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十分的獨(dú)特,除了一張木板床外,連基本的桌子都沒有,但這還算不上什么,關(guān)鍵是里面一片漆黑,就連窗戶的窗簾都采用厚重的布遮擋,伸手來不見五指。
塔克魯斯眼袋跳了跳,調(diào)侃的說道:
“還真是獨(dú)一無二。”
“?。 ?p> 塔克魯斯聽到迪恩蝶笛慘叫聲,連忙小跑過去。
“怎么了?”
蹲在地上的迪恩蝶笛,顫抖的轉(zhuǎn)過頭,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向他。
“那里……有有有……東西?!?p> 她用手顫顫巍巍的指向床。
塔克魯斯也是疑惑,掏出打火機(jī),向哪里照去。
剛照向那里,一道紅光閃爍,向他們沖了過來。
“吱吱吱!”
蹲在地上的迪恩蝶笛表情驚愕,腳一軟坐在了地上,連忙用手當(dāng)在前面,驚恐道:
“不要過來啊……”
“?……吱!”
看著眼前的四腳朝天的老鼠,迪恩蝶笛看向身旁的塔克魯斯。
原來就在剛才,塔克魯斯快不上前用力一腳踢出,這才解決了問題。
“多虧了你塔克魯斯,嗚嗚嗚……”
迪恩蝶笛抱著塔克魯斯的大腿哭泣道。
片刻后在塔克魯斯的攙扶下緩緩起身,有些不好意思道:
“那個(gè)我……可以今晚在你房間過夜嗎?”
塔克魯斯捂臉無奈道:
“唉……好吧……”
迪恩蝶笛擦了擦眼角笑起,抓著他的胳膊,一同離開。
回到房間的塔克魯斯掏出小燈,點(diǎn)上燈芯。
昏暗的微光,終于看清了一些房間的模樣,和之前看的幾乎一樣,除了一張床和那窗簾真是一無所有了。
塔克魯斯從包里掏出毯子鋪?zhàn)拥厣稀?p> “我打地鋪,你睡床上吧?!?p> “那多不好意思……”
迪恩蝶笛羞怯的說道。
“那好我睡床上?!?p> 塔克魯斯冷漠的說道。
迪恩蝶笛一驚連忙躺在了床上。
“咳……”
塔克魯斯嘆了口緩緩躺下……
深夜一道道聲響緩緩傳來,熟睡中的兩人,迷迷糊糊的醒來,一時(shí)間兩人十分的迷茫。
“這是?”
“不知道???”
塔克魯斯緩緩起身,晃晃悠悠的來到窗前,偷偷拉開一點(diǎn)窗簾。
街上火光通明,原本早上那些沮喪的人群,像發(fā)了瘋一般的互相斗毆,時(shí)不時(shí)大笑幾聲,就抄起身旁的工具向另一人砸去,場面十分的血腥,但那些被砸到的人,就像沒事人一樣,絲毫沒有痛覺,除了大笑幾聲,變帶的傷口向另一個(gè)人沖去。
在這些瘋狂人群中塔克魯斯看到了那個(gè)護(hù)衛(wèi)也在其中,只不過他與那些人不太一樣,十分的清醒,把那些靠近他的人群,紛紛用手中的武器將其驅(qū)趕。
但當(dāng)他看向另一處的時(shí)候,他渾身顫抖了起來,眼皮直跳,連忙用手捂住的嘴,拉上窗簾,但還是嘴角都都嗖嗖的說出了兩字。
“吃……人!”
他連忙拉上窗簾,看向床上的顫抖迪恩蝶笛,顯然易見的是她也看到了。
迪恩蝶笛渾身顫抖的說道:
“怪不得那男孩說晚上不要出去,原來……是這樣……”
塔克魯斯咽了一口吐沫,緊張的說道:
“剛才我看到他們的胸口處長這一朵花,很像我們之前看到的,那多巨大的……花苞?!?p> 兩人臉色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