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男人說他不喜歡女人的腿(你信么?)
蕭瀾萱認(rèn)真地點著頭,說道:“是的,我能幫你們找?!?p> “可是蕭姑娘你不是剛來京城不久么?人生地不熟的,恐怕......”景牧委婉道。
蕭瀾萱找了一個理由說著:“我爹是商人,所以會有很多伙夫給我家做事,我想著,人多力量大,說不定他們其中有一人就遇見過呢!”
景牧一聽,覺得很有道理,便說道:“那如果是這樣的話,就太感謝蕭姑娘了?!?p> 蕭瀾萱不好意思道:“現(xiàn)在還沒找到呢,等找到了,景公子再感謝我不遲呀~”
她看著蘇高朗手里的那副畫,問道:“我想拿這幅畫去臨摹一下,這樣也好讓我爹手下的伙夫知道長相?!?p> 蘇高朗一聽,忙把畫像給了蕭瀾萱,隨即說道:“你直接拿去,我們的景牧可厲害了,只見了這老婦人一面,就能準(zhǔn)確地把畫像畫出來,你讓他再畫個十副八副畫像都不成問題?!?p> 景牧笑了起來:“蘇兄,你這可就謬贊了。”
蕭瀾萱讓小玉把畫像收好,隨即問著景牧:“景公子,你原來畫畫這么厲害?!?p> “之前學(xué)過一些,所以偶爾也會教一下懿軒畫畫?!本澳廖裰骸爸徊贿^是隨便畫畫而已?!?p> “你能教我畫不?我也很想學(xué)畫畫!”蕭瀾萱激動道。
景牧倒也沒多想,以為這只是一句客套話。
于是他便說道:“可以的,日后蕭姑娘想要畫畫的時候,我隨叫隨到。”
“那太好了!”蕭瀾萱高興著。
就這樣,吃過甜點后,景牧和蘇高朗也隨即離開了。
他們還要尋找那老婦人,要確定那給馕的姑娘是不是她的閨女。
畢竟只有這樣,他們才能繼續(xù)查這個案子。
而等景牧他們走后,蕭瀾萱也離開了。
她來到拐角處,等待著。
不一會兒,周武便帶著好幾個手下趕來了。
他們立即恭敬道:“公主。”
蕭瀾萱把畫像遞給了他們,說道:“京城里,找到這個婦人,找到后,立即告訴我。”
“是,公主?!敝芪涿窒陆舆^畫像,準(zhǔn)備離開。
但蕭瀾萱卻喊住了他們:“等下。”
周武回頭,看著蕭瀾萱道:“公主還有什么囑咐么?”
蕭瀾萱讓小玉拿出了錢袋,說道:“這是前些天借你們的錢,還給你們。”
周武立即說道:“公主,我們的錢,你拿走便是,不用還?!?p> 其他的手下聽了后,也都違心地說著:“是的,公主,為公主效力,義不容辭?!?p> “好了,好了,你們的小心思,我還不知道,另外這錢袋多出來的錢,是作為你們給我做事的報酬,往后如果做得好,繼續(xù)有賞,知道么?”蕭瀾萱解釋著。
周武一聽,心里狂喜。
但表面上還是淡定道:“是公主!屬下一定肝腦涂地,辦好公主交代的每一件事。”
“好了,去吧。”
“是!”
周武帶著人離開了。
是臉上帶著喜悅的那種。
這種開心好比去了怡紅樓,看到了花魁頭牌,享受了一場美妙的笙簫似的。
小玉有些擔(dān)心道:“不知道周武將軍他們,能不能找到那畫像里的婦人?!?p> “小玉,這你就不懂了,俗話說,有錢能使鬼推磨,他們吶,精明得很,就算是挖地三尺,也會幫我把這婦人找到的。”蕭瀾萱淡定道。
小玉不由得敬佩著:“公主真厲害!”
蕭瀾萱隨即說著:“好了,我們?nèi)ベI紙墨之類的吧?!?p> “公主這是?”小玉有些不明白。
“景牧不是說了么?我哪天有空的話,就教我畫畫呀,我現(xiàn)在有空,所以今晚讓他教我畫畫!”
蕭瀾萱想了想,激動起來:“到時候我就裝作不會畫,然后讓他抓著我的手畫?!?p> 她左手握著右手,腦海里想象著:“他的手那么大,握我手的時候一定會有種充實感~”
小玉不由得心里嘀咕道:【哎,公主又犯病了。】
......
另一邊,景牧和蘇高朗改變了策略,既然現(xiàn)在找不到這個婦人,那么干脆去一趟嚴(yán)府看看。
兩人根據(jù)地址,來到了嚴(yán)府。
看過去,嚴(yán)府門口正有兩人在看守著。
應(yīng)該是府上的家丁。
于是景牧和蘇高朗便走了過去。
剛一走過去,那家丁便嚷嚷道:“要找誰?”
“三法司的捕快?!碧K高朗拍了拍自己的佩刀,示意道。
家丁自然也識趣,立即態(tài)度恭維著:“捕快官爺,請問有什么事么?”
“你們家的主子在么?”景牧問著。
“在的,我這就去稟報少爺?!奔叶≌f了后,便往府里走去。
而景牧和蘇高朗則是在外面等了一盞茶的功夫后,一位年輕的男子便跟著剛剛那家丁走了出來。
景牧一看,心里便篤定了。
那天在城外收一個丫鬟的公子爺就是眼前這個年輕男子。
只見年輕男子捋了捋自己額前的頭發(fā)后,拱手作揖道:“在下嚴(yán)江倫,官爺?shù)皆L,不知道是因為何事呢?”
景牧則是解釋著:“之前令府出了案子,雖然已經(jīng)查明,但司丞要我們再錄一份供述,用來存放卷宗。”
年輕男子一聽,便立即說道:“是的,前些日子,我們嚴(yán)府的確出了一件讓人傷心欲絕的事,我兄長嚴(yán)江閑死于那該死的管家之手,實在讓人悲憤?!?p> 景牧從他眼神中看得出來,他并沒有很傷心的情緒,證明他在撒謊。
于是他便下套說著:“嚴(yán)公子這么傷心,看來往日和兄長的關(guān)系一定很好吧。”
“是的,從小我兄長就待我很好,我們處理家里的事時,從來都是一同商量的?!眹?yán)江倫繼續(xù)說著。
“對了,距離你兄長被害,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多少天了。”景牧無意問道。
這一問,嚴(yán)江倫愣住了。
他隨即支吾著:“半個月了吧,我,我一度傷心了好幾天,忘了時日?!?p> 他立刻看著身后的家丁,問道:“阿財,多久了?”
“少爺,已經(jīng)十七天了?!奔叶』卮鹬?p> “對,十七天了。”嚴(yán)江倫應(yīng)著。
景牧看著他,開始懷疑起來。
【畢竟他這個拙劣的演技,就像是男人說他不喜歡女人的腿一樣,蒼白無力】
倚小樓聽風(fēng)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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