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鈴鈴鈴!
清晨鬧鐘鈴響,忽把官小幽叫醒。
“啊哈……”
“死不了的,你瞪著那么大眼睛干什么,想嚇我呀?!币恍堰^來,就發(fā)現(xiàn)像個抱枕一樣的李昭寒,大白臉瞪著一雙黑眼睛,特別嚇人。
不過,見多了恐怖亡靈的她,根本就不怕。
“官小幽,你太能折磨人了,昨晚上我就不該抱著你?!甭曇羯硢¢_口說話,是那么的有氣無力。
很明顯,李昭寒激動的一晚上沒睡,讓她在身上磨蹭一晚上,毫無困意。
“噗嗤,鵝鵝鵝鵝……”
見他這個樣子,官小幽頓時笑出了鵝叫聲。
“活該,老想占我便宜,累死你個死不了的!”
嬌罵一聲,官小幽立刻整理了一下身上睡衣,起身下床。
“行了,讓你睡五分鐘,我去做早飯,你趕緊起來,說好帶我去森林里玩的?!?p> 等官小幽出了臥房,李昭寒這才掀開被子,看了一眼自己的……隨即捂住了臉。
半個小時后,樓下餐桌,兩人對坐,李昭寒還是無精打采,飯也沒吃幾口,自覺在官小幽面前抬不起頭來。
“喂,這么快就嫌棄我了,精神頭那么不好。”忽然喝他一句,官小幽放下了碗筷。
“沒有,喜歡你還來不及呢?!崩钫押⒖糖箴埌愕牡溃骸澳懿荒茉僮屛一厝ニ瘯?,昨天晚上你……你對我……”
后面的話不好開口,沒臉說。
“切,以前天天想占我便宜,現(xiàn)在只是睡在一張床上,還沒給你,就受不了了?”柔美臉蛋神情嫌棄,快速收拾碗筷。
詫異她會直白的說出這種話,什么虎狼之詞。
趕緊幫她收拾碗筷,李昭寒道:“誰說我受不了,我開心著呢?!?p> “可,可你……你也不能那……那樣啊!”
此時此刻,李昭寒就覺得,昨晚官小幽是故意的,其實她也根本沒睡著,大長腿蹭來蹭去,就想著今天又用這樣的言語挑逗自己。
“哪兒樣???”官小幽嘴角上揚,故意問。
而李昭寒不敢相信,瞪大眼睛:“她居然,居然露出這種色色的表情!”
“官小幽,你變了,你再也不是我的幽姐了?!崩钫押曇艏怕?,有著一點故意為之的意思。
聽到這話古怪,官小幽問道:“哦,我不再是你的幽姐,那我現(xiàn)在是你的什么?”
須臾后,李昭寒道:“你是我的心肝寶貝,親愛的!”
兩人目光對視一瞬,頓時回頭作嘔。
“行,李昭寒,你以后千萬別和我說這種話,惡心?!惫傩∮臏喩泶蝾?,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而李昭寒也道:“你以為我愿意啊,還不是為了配合你嗎?!?p> 也是打著寒顫,可李昭寒又壞笑說道:“怎么樣,還是我夠了解你吧,心肝寶貝兒!”
“嘔!”
“嘔……”
李昭寒還想再試試這么叫她,可話剛說完,實在受不了,吃完的飯差點吐出來。
兩個人性子都要強,即便李昭寒能服軟,可真說起那種膩味人的甜言蜜語,是真受不了。
“李昭寒,咱們別再這樣了,否則我真的忍不住想拿刀砍你?!惫傩∮氖懿涣诉h離他,上樓換衣服去了。
不久出門,兩人身穿紅色T恤情路套裝,手牽著手慢步在林間小道,感受大自然的氣息,享受微風(fēng)吹拂。
雖然,知道這一切都是人工制造,但能在這種空間寬闊,光線明媚,更有花草樹木的世界里漫步,還是會令人心曠神怡。
貪婪呼吸帶著草木清新的空氣,真的很想留在這樣的世界里,直到永遠。
“膩味的戀愛方式不適合咱倆,出來散散步就挺好了,可是這樣還不夠,我……我感受不到你對我的愛。”官小幽開口,打破寧靜。
“你也別總是提這事兒,談戀愛哪有固定的方式。”李昭寒反駁,好不容易沉寂進去,老被她提醒自己是個工具人這事,實在不舒服。
官小幽不滿道:“哪不行,你得讓我有體驗啊,沒有方式我和你體驗什么?!?p> 官小幽駐足,雙手拉著李昭寒手臂搖晃,嘟唇撒嬌道:“死不了的,你主動點想想辦法,假期可沒有多長時間了,你答應(yīng)我讓我體驗戀愛感覺的?!?p> “你想想辦法么,嗯!”
“咦……”頓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看不得她撒嬌的樣子。
而很快,官小幽自己也裝不下去了,自己都自嘲笑著搖頭:“不行不行,受不了受不了,這根本就不是我?!?p> “鵝鵝鵝鵝……”見她這個樣子,李昭寒笑個不停。
“你還笑……”斜眸冷對,輕輕推他一下,但眼神里全是好笑的笑意。
“快,你們男人花花腸子多,你趕緊想想辦法呀……”官小幽求饒,談戀愛她又沒經(jīng)驗,平時還那么冷,自我都覺得不能占據(jù)主導(dǎo)地位,要不這戀愛根本談不下去。
瞪他一眼,官小幽說道:“我保證,你主動一點,我不打你,不罵你,不生你氣……”
“戀愛怎么談,你快想想?!?p> ……
兩人談著戀愛,卻不知道身后正有人跟蹤,怒罵他們。
“狗男女,天天打情罵俏,不要臉……”
一旁的戚華說道:“他們暫時應(yīng)該不會離開原始森林度假村,我也受不了?!?p> “讓你的人守住度假村出入口,撤吧!”
瞪了一眼李昭寒和官小幽,戚華憤怒:“我這一大把年紀(jì),看著兩個通緝犯天天撒狗糧,造了哪輩子的孽!”
戚華怒罵,當(dāng)即轉(zhuǎn)身離開。
……
“他們倆個還真般配的一對,切!”
另一邊,劉靖一個人站在森林里,也監(jiān)視不下去了。
“不過可以肯定,這個人絕對不是茹業(yè),他完全沒有茹業(yè)的習(xí)慣,即便是偽裝,他也不可能把平時的下意識習(xí)慣全部隱藏住?!?p> “他不是茹業(yè)!”
隨后,劉靖離開森林,來到大酒店,立刻找到了霍老先生。
“你真的確定,李昭寒不是茹業(yè)?”霍老先生問道。
“是!”劉靖斬釘截鐵的道:“雖然只是觀察了兩天,但這個人完全沒有茹業(yè)的習(xí)慣,下意識透露的性格,還有喜好,都和茹業(yè)不一樣?!?p> “所以我敢斷定,這個人絕對不可能是茹業(yè)。除非他心里分裂了!”
最后,劉靖居然還這樣分析了一下。
“既然不是,那事情可就奇了,茹業(yè)的腦袋里裝著另一個人的靈魂!”
霍老先生感嘆著,笑道:“呵呵,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靈魂這種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