼續(xù)經(jīng)營傅氏商業(yè)。
今天哥哥過來也是聽了父親的吩咐,不然哥哥才不想來這種人多口雜的地方。
過了今天明天便是她21歲生辰,再過十來天便是春節(jié),今年這一年過得可真糟心。
傅年言想著,苦澀的抿了一下拿在手中的紅酒。
“年言,你也在這里呀?”
傅年言聽見這個聲音有些微微蹙眉,這個聲音她太熟悉了,陳蕊!
怎么哪里都可以看見她?
傅年言不想理會轉(zhuǎn)身便想著離開,可誰知陳蕊又粘了上來,一手挽著她,滿臉楚楚動人的說道:“年言,這段時間不見我真的快想死你了。你和傅氏什么關(guān)系呀?你怎么認識傅年華?”
陳蕊不肯相信傅年言是傅氏之女,更不會相信一個失去公司的人搖身一變變成世家之女,她心里狠狠的唾棄著。
不就是生了一個好家庭嗎?她沒有一個好家庭照樣可以整死她!陳蕊心里陰狠的想著。
傅年言有些嫌煩的抽回了手,滿臉冷漠的說道:“是個傻子都知道傅年華是我哥。”
話里話外的意思就是貶低陳蕊連個傻子都不如。
陳蕊臉皮很厚得不以為然,繼續(xù)恬不知恥的說道:“年言,待會晚宴結(jié)束一起去聚一聚吧,這么久不見了。”
傅年言怎么可能去跟陳蕊聚會?除非她瘋了。她特別冷漠的說道:“我倆不熟。”
說完便離開了陳蕊的糾纏,去找向君瑤她們喝酒聊天去了。
“小言,快來喝酒?!毕蚓幷驹诰铺沁?,一手搭在酒抬上面招呼到。
“君瑤,上次讓你查的東西查到了嗎?”傅年言問。
向君瑤知道傅年言問的是上次墨子煥中槍的是事兒,這段時間她靠著家族關(guān)系和朋友關(guān)系也沒查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大概就知道墨子煥是七歲那年才出現(xiàn)在墨家視野當(dāng)中,除此之外再也查不到了。
向君瑤搖了搖頭,頹廢的說道:“就查到七歲那年墨子煥才出現(xiàn)在墨家視野中?!?p> 七歲那年?墨子煥七歲的時候她還沒出生呢。傅年言有些疑問,為什么什么都查不到呢?唯獨只查到這一條,可這一條跟墨子煥中槍又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
“罷了,反正我跟墨子煥也再也不會有任何瓜葛,不查也罷?!?p> 傅年言淡淡的說道,說完便把手中的紅酒一飲而盡,她再也不想跟墨子煥有任何牽扯,寧城傅家就當(dāng)是送給他的禮物算了,結(jié)婚證就當(dāng)作什么也沒發(fā)生過。
這一年她受了太多苦了,被囚禁、被虐待、失去了身子、被陳蕊算計、還患上了暴躁癥,她真的不想再去跟墨子煥牽扯什么,她招惹不起,只希望來年能對她好些。
“你們倆在說什么?”
此時江夜不知道從哪里跑了出來,身旁還跟著一個小巧的女人。
“喲,江夜一段時間不見從哪里找的這么一個美人兒啊。”君瑤在一旁挑眉,打趣著說道。
“君瑤,你胡說什么呢。這位是夏氏二千金夏靜巧,她非要跟我過來找你們說說話?!苯惯B忙解釋道。
此時夏靜巧指著傅年言,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就是覺得她有點像我小學(xué)同學(xué),你是不是傅年言呀?”
聽夏靜巧這么一說,傅年言倒是細細觀察起了夏靜巧,好像是有夏靜巧這么一號人,但在小學(xué)她存在感不是很強,她也沒太注意過,沒想到是夏氏二千金倒挺震驚的。
“嗯,很高興認識你?!备的暄晕⑿χf道,畢竟是江夜認識的人,她也不能掃了江夜的面子。
夏靜巧聽到傅年言的回答,眼里閃過一絲微妙的變化,這一絲微妙的變化很快便轉(zhuǎn)為滿眼的興奮。
這些傅年言都在眼里,她沒什么特別的本事就是看人很準,平時別人察覺不到的變化她都能看清。她本能的有些反感起夏靜巧,此人心思不純。
很快她們一行人便開始聊天喝酒,真是少有的清閑。
夏靜巧全程都在跟傅年言敘舊,她問一句傅年言答一句,但是看舉止和行動好像對江夜很是在乎。
江夜在外人眼里永遠是一副睿智精明,對夏靜巧亦是如此。
此次的商業(yè)晚宴,倒是出現(xiàn)了許多傅年言不想見的人。
“白易怎會在這里?”向君瑤突然神情變得很是難堪,陰陽怪氣的問道。
“可能是陪我哥來的?”傅年言也不知道白易為什么會在這里,他不是跟著他父親在外面出差嗎?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呢?
說起白易跟向君瑤的淵源,那可就深了。還得從五年起,白易的父親娶了君瑤的母親。那時君瑤可是愛慘了白易突然出現(xiàn)這么一遭,君瑤氣的直接出國,從此看見白易就是極度反感和排斥。
白易反而無所謂,任由君瑤鬧任何脾氣,說不聯(lián)系就不聯(lián)系。
“媽的!這里呆不下去了!走去外面酒吧喝酒?!毕蚓幜R罵咧咧的說道,伸手就要拉傅年言去外面。
傅年言連忙推開向君瑤的手,有點為難的說道:“我不能去,你讓江夜和夏靜巧陪你吧。我得把我哥帶回家,不然我怕嫂子罵我?!?p> 來晚宴前,嫂子千叮嚀萬囑咐讓他把他哥好好送回家,怕他哥喝多了。傅年言倒是覺得無所謂,他哥那么有節(jié)制的一個人怎么可能喝多,但畢竟答應(yīng)了嫂子那就得把哥好好送回家。
“得,得,得。有了哥忘記鐵兄弟,走吧走吧,我一刻也不想在這里呆著。”
“那可不。”傅年言打趣的揶揄了向君瑤一句。
向君瑤氣得直翻白眼,一手拽著江夜和夏靜巧就離開了晚宴。
傅年言看著向君瑤氣鼓鼓的背影,噗呲一聲笑了出來,她跟她哥哥的關(guān)系確實好得沒話說,只要她不開心嫂子都得讓她幾分。
此時傅年華已經(jīng)沒有再和墨子煥說什么了,反而是一些想巴結(jié)傅氏的家族,一直粘著他不停喝酒。
傅年言見狀覺得不太妙,直接上前替他哥全部擋下了那些酒,然后支開了那些人,連忙讓他哥坐車回去。
“哥,你快些回去,別讓嫂子在家等久了?!?p> 她知道他哥的性子,從來不喜歡這些場合,而且酒量還差得要命。
“小言,你這小妮子怎么替我喝那么多酒?!备的耆A有些心疼的責(zé)怪道。
雖然他相信自家小妹的酒量,可是喝太多酒他也會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