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道長和關(guān)索就這么面對面僵持了一會,就在關(guān)索不知道怎么辦的時候林道長有了動作。
林道長森然一笑,張大嘴巴露出里面的尖牙,雙手指甲開始猛漲。
“被你發(fā)現(xiàn)了,本來還想讓你們師兄弟死在一起,看來你倆是沒那個福分了?!?p> “不瞞你說,我其實和他不太熟。他和我?guī)煾档年P(guān)系就好很多了,你可以讓他倆死在一起?!?p> 假道長:“……”
關(guān)索:“我可以帶你去找我?guī)煾?,你是不知道我?guī)煾的隁q高了,腎也不太好陽火也不強你一抓一個準(zhǔn)?!?p> 假道長:“……”
關(guān)索:“要是你不愿動手我其實也可以代勞,畢竟孝敬老人是中華傳統(tǒng)美德,相信師傅知道了也會欣慰的。”
假道長終于忍受不了關(guān)索的無恥一個飛撲沖向關(guān)索。
關(guān)索慌忙像右一滾,躲過了致命一擊,起身就是狂奔。
關(guān)索:“救命啊師傅”
假道長緊追不舍,鐵了心了要關(guān)索的性命。
關(guān)索雖然雙腿發(fā)抖,但是這人命關(guān)天的時候也是沒掉鏈子跑的飛快,那假道長一時半會還真就追不上。
“讓你跑?!奔俚篱L突然停止了追趕停在原地,張開血盆大口吐出一顆骷髏腦袋像炮彈一樣射向關(guān)索。
關(guān)索措不及防,被頭骨狠狠地撞在了后背上,關(guān)索被砸到在地,只感覺喉嚨一甜一口鮮血噴了出去。
關(guān)索只感覺那假道長一下跳到自己的后背上,尸臭的味道撲鼻而來,假道長雙手緊緊按著他的雙手,雙腳也被假道長的膝蓋頂住,此時的他就像是被綁在老虎凳上的囚犯一樣無力。
假道長似乎不著急殺死他,而是伸出長長的舌頭舔著他嘴角的鮮血,就像是食物灑在桌子上也會撿起來,不容浪費!
絕望降臨!
………………
…………………
關(guān)索已經(jīng)變成了菜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轟?。 币宦?,震耳欲聾,騎在關(guān)索身上的假道長被一道雷霆轟飛出去。
關(guān)索看著天神下凡的林道長,希望突然來臨,身體又有了一絲力氣,連滾帶爬的跑到了林道長身后。
“師傅,你可來了。要是在等一會您就見不到徒兒我了?!?p> 林道長沒有回應(yīng)關(guān)索只是摸了摸關(guān)索的腦袋,滿臉煞氣的看向假道長。
“大膽妖孽,竟敢冒充本道長!”林道長眼睛里仿佛噴出了火焰一般,一天之內(nèi)居然被兩只鬼怪冒充身份來害人這讓他恨不得生撕了他。
“天火雷神,五方降雷。地火雷神,降妖除精。邪精速去,稟吾帝命。急急如律令?!绷值篱L一上來就掏出攻擊力最強的天罡五雷咒!
這道神符是林道長師傅羽化之前給他留下的神符用一次少一次,此時林道長只想讓那假道長魂飛魄散也不管什么舍得不舍得得了。
雷霆代表的是天威,上天降下天罰往往都是以雷劈的事形式呈現(xiàn),因此雷霆??诵八睢?p> 那假道長被這天罡五雷咒轟了個正著,頓時被轟的七葷八素,全身上下流出腥臭的膿血,只是站在那里都搖搖欲墜。
假道長伸出右手用力錘擊自己的腹部,隨后干嘔,張開缺失幾顆牙齒的大嘴向上反芻出了一顆綠色的人頭,隨著假道長胸腔發(fā)力人頭就像炮彈一樣飛向林道長二人。
林道長面色凝重,他不能躲閃,因為他的愛徒受傷,他要是躲開自己的愛徒肯定就要命喪黃泉,他要硬接這一下猛烈的攻擊。
林道長從懷里的口袋掏出一個綠色的龜殼,龜殼全身刻滿了符印,正中央還鑲嵌了一顆價值不菲的紅寶石。
林道長把龜殼向上一扔,嘴里念著咒語,隨著咒語龜殼開始飛快變大很快就足以罩住兩人。
綠色的人頭重重的轟在了龜殼,撞到龜殼的瞬間人頭爆炸開來,綠色的尸毒飄散開來,周圍的花草開始枯萎,發(fā)出滋滋的聲音。
被龜殼罩住的二人只感覺到了一點撞擊感,尸毒被完全隔離開來。
假道長看自己的絕招完全沒起效果心升退意,轉(zhuǎn)身逃離林道長的位置。
“想跑哪有那么容易?!绷值篱L剛收起龜殼就看見假道長想跑。
“急急如意令?!绷值篱L指向假道長龜飛向假道長。
剛一罩住假道長,龜殼里就傳來慘叫聲,假道長瘋了一樣攻擊龜殼,龜殼卻紋絲不動,不一會慘叫聲就停止了。
林道長收起龜殼看向關(guān)索:“你師弟呢,怎么沒和你在一塊?”
關(guān)索這才回想起:“師傅我們找到了陣眼,錢哥他怕陣眼消失自己還在那里守著?!?p> 林道長面色一緊:“胡鬧,快帶我過去?!?p> 兩人很快就走到了稻草人的位置可是卻不見錢乾的蹤跡。
“人呢,明明說好在這看守稻草人的。”關(guān)索換股四周緊張的說到。
林道長:“在哪”
關(guān)索順著林道長手指的位置看去根本沒看見錢乾只不過看見了個稻草人。
可仔細(xì)一看就嚇了關(guān)索一跳,關(guān)索心臟劇烈的跳動著,他看見錢乾像稻草人一樣插在地上,由于帶著草帽他先前竟沒看出來。
“錢哥,你別鬧了沒事你裝稻草人干啥啊?!标P(guān)索伸手向錢乾摸去。
“別動,別碰它?!绷值篱L大聲阻止。
關(guān)索嚇了一跳急忙把手收了回來。
關(guān)索:“怎么了師傅,錢哥出了什么問題嗎?為啥不能碰。”
林道長:“他被那稻草人攝去了神魂,你要亂碰他說不定會把你也吸進(jìn)去到時候可沒那么容易拆開了?!?p> 關(guān)索一聽,左手打了右手一下,叫你手賤,說一聲打一下手都被打紅了。
林道長雙手合十,咬破右手,把指甲鮮血按在了錢乾的眉心。
林道長:“我現(xiàn)在用我的精血把稻草人的魂體引出來?!?p> 林道長左手從兜里掏出一張符交給了關(guān)索,“一會你看那稻草人的神魂出來就貼上去,叫他來個魂飛魄散?!?p> 關(guān)索一臉緊張:“啊,我來?要是沒貼到會怎么辦?!?p> 林道長:“沒貼到你師弟就慘了那鬼怪可不見得會上第二次當(dāng)?!?p> 看關(guān)索更加緊張了林道長安慰道:“你也可以往好了想,要是失敗的話有個稻草人當(dāng)師弟不是也挺拉風(fēng)的嗎?!?p> 關(guān)索:“你可別逗我了師傅,人成了稻草人那不就是植物人嗎?!?p> 林道長:“誰逗你了,要是你貼不準(zhǔn)那就真是植物人了。”
說完林道長就不理關(guān)索了,嘴里念念有詞,按在錢乾額頭的手指開始冒煙仔細(xì)一聞還挺香,燒烤味的。
錢乾面部開始扭曲,口吐白沫,眼白翻了過來,全身上下劇烈抖動,把稻草人魂體抽出來就像是把肉里的刺給拿出來很像,只不過疼得位置是腦袋而且疼了不止多少倍。
隨著錢乾抖動的越發(fā)厲害,林道長把按在額頭上的手指往后一抽,稻草人魂體一下被拉了出來。
“就是現(xiàn)在,快!”
關(guān)索不敢怠慢,聽見命令,以飛快的速度把神符貼了上去。
稻草人魂體開始發(fā)出了無聲的慘叫全身冒煙,不一會就和神符一起自燃消失在空氣中。
關(guān)索背著失去意識的錢乾跟著林道長向車?yán)镒呷ァ?p> 此時鬼遮眼以破,不一會眾人就到達(dá)了村子里。
林道長把車開到了村子的一棟獨立別墅,看起來這會的雇主家境不錯,是個肥差。
當(dāng)然,危險也是不少,這還沒進(jìn)村呢,關(guān)索受傷,錢乾昏迷不醒,只有林道長一人完好無損,當(dāng)然也只有林道長有抓鬼的實力,其余兩人只能拖后腿。
幾人把車開到院子里,立馬有人出來迎接過來,那是一個50歲左右的中年男子,身后還跟著一個七八歲的男孩。
關(guān)索:“這都有一兩點了吧,這么小的孩子還沒睡覺?”
林道長也十分好奇,這會的委托很趕,他下午五點就接到委托,居然要求當(dāng)天就過趕過去,而且看來對方還相當(dāng)重視,車才剛一停對面就出來迎接了,很明顯是一直沒睡。
“林道長,你們可算來了。”中年老漢伸出雙手緊握著林道長的胳膊。
林道長被握的有點發(fā)疼。“你就是田濤田哥吧?!?p> “是,就是我。”田哥一看關(guān)索還背著一個忍不住問道:
“這是,這個小兄弟怎么了是生病了嗎?”
林道長:“這個說來話長,田哥你先找一處空房,我這個人徒兒沒什么大礙休息一下就行了?!?p> 田哥不敢怠慢:“快請進(jìn)!”
關(guān)索背著錢乾吃力的爬著樓梯上了二樓拐角處的房間里,關(guān)索把錢乾放在床上,忍不住擦了擦汗。
田哥:“道長,不知道這里怎么樣,能不能入住不行還有別的客房?!?p> 林道長:“田哥,客氣了這里就很好了?!?p> “不知道,田哥大老遠(yuǎn)叫我過來到點碰到什么怪事了?!绷值篱L正色詢問
“害?!碧餄钌畹膰@了一口氣。
田濤:“這事,怪得很,找了很對神婆和尚都不好使,聽說道長你法力高深這才大老遠(yuǎn)請你過來!”
林道長沒有打岔。
“不知道從那天開始,我家兒子一睡覺就做噩夢?!?p> “起初,我也沒太當(dāng)回事,就以為是他平時工作壓力太大而已,可還這一恍都十多天沒有好好休息了。”田哥面露愁容。
關(guān)索忍不住插話:“十天?沒怎么睡,那人得折磨成什么樣啊?!?p> 田濤:“就是說啊,我孫子擔(dān)心的都睡不著,一聽說要來有本事的高人,哭著鬧著不睡覺,一定要等他過來自己迎接?!?p> 林道長摸了摸男孩的頭語重心長的說:“孝順是還好事,但是你可不能勉強自己,不然你也累到了,你讓你爹爹怎么辦啊?!?p> “知道了。”男童脆生生的說。
“帶我去看看你兒子吧?!?p> 田濤早都等不及了,要不是看關(guān)索背著一個病人,一進(jìn)門就直奔自己兒子那屋去了。
田濤田哥兒子那屋在一樓,眾人下了臺階。
田濤兒子的房錢,有點陰森恐怖,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周圍沒有窗戶的原因空氣有些發(fā)潮。
關(guān)索:“田叔,你家房子這么多為什么讓他睡在有窗戶的地方?!?p> 田濤:“不是我不想,而是我把兒子一間陽光就跟見了鬼一樣?!?p> “一碰陽光就大呼小叫,亂發(fā)脾氣,就連我孫子都被波及到了?!?p> 林道長:“發(fā)我瘋來,連自己兒子都不認(rèn)?”
田濤:“他連他爹都不認(rèn),更別說兒子了!”
關(guān)索:“……”
林道長:“………”
“啊…!”
一聲慘叫從放屋里傳來,好像監(jiān)獄里受刑的放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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