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蓯看在剛好也有話和他說,就答應了他。
紀蓯是真的帶不動他,雖然自己也不瘦,但是和他比也是個弱女子。
淩燊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原來這肉肉的“小海豚”還能這么可愛!
后面的路就換成了淩燊帶她,“你好重?!?p> 紀蓯氣死了,他怎么絲毫不給她留面子。
她狠狠的掐了一下他腰上的肉。
淩燊吃痛,“小海豚生氣了啊?!?p> “我更生氣,你這么重竟然不是老子喂的,看來以后老子要努力一把?!?p> “喂,你不要再說了,討厭。”
紀蓯氣死了,根本不想理他。
突然一下,紀蓯猛的抱緊他。
“剛才怎么了?”紀蓯后半句小聲嘀咕,她屁股好痛好痛。
“失誤失誤”
“不是學校大佬嗎,怎么能允許自己有失誤的時候呢。”還把她弄的很疼,好想停下來揉一下。
淩燊不說話,突然騎了下來。
紀蓯看了看周圍,還沒到他家,“怎么停了?”
“吃菠蘿包嗎?”
紀蓯想都沒想說吃。
到家了,淩燊下車,紀蓯從后座靈敏的移到前面,跟淩燊揮手告別。
剛把車龍頭掉過頭,就被淩燊拎起了校服領(lǐng)子。
“你干嘛?”
“送我回家啊,還沒到呢?!?p> “不是都在小區(qū)門口了嗎,難道你自己還不敢進去?。俊?p> “嗯,老子怕。”
紀蓯受不了他這樣,反正時間還早,就再陪他一下吧。
“你干嘛讓我送你,怎么不讓向雨晴送你。”
紀蓯說這話沒別的意思就是想發(fā)發(fā)牢騷,但是淩燊不那么想。
“你吃老子的醋了?”
“亂說什么,到家了,你進去吧,我走了?!?p> “別啊,我吃你的醋了?!?p> “我?我怎么……”
淩燊不等她把話說完,拿出房間鑰匙就把她拉進屋里。
關(guān)上門,淩燊煜把紀蓯抵在門上,一只手握住她那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肢,一只手在她后腦勺。
“你…你干嘛,放開我,我要回家了。”
淩燊看著她紅透的臉頰,嘴唇像櫻桃一樣紅潤,好想要她。
“我能親你嗎?”
淩燊手從腰處拿開,在她臉頰上撫摸著。
“不能!”
“好?!?p> 紀蓯松了一口氣,這種事既然他問出口那肯定就是不能。
“你怎么還不放開…唔…”
淩燊吻住了她微微張開的嘴,好軟,還有甜甜的牛奶味,他吮吸著她的兩瓣唇。
紀蓯心跳的很快,她睜著眼看著他放大的五官,淩燊閉著眼,他睫毛很長,是雙眼皮,劉海覆蓋住眉毛,她能聞到淡淡的洗發(fā)水味道,皮膚是真的好……
她使勁推他,沒推開。
淩燊似乎想著了魔一樣瘋狂問著她的唇,仿佛在向她訴說“為什么你不愛我”。
紀蓯被他的樣子給嚇哭了,她真怕他會進行下一步。
淩燊被她的抽泣聲拉回,看著她哭他就知道他完了。
“對不起,我真不是人,我…”
“你別哭,好不好”
“別哭了蓯蓯,我真知道錯了?!?p> ……
許久,紀蓯才從驚嚇中緩過來。
她又氣又好笑的說“這是我的初吻,沒了嗚嗚嗚。”
淩燊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出現(xiàn)了幻覺,他發(fā)現(xiàn)她說話的時候有笑容,這讓他更害怕了。
“蓯蓯,都是我不好,你打我罵我怎么都行?!?p> 紀蓯聽完,狠狠的在他腰上掐了一把。
其實淩燊很瘦,但是樣樣不缺,六塊腹肌,腰上沒有多余的贅肉,紀蓯每次生氣掐他幾乎都是五個手指一頓猛掐。
“出氣了嗎?”淩燊問她。
紀蓯低頭,手使勁捏著校服褲子,“沒有!”
“那再來,我承受的住。”
淩燊對她說完很溫柔很溫柔,以至于她聽到這話竟覺得是他在赤裸裸的勾引…
“我以后再也不想理你了!”
“好,不理?!?p> ……
之后的幾天,紀蓯沒有再遇到淩燊,偶然間的一次,還是上課去廁所的路上遇到了,紀蓯來大姨媽肚子疼的厲害,跟老師請假去廁所,就碰上了剛從廁所出來的淩燊。
他穿著白色T恤黑色運動褲,搭配黑色板鞋,他身邊只有幾個兄弟有女朋友,他看著小姑娘走路慢悠悠還略微弓著背,臉色蒼白,還以為是生病了,著急的他跑過去一個橫抱就要帶她去醫(yī)院。
紀蓯被他這些莫名的舉動氣的都不知道是哪里疼了,最后知道他以為自己生病了,她才給他解釋。
真是尷尬。
生平第一次姨媽痛就被個人搞得混亂不堪。
“蓯蓯,咱們快放暑假了,你想好去哪玩了嗎?”
淩燊打完球從前門進來就聽見齊文文問紀蓯,他故意跟旁邊的男生借紙站在那里擦汗,那個男生可是不敢惹這位老大,連忙從同桌桌子上拿了一大包抽紙給他。
“我這幾天還得練舞,不過我報了一個舞蹈比賽,在我姥姥家那邊,我打算比賽完以后順便在玩幾天?!?p> “這不錯,是舞蹈室組織的比賽?”
“對,聽說還是全國級的,怪讓人緊張的?!?p> ……
女孩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萬萬全全沒注意到旁邊有個偷聽的。
他旁邊的男生更沒想到,這短短的幾分鐘,他三百抽的新紙給見底了。
真她媽的汗多。
淩燊看著那男生驚訝的模樣,他也沒想到剛才興奮了就忘了控制手速,拿多了。
“老子多用點,下次還你?!?p> “不用還不用還。”男生使勁堆著苦笑,下次還不一定是幾輩子以后呢。
淩燊坐回位置上,李凡陽依舊在研究著物理題,羅森正玩手機,他最近交了個小女朋友,正商量著暑假要去哪里野餐哪里旅游。
淩燊看著他那漸漸不正經(jīng)的笑,就知道這幾天他肯定又春心蕩漾了,談個女朋友就完完全全把老大給“孤立”了。
淩燊不惱,還得想想辦法怎么和鬧氣的小姑娘和好呢。
這幾天,經(jīng)過他潤物細無聲的偷聽,他知道了紀蓯姥姥家的住址,總得要上門拜訪的,早點…也行。
齊文文很有眼力,只走后門的燊哥什么時候開始低調(diào)的走前門了,經(jīng)過幾次有意無意的觀察后,發(fā)現(xiàn)他總是會在和紀蓯隔著一個過道的男生旁邊,大佬可是向來只與最后一排為伍的,那個男生明晃晃一個弱不禁風的書呆子怎么可能是他的朋友,不是男人那就是女人嘍……
因此齊文文借著聊天,就偷偷的問著幾個比較隱私的話題,除了紀蓯姥姥家在哪外,還問她姥姥家那邊有沒有什么要去探望的竹馬啊等等。
紀蓯還都答了,還說長這么大唯一的一個稱得上竹馬的就只有謝彥霖。
……他啊,還好只是青梅竹馬啊,淩燊還以為她背著他有其他想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