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蕊一驚,內心有一絲動搖。形婚?不可能!形婚墨子煥怎么可能會殺她?而且她做的那些齷齪事情除了傅年言知道,想必沒人更清楚!
“形婚?傅年言你想活命也不至于這么騙我,墨子煥可是為了你要將我趕盡殺絕?!标惾锢湫σ宦曊f道。
“陳蕊...你忘了我們以前感情是多么好嗎?你忘了嗎?...”
傅年言有一絲心痛的說道,她當然就是想打感情牌騙過陳蕊放過她,她還這么年輕當然不想死得這么早。
陳蕊很明顯愣了愣,但很快便反應過來,惡狠狠的說道:“少在這里打感情牌,你以為我以前的日子很好過?全部籠罩在你的光芒之下,在家里父母天天嘲諷我不如你,在外面別人也嘲諷我不如你。你以為就你一個人愛慕墨清風?我一樣的也喜歡!只是你的光芒太盛讓我不敢去表白心意!后來我明白了,只有自己有權有勢才能將你踩到地底下!我好不容易混到墨子煥私人秘書,就差最后一點陪他上床,我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成為墨氏家主夫人!結果全是你!全是你的原因讓墨子煥將我趕盡殺絕!你到底對墨子煥說了什么?!”
傅年言聽著陳蕊的控訴,腦袋迅速的轉動著。她沒想到陳蕊以前過得是這樣的日子,怪不得事事都喜歡跟她爭搶。但是她從來沒對墨子煥說過什么,從來沒有。
不對!...
傅年言突然一驚,她好像知道墨子煥為什么性情大變了。
她之前喝醉酒,就是那天夜里墨子煥強行灌她那一瓶酒,在夢里她好像對墨子煥什么都說了,好像還把視頻給墨子煥看了,難道那天不是夢?
傅年言蹙眉,怪不得墨子煥后面對她的態(tài)度變化那么大,愿來墨子煥早就知道了。她冷笑一聲,這一切難道不是陳蕊自作自受嗎?
“陳蕊,你自己做的事情你還想讓我來承擔?你自己不想要孩子,自己想離婚,自己跟許致遠搞曖昧,自己給墨清風戴綠帽,自己作踐自己,自己想要有權有勢,這一切難道不是你自找的?你覺得墨子煥能看上你?公交車?破鞋?”
傅年言也不甘示弱的說道,對,她從來不是仁慈的人!這一切難道不是她自己找的后果?如果當初好好跟墨清風在一起,不搞那么多事情,想必她的日子也會過得很不錯,誰知道她要貪戀權勢,想要成為全世界最尊貴的人,她怎么不去天天做夢呢?
“陳蕊,你當真以為我傻?你跟夏氏勾結,夏氏保不住你。你便想魚死網(wǎng)破,你覺得我看不透你的計謀?你殺了我又如何,我爛命一條死活無所謂。但是你永遠也擺脫不了你殺人的罪名,就連你的父母也要背負殺人犯女兒的罪名,以后你們家族的好日子就要到頭了,就像老鼠過街人人喊打。還有忘了提醒你,即使我死了,墨子煥也不會放過你,或許會讓你死無全尸?!?p> 傅年言緊急著又說到,既然感情牌行不通,那她就來硬鋼。她可不是善茬,因為曾經(jīng)是朋友所以從未對陳蕊有過過分的行為。所有的事情她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然就她那點小伎倆能騙過她?只是她萬萬沒想到的是三年前,居然聯(lián)合夏氏將她關入獄中,這點確實是她疏忽了。
“傅年言!你還是一點沒變?。〉剿懒诉€這么囂張跋扈?!?p> 陳蕊陰狠著臉,臉上是從所未有的憤怒。
“反正我快死了,說說吧,當年你是怎么聯(lián)合夏氏的?”
傅年言半瞇著眸子問道。
陳蕊冷笑一聲,得意的說道:“既然你是將死之人,我就讓你死得明白。當年夏立峰找上我,讓我配合她錄視頻,暴露你的行蹤,這一切都是你自己找的。惹了夏氏你早晚都該死,你以為你的傅氏還能支撐到何時?墨子煥早晚也會把傅氏壓倒,到時候你傅年言可是悲慘至極。現(xiàn)在想想到有點不想你死的這么容易了,還想看看你在地上乞討的模樣。”
陳蕊嘲諷的說著,她今天本就是被逼上絕路,沒有辦法才想拉著傅年言一起去死,不然她也不會這么極端。
畢竟她想看的結果是要讓傅年言生不如死,這一點想必墨子煥早晚會做到。即使墨子煥在乎傅年言,但是墨子煥做的那些事情傅年言肯定不會原諒墨子煥!
等時機成熟,傅氏就會徹底垮臺,傅年言便真的只能活的生不如死,這才是真正她想看見的。
傅年言冷笑,果真是夏氏內斗,拿她當背鍋俠,陳蕊只是助紂為虐而已。
“陳蕊你別這么極端,你放我走,我絕對不會讓墨子煥殺了你,你不是想看我乞討嗎?你可以等到這一天的。”
傅年言話鋒一轉,又勸說道陳蕊,陳蕊現(xiàn)在還算有一絲理智,看她的模樣應該是走投無路才出此下策。
陳蕊很明顯被這句話誘惑道了,但很快便清醒過來,惡狠狠的說道:“放你走?我怕放你走你馬上就會找人把我殺了!你知道剛剛不久前,冷野那刀子就差一毫米就割破我的喉嚨,你覺得就你幾句話墨子煥就會放過我?即使放過我了我也想你死!傅年言!我就是想你陪我一起下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