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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龍奇?zhèn)b異聞錄

第二十回 蔣賢化險被擄走,于碧池巧遇良緣

天龍奇?zhèn)b異聞錄 飛龍Dragon 6619 2021-07-27 10:00:00

  上回書說到,這慕容復(fù)夜半來至松鶴樓,卻假扮成黑衣人對眾人考較武功,中途被王語嫣認出,這才露出真面與慕容溫、慕容嫣相認。隨后慕容復(fù)領(lǐng)著二人到慕容溫的房中長談一夜,留下了仍在院中的其他人。

  閑來無事,慕逝平在屋中與那蔣賢化大談岳飛傳。慕逝平與蔣賢化在窗邊正說得興起,突然飛來一道繩索將蔣賢化拽出了窗戶。慕逝平急忙大喊,“蔣賢化被西夏人抓走啦?!毖喾菈m與于碧池在旁邊的屋子聽見后,急忙來到窗邊查看。慕逝平脖子上被一只弩箭擦過,到窗邊瞧見樓下站著一位拿手弩的漢子,旁邊還有一個大漢,正在把被繩子綁起來的蔣賢化托上馬??上Y賢化太重,試了好幾回也沒托上去,見到慕逝平等人到了,只得先把蔣賢化放在一邊。

  為了救回被綁走的蔣賢化,燕非塵與慕逝平紛紛跳下二樓,于姑娘在上邊用氣勁牽制那伙西夏人。斗了十幾個回合后,慕逝平縱馬攔住西夏人,救回了蔣賢化。那些西夏人甚是難對付,身法奇快,但對于這三人來說也是小菜一碟。

  慕容溫、慕容嫣與慕容復(fù)雖然聽見了打斗聲,但慕容復(fù)覺得慕逝平等人實力強勁,便沒有出手。在西夏人眼見綁走蔣賢化不成,上馬逃走之時,慕容溫從店中奔出幫忙,但此時西夏人已經(jīng)硬吃眾人的招數(shù)跑遠。

  第二天一早,慕容復(fù)便將慕容溫從床上叫起來,讓他練功。又傳授他一招“會當絕頂”,想讓他能夠展一展慕容家的威風。其他人起床后,在武場外看慕容復(fù)指點慕容溫武功。隨后慕容復(fù)便要起身告辭,但王語嫣似是請求慕容復(fù)帶她走,慕容復(fù)未有答應(yīng),而是讓慕容嫣將王語嫣等人送回參合莊。

  慕容復(fù)走后,慕逝平雖有心去追上慕容復(fù)想要與他提心儀阿碧之事,但終究臉面薄了些,羞于開口,錯過良機。

  隨后,眾人見與那姑娘約定的時辰未到,便在無錫城中隨意逛了逛。慕容溫突然想起先前烏老大等人托付的百年烏龜?shù)耙皇?,便同慕逝平問清楚上次見到趙錢孫的那家酒樓,跟燕非塵、于碧池一同前往思給樓。燕非塵留在車中保護東方子云,慕逝平在思給樓樓下等著上樓的慕容溫與于碧池。

  慕逝平在樓下閑逛,被周圍的老百姓圍住詢問昨天思給樓發(fā)生的事情,正被問的不耐煩。冷不防,蔣賢化從旁邊鉆了出來,纏著慕逝平讓他講講昨天在思給樓到底發(fā)生何事。慕逝平百般不想提起昨天的事情,借口推脫大街上不好說話,不想蔣賢化將他拉到思給樓對面的茶攤上,非讓他講不可。

  燕非塵在馬車上等待,突然聽到馬的嘶鳴聲,隨后馬車動了起來。車上只有東方子云和蕭翎以及燕非塵,看樣子拉車的馬似乎受驚奔跑,周圍的百姓紛紛躲閃。

  在樓下馬車引發(fā)騷亂之前,慕容溫與于碧池則到樓上去問小二有沒有看見趙錢孫。但小二卻說沒有再見過那個怪老頭,并且還眉飛色舞的對二人講述昨天那老漢逼婚的經(jīng)過,還說已經(jīng)有很多人前來詢問此事。慕容溫還向那小二建議,讓他們以此事為宣傳,用來招攬思給樓的生意,那小二覺得很有道理。

  二人見此間無事,也找不到趙錢孫的去向,便想要下樓去與眾人回合。但剛剛下樓,還沒有出門,就聽見外面的馬鳴聲,還夾雜著蕭翎的叫喊聲。二人急忙到門前查看,發(fā)現(xiàn)馬車已經(jīng)沒有蹤影,但街道兩旁的百姓東倒西歪,似是躲避馬車而成。

  慕容溫拉住路人問道:是否清楚馬驚的原因?路人也說不知。正在詢問之時,從旁邊的巷子中走出了幾人圍住了慕容溫與于碧池。而于碧池一看,辨認出了來人,乃是她門派的師兄們。“小師妹,那馬之所以會驚,乃是我們造成的。”這幾位乃是于姑娘的五師兄和六師兄帶著功夫比較差的其他幾名二十幾師兄。

  “師兄,還是師傅派你們來帶我回去的么?”于碧池雖有答案,但還是問了一問。

  “三師兄似乎不夠資格再當三師兄了,區(qū)區(qū)的小師妹都抓不回去。雖有一個小白臉當幫手,怕也沒什么了得,看來今天能完成師傅交給的任務(wù)了”五師兄和六師兄回答道。

  慕容溫與于碧池通過眼神交流,達成共識,不與這些人糾纏,跑。在五師兄的毒粉臺與六師兄的鞭子攻勢下,二人邊打邊退,雖能勉力支撐,但再加上于碧池被其他幾名師兄的夾攻下,體力不支,被打倒在地。

  就在慕容溫馬上也要被打至昏厥,于碧池已然要被師兄們帶走之時,從思給樓的二樓蹦下來一人。只見此人乃是一位公子,生的很是俊俏,大約十八九歲的年紀,大喝道“哪里來的大膽狂徒,當街調(diào)戲民女。”一刀砍翻五師兄的毒粉臺,又將于碧池拖出那毒粉臺的影響區(qū)域。狠力搖晃于碧池,想要將于碧池喚醒。

  “哪里來的混小子,在此強出頭?!蔽?、六師兄大怒,便去圍攻那位公子。但那公子身法甚好,左躲右閃,二人的攻擊全然不中。其他幾位師兄則繼續(xù)圍攻慕容溫,慕容溫傷重不支被打倒在地。

  從樓上蹦下來的那位公子緊緊的護住于碧池,不讓她被幾位師兄帶走。他背起于碧池,被五六師兄夾攻,身中數(shù)刀。但仍然堅持著來到慕容溫身旁,大喝一聲,用內(nèi)力將慕容溫激醒。慕容溫醒來后,同于碧池與那位公子一起抗敵。于碧池在那位公子身上蘇醒,謝過那位公子,并讓那位公子將她放了下來。

  在慕容溫與于碧池被于碧池的師兄們圍攻之時,慕逝平則先追著受驚的馬車而去。慕逝平在追趕馬車的過程中,同燕非塵一起與幾名妄圖阻止他們的賊人斗了一斗,所幸棋高一著,將那幾名賊人趕跑。

  同那幾名賊人打斗的過程中,只見慕逝平一個鷂子翻身跳上車棚,,又用了一招善惡昭彰將在馬背上的賊人拉至身邊,而后扔下馬車,并且停住驚馬。

  馬車被攔住后,慕逝平將馬車趕回思給樓。馬車剛剛到思給樓周圍,便看見酒樓門前慕容溫與于碧池以及另一位不認識的公子在與幾人打斗,周圍被百姓圍的水泄不通(吐槽:百姓還真膽大--)。

  五師兄、六師兄眼見幫助于碧池的人越來越多,便放了一陣毒煙,而后逃走。但其他幾位于碧池的師哥則被拋下,不住的在向于碧池求饒。

  見五師兄、六師兄逃跑,其他幾人也一心求饒,于碧池便先為那位助拳的公子療傷?!爸x謝姑娘,在下姓單,單小山?!蹦俏还幼詧蠹议T。

  “這些小傷不妨事,姑娘受驚了?!痹诒挥诒坛丿焸畷r,單小山道,但于碧池專心療傷,未應(yīng)他的言語。

  于碧池雖仍有余力為旁人治傷,但五師兄的毒卻在體中并未消散,幾欲摔倒?!肮媚?,你不要緊吧?我見那些人光天化日之下襲擊姑娘,不知可否告知在下原因?!?p>  “公子也身上有傷,我們還是換一處方便說話之所為妙?!庇诒坛氐馈?p>  隨后于碧池的那幾位師兄被單小山五花大綁,單小山還提議將這幾人送交官府,眾人贊成。但慕容溫又提議他們?nèi)⑦@幾人送交官府,讓單小山留下來照顧受傷的于姑娘,單小山略略遲疑了一下,答應(yīng)了。

  于姑娘聽得此言,對單小山說,還有些話要囑咐給慕容溫等人,讓他稍稍等她一下。但慕容溫等人因與于碧池一起行走江湖有段時日了,會意于姑娘可能要說什么,便搶先說道,他們會處理好這幾個人的,待于姑娘傷好,來找他們即可。

  正在眾人說話之時,于姑娘眼尖,發(fā)現(xiàn)她那幾位門派師兄正要對她阿諛奉承,急中生智,裝作傷重暈倒,讓單小山抱入思給樓中。單小山讓老板開了一間房,將于碧池輕輕放到床上,又讓小二去準備粥食。慕容溫等人趁機將那幾人帶到附近的客棧中,開了一間房,將那幾人扔進去看管起來。

  在尋找客棧的路上,燕非塵與慕逝平講述他們剛剛發(fā)生的事情,他二人正欲將驚馬攔下,不料出現(xiàn)兩人,聲稱燕非塵與慕逝平將陰陽使的女兒藏了起來,要他二人交人。慕逝平與燕非塵全然不知那陰陽使為何人,必然沒辦法交人,于是那二人便同他們打了起來。幾人交手了幾回合,那二人覺得點子扎手,便虛晃幾招撤離了。瞧那二人的功夫,似乎不是名門正派之人。

  “還未請教姑娘芳名?”單小山將一切安排妥當后,在房中問道。

  “在下姓于名碧池?!庇诠媚镉行┖π叩恼f道。

  “不知那幾個狂徒因何事猛攻姑娘,姑娘可知原委?”

  “我跟剛才那位公子本來要找一位朋友去問些事情,但未找到,就被這幾位陌生人襲擊了?!?p>  “冒昧問一句,剛剛同姑娘在一起的那位公子是?”問此話之時,單小山的臉微微有些發(fā)紅,似是有些害羞。

  “那位公子乃是一起行走的一位朋友,不知單公子為何在此?”

  “此次乃是家父派我去東京汴梁辦些事情,路經(jīng)此地。姑娘行走江湖,也請小心為是。那再冒昧的問一句,另外幾人是?”

  “另外幾人也是共歷一些事情后結(jié)交的好友。”

  說話的同時,單小山仍然在為于碧池把脈,但于碧池可感覺出單小山似乎因事微微激動著。

  二人正說話間,慕容溫等人回到思給樓,找到于碧池所在的房間。一進門,只看見于碧池躺在床上,正欲詢問,單小山從房外走入,手中還拿著一碗剛剛做好的白粥。見眾人都在房中,單小山對男扮女裝的燕非塵道“煩勞姑娘將此粥喂與于姑娘吃,幫我照顧一下?!?p>  燕非塵接過粥來,其他人便與單小山攀談起來。在得知他要到東京汴梁去時,誠邀他一同行路,單小山未加思索,便答應(yīng)了此事。但隨后單小山說道,有急事要去東京汴梁,此時便要走,既然眾人在無錫還有些事情要辦,那便不等他們了。眾人一聽便問,若到了汴梁想要找他,應(yīng)如何聯(lián)系?單小山答道,單家在汴梁城中有處宅子,到那去找他便可。

  眾人推說不懂醫(yī)術(shù),讓單小山留下來幫忙看護于碧池的傷勢。但單小山卻回答說,他剛剛為于姑娘搭了搭脈,已經(jīng)無大礙,慢慢調(diào)養(yǎng)便可,于姑娘就拜托慕容公子照顧了。正在此時,于姑娘不顧身體虛弱開口說道:“單公子,等小女子身體恢復(fù)一些之時,必然登門道謝。”

  “這點小事,何足掛齒!”

  “不不不,江湖兒女,知恩圖報?!?p>  “姑娘如此說,就顯得生分了。”說此話時,單小山臉上現(xiàn)出一絲緋紅,并且關(guān)心的囑咐了于碧池養(yǎng)傷期間應(yīng)注意的事項以及應(yīng)吃何物等事情。

  隨后單小山便辭別眾人,繼續(xù)趕往東京汴梁。單小山剛走,于姑娘便從燕非塵手中接過那碗粥,自己喝了起來,全然沒有剛剛那種文弱的樣子。眾人在屋中苦苦思索陰陽使為何人,但全無記憶。

  時近中午,眾人匆忙趕到昨日與那位姑娘約定的地方。遠遠地便見到那位姑娘等在那里,那姑娘見到眾人,便緊走兩步,施了一個萬福。眾人言當街不是講話之所,帶著那位姑娘前往至關(guān)押于碧池幾位師兄的客棧,又另開一間房作為講話之所。

  那姑娘先謝過燕非塵的幫忙,隨后自我介紹了一下“小女子名叫默子笑”。“敢問姑娘是哪里人?”慕逝平插言,而慕容溫則在旁邊道“默流引?”默子笑聽聞,突然對眾人很是警覺。

  “姑娘莫怕,我們并不是壞人。敢問姑娘可識得默流引?”慕逝平急忙解釋。

  “幾位何以得知家父姓名?”

  “姑娘不要緊張,我們的長輩與默流引是至交?!蹦绞牌诫m做解釋,“各位是什么人?”但默子笑依然警惕的看著眾人,并且詢問式的看著燕非塵。

  “家父乃是燕牧黨人?!毖喾菈m仍身著女裝,刻字回答。

  “那可是燕伯父家的燕姐姐么?”默子笑似是不信,但得到了燕非塵的肯定回答。

  “我父在出事之前,還在關(guān)心燕伯伯家中可還有幸免于難之人?!?p>  “怎會如此?”

  默子笑忍著心中的悲痛,對眾人說起她的往事。她剛出生之時,娘便因難產(chǎn)而死,而她的姥姥也因一時情急,急癥發(fā)作而死。從小便被周圍人說做是煞星,孩子們也不同她玩耍,接近她便會招致不詳。默子笑經(jīng)??拗鴨柕饕锖屠牙咽遣皇且蛩?,但默流引經(jīng)常跟她說,不是默娘的錯,而是他不好,他雖是大夫,卻治不好她娘和姥姥。長大一些之時,有一道人來到她家,說默子笑骨骼清奇,適宜練武。那道人便傳了她一些防身之術(shù),而后那道人便離開了。從小到大,爹爹默流引雖為大夫,卻異常關(guān)心朝政,并且貌似在做些什么事情,卻從來沒跟默子笑說過做的是什么事。

  在幾個月之前,默流引明明身康體健,卻跟默子笑說他時日無多。并且?guī)е有Υ蛩闱巴贾萃侗佳嗄粒丛氲搅撕贾莺?,發(fā)現(xiàn)燕牧家破人亡,默流引也在盡力尋找燕家人。幾日前,父女二人來到無錫城中,默流引卻暴病而亡,但查不出任何的病因。默流引雖在以前同默子笑說過有舊疾在身,但卻未說過是何疾患。

  昨天默子笑所借銀兩,一些還了當?shù)卮髴舻呐f債,另一些被用來做請驗尸的仵作的花費。說話之間,眾人發(fā)現(xiàn)此女心性很是高傲,若不是逼不得已,根本不會向人求助。僅僅對燕非塵神色和藹,對待其他人則是冷若冰霜。

  眾人又問了問仵作對默流引死因的看法,但由于是昨日剛剛送去,所以并未有定論。而后于碧池與慕容溫到客棧中的另一個房間去找于碧池的那幾位師兄“論理”,其他人則返回松鶴樓中。

  那幾位“師兄”一見于碧池,抖如篩糠,有問必答,但得到的答案同早先問過的二十六師兄幾近相同。不過他們還說,于碧池的大師兄“摘星子”已然前來尋找于碧池。于碧池不顧慕容溫的勸說與阻攔,說話之間便用巧妙手法結(jié)果了那幾人的性命。慕容溫只得買回幾只麻袋,幫于碧池將那幾人的尸體暫且裝入麻袋之中,免得被旁人誤闖房間看見尸體。

  處理好尸體后,慕容溫與于碧池返回了松鶴樓。

  傍晚時分,默子笑對燕非塵說,仵作與她此時約定見面,問燕非塵要不要一起去?燕非塵便同默子笑帶著于碧池一起去見仵作,而慕逝平則與慕容溫因事要前往無錫城外。

  默子笑領(lǐng)著兩人見了那名仵作,只見那仵作長著山羊胡須,背微微有些駝。默子笑問那仵作,可驗看出什么詭異的死因沒有?那仵作答道,他們連夜驗看了默流引的尸體,在尸體的耳后、頸部和胸口共找出三枚銀針,默流引乃是受此重創(chuàng)而死。今日,準備詳細驗看驗看尸身,需要開膛破肚,問默子笑是否同意。默子笑答說,只要能夠找出仇人,可以剖尸驗因。

  于碧池同那仵作說她也小懂醫(yī)術(shù),并且也是默子笑的朋友,想要驗看一下默流引的尸身,問他可否同意?那仵作將幾枚銀針拿與三人,燕非塵仔細看了看,發(fā)現(xiàn)銀針上并無喂毒的跡象,應(yīng)是武林中人所用之物,但他的記憶中并無使用銀針的相關(guān)人士。

  于碧池再次查驗尸體,但并未發(fā)現(xiàn)任何異常。待于碧池驗畢尸身,默子笑對仵作說可以將她父親的尸體解剖,若對探明死因有用。但她希望解剖后,能夠把父親的尸體火化葬在此地。經(jīng)過燕非塵的勸說,默子笑同意將默流引的尸身完整下葬在此地。

  那仵作準備了一下,便開始解剖默流引的尸身,于碧池經(jīng)過問詢,也被同意在旁觀看。只見那仵作手法極其熟練的剖開尸身,并在肚中發(fā)現(xiàn)一塊金屬物質(zhì),但此金屬在體內(nèi)被腐蝕的很是厲害,辨認不清,只能看出是一塊不很規(guī)整的黑色金屬。三人又仔細查看了這塊金屬,發(fā)現(xiàn)上面有幾個模糊不清的字,但只能看清是什么什么針,其他的字看不清了。

  那金屬被默子笑收好,作為父親的遺物,她希望能夠放在自己身邊。將默流引的尸身運到旁邊的壽材店后,燕非塵想要送默子笑去他外祖家。但默子笑說默流引死前留下話說,千萬不要為他報仇,而是讓她去神醫(yī)廬找薛慕華。而后燕非塵重提送她去常州之事,讓于碧池等人去神醫(yī)廬,默子笑雖然答應(yīng)去常州,但也只是拜望秦家之人,而后還要轉(zhuǎn)去神醫(yī)廬。

  隨后默子笑急于讓父親入土為安,便將裝有默流引的尸身的棺槨帶到城郊安葬。馬車出城的過程中,于碧池與燕非塵同時感覺有一輛馬車在跟著他們。路經(jīng)一個茶攤時,他們佯裝口渴買水將馬車停在了茶攤邊上,但那輛馬車并未停下,而是繼續(xù)前行。

  小二過來招呼他們,幾人要了幾杯茶,休息一陣,又繼續(xù)趕路。但走了三個街口后,卻發(fā)現(xiàn)剛剛那輛馬車又跟在他們的后面。即將出城之時,燕非塵讓車夫拐向左邊,向城東而去。并且探出身體,對跟著他們的那輛馬車的馬用了無名劍氣,減緩了那輛馬車的速度,隨后又拐到出城的路上。

  路過無人的地點,燕非塵想與車夫約定在某一地點見面,但馬車夫卻坐地起價,要了兩百兩銀子。經(jīng)過于碧池的討價還價,馬車夫同意將價錢降成一百兩,并且收了五十兩定金。

  燕非塵讓于碧池去與車夫約定在城門附近她們?nèi)ミ^的那個茶攤等著她們,隨后三人下車藏了起來,身后跟著的那輛車并未注意,而是直接從他們身邊過去繼續(xù)跟著她們的馬車。三人原路返回,一路上并未發(fā)現(xiàn)異常情況,來到約定的那個茶攤,發(fā)現(xiàn)那名馬車夫已然等在茶攤附近。

  三人上了馬車,剛一動身,卻發(fā)現(xiàn)那輛馬車仍然跟在車后。于是于碧池便問默子笑,她家是否還有別的仇人?默子笑答說她什么也不知道,父親平時沒跟她說過這些。燕非塵與于碧池商議了一下,決定先去城外尋找慕逝平和慕容溫。

  正說話間,于碧池與燕非塵聽到一聲呼哨,二人急忙下車查看,在一條窄胡同里二人發(fā)現(xiàn)了人影,但并未找到任何人。二人正欲再仔細尋找,又聽到了一聲呼哨,他們怕馬車出事,便返回了馬車。隨后他們出城到郊外,那輛馬車仍然跟在后面。燕非塵又用一招無名劍氣打向?qū)Ψ降鸟R匹,于碧池將一個火雷扔在那輛馬車的必經(jīng)之路上,將馬炸傷。

  見馬車不能行動,那車上的人便下了馬車,大約有七、八個人,直接動手將燕非塵等人的馬也打傷,導(dǎo)致他們的馬車也不能行動。兩人問那幾人為何要襲擊他們,但那幾人并未回答,而是一直在進招,并且招招下死手。在于碧池與燕非塵全力施為之下,這幾人被打的傷重不敵,只能做了二人的俘虜。

  二人正欲問這幾人為何要來襲擊他們,卻發(fā)現(xiàn)他們被遠處一人用暗器盡數(shù)擊殺,隨后那人也不見了。無法,只得繼續(xù)出發(fā)去找慕容溫與慕逝平……

  欲知后事如何,靜待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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