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學(xué)校,又游蕩幾個小時,終于又等到那輛奔馳商務(wù),上了車,劉渠居然看到沈千坐在駕駛位。
“臥槽,你小子會開車嗎?有駕照嗎?你這是要帶我去陪酒還是要帶我奔赴天堂啊?!?p> 劉渠不禁爆了粗口。
“誒,規(guī)則是富人定下的,約束的又怎么會是富人,我老司機了,不會出事的,來吧。”
沈千自信道。
“這,行吧,不過先說好啊,萬一那老女人對我動手動腳,我可是不會給你留面子的?!?p> 劉渠將信將疑。
“嚯,你小子想屁吃呢,人家那么有身份的人,怎么會做這么掉價的事,就算要做,也輪不到你,你充其量就是個消遣的工具罷了。”
聽到這話,劉渠雖然心里有些不舒服,但看在和沈千那七日同學(xué)的“深厚關(guān)系”上,也沒有再多說什么,只是默默坐著。
路上沒有發(fā)生特殊情況,沈千的車技也確實不錯,一路絲滑。
“到地方了,哥哥,你可千萬得給我爭點氣啊。”
“知道知道,別啰嗦了,搞得我真的像出來賣的一樣。”
兩男各自沉默,卻又突然相對一笑:
“呵,真挺像。”
望著眼前金碧輝煌的歐式大樓,劉渠簡直不敢相信這是一家私人餐廳,沈千告訴他貴客在二樓大廳,自己不方便進去,全看他自由發(fā)揮。
整了整衣領(lǐng),劉渠邁著自信的步伐走了進去……然后,瞬間摔地上海龜變土鱉。
“臥槽,這他媽的也太。。?!?p> 只見入目,滿地的紅毯自不消多提,由門口直達二樓的金毯旁兩側(cè)更是配有親一色的旗袍陪侍,個頂個的都是絕色美女,在劉渠踏進門的一刻,一齊福身道:
“歡迎貴客到來,主人已經(jīng)在樓上等著您了。”
“嘖嘖,真腐敗,還主人,這老娘們怕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p> 劉渠震驚之余嘟囔著,擦了擦嘴角的哈喇子,假裝淡定的向上走去,只是在臨著快要登上二樓的那一臺階絆了一下,將周邊的幾個陪侍嚇了一跳。
艸,真tmd丟人
來到了二樓大廳,這里的裝修倒是沒有一樓那么夸張,但處處可見的名畫古玩也昭示著這里的奢華。
為什么在一個歐式的建筑里卻使用華夏復(fù)古風(fēng)的裝修?
劉渠心里暗暗奇怪
這還是個愛國分子?
不過一想到那些齊稱呼這老女人為“主人”的陪侍,便不覺得這老女人的“愛國之情”有何奇怪了。
嘖,老變態(tài)。
又是一陣暗藏羨慕的腹誹,劉渠終于見到了東道主,那個頗有身份的“老女人”。
沒有特別的遮擋,劉渠直接見到了那人的身形容貌。
還好,不丑,年齡也沒劉渠想象的那么大,大概三十歲出頭的樣子,素面朝天也有中人之姿,身段也能稱得上翩若驚鴻,一身的珠光寶氣無法遮掩,卻并沒有劉渠想象中那般上位者的氣質(zhì)。
看來,是有個厲害的丈夫或者爹。
“怎得來的這么晚,我在這兒可是等你很久了呢?!?p> 女人一聲嬌嗔,一個白眼,在那明明不算精致的臉蛋上卻漏出了無限的嫵媚。
雖媚而不妖,說的,正是這般尤物。
兩輩子連女孩子手都沒牽過的劉渠哪受得住這陣仗?當(dāng)即雙腿一軟,險些癱倒在地,硬扶著側(cè)旁的椅子顫顫巍巍的回答道:
“路上,堵車了?!?p> 聽到這明顯不帶任何誠意的回答,女人卻也只是輕輕一笑,對著劉渠勾了勾手指,聲音慵懶道:
“還在那愣著干嘛呢,過來啊,你不知道今天是來干什么的嗎?這小模樣,倒也挺合我的胃口,呵呵呵?!?p> 聽到這話,劉渠心里一陣怪異,仿佛那最后一層窗戶紙都被捅破,雖感受到女人言語中的挑逗,但也沒有如原來和沈千所說的那樣“不留面子”,而是慢慢的,走向女人側(cè)旁,坐下。
呵,男人。
等到劉渠的落座,女人卻似乎對其又失去了興致,全然沒有先前表現(xiàn)得那般熱情,只是一杯又一杯的自斟自飲,看,都沒看旁邊特意打扮得“成熟一點”的小男人。
劉渠心中不免有些遺憾,卻也樂得清閑,反正只要不讓這位不開心,怎么樣都行,把酒陪完,他的“鴨”任務(wù)就完成了,這是早就約定好了的。
于是這個沒有被老板看中的雛鴨在遺憾與慶幸中開始走神。
其實一開始也沒想什么特殊的東西,只是每每“不經(jīng)意”間掃到的那兩條白嫩大腿,就開始……
阿彌陀佛,阿彌陀佛
在快要淪陷的一瞬間,劉渠喚醒了心中的佛。
佛曰:色即是空。
“弟弟,想什么呢?”
女人醉紅著臉,眼中帶著幾分戲謔,看著嘴角揚起某個神秘的弧度的劉渠,仿佛看透了某人骯臟的思想。
“呃,沒想什么,沒想什么,就是那個,姐姐,你怎么一個人喝酒啊?”
不知怎么脫口而出的那聲“姐姐”,劉渠猛然驚醒,想扇自己一個大嘴巴子。
我……我好像不會喝酒啊。。。
是的,有些人生來就千杯不醉,而相對的,有些人一聞到酒味就開始,飄飄乎羽化而登仙。
顯然,劉渠是后者。
“喲,弟弟,這么懂事的嗎?本來看你年紀(jì)小,想把你當(dāng)個下酒菜看看就算了,沒想到你,呵呵呵,不錯,懂事,我很滿意?!?p> 女人顯然被劉渠的“主動”激發(fā)起了興趣,開始給劉渠面前的酒杯倒酒。
“這樣,弟弟,姐姐我也不欺負你,你一杯,我兩杯,若你醉了,一杯我給你一萬,你看,行么?”
劉渠顯然被這句話激發(fā)起了血勇,男人,怎么能說不行?
“那,你輸了呢?”
“呵呵呵,我可是號稱千杯不醉,別看我現(xiàn)在酒精上臉的樣子,實則,再來幾個老酒鬼我都不虛的,你?還是算了吧?!?p> “不過,我也不欺負你,若我先醉,那就……”
“如何?”
“任你處置。”
本以為是一杯酒漲到兩萬的劉渠,頓時……
更興奮了?。?!
“好,這可是你說的!”
劉渠萬丈豪情襲上心頭,仿佛突然間化作了井岡山下的武松,酒童變酒仙。
一杯
兩杯
三……噗
不愧是他,差點兩杯半送走,多一口結(jié)局
望著面前不省人事的劉渠,女人勾了勾嘴角,眼中閃過幾分狡黠,一副奸計得逞的表情。
這么美的少年,又這么對自己的胃口,不如……
“嘁,還是算了吧,真沒意思?!?p> 女人突然收斂起了所有的表情,滿臉無趣的靠坐在椅背上,兩條修長的美腿搭在桌子上,撕開了臉上的一層薄膜。
霎時,一張絕美的面容暴露于空中,眉目傳情,我見猶憐,自鮮艷中透露著幾分憂郁,輕咬著的下唇又傳達出幾分俏皮,美得不可方物。
可這一幕,卻注定無法被早已陷入昏迷的劉渠所欣賞。
女人站起身,看了看臉上掛著淫笑,嘴角流出一串哈喇子,還不停的發(fā)出“嘿嘿”的劉渠,露出了幾分嫌棄的表情。
就這?
但她還是遵守約定,放下了3萬塊錢,想了想,又放下了一張白色的紙片,上書
秦嵐
除此,紙片上再沒有其他的東西,哪怕是一個聯(lián)系方式,仿佛留下紙片的目的,只是讓眼前這個小雛知道自己的名字,而并不是想與他結(jié)識。
畢竟,他甚至都未見過自己的真容。
拿起手機,秦嵐撥通了某一個電話
“喂,你送來的這個小雛,我很喜歡,不錯,我們兩家,算是認識了。”
隨機,也不管電話那邊的答復(fù),直接掛斷,徑直離去。
“恭送主人?!?p> “照顧好里面的那個小子,他醒來后,讓人把他送回去?!?p> “是,主人。”
劉渠繼續(xù)昏睡,似乎發(fā)出了幾聲斷斷續(xù)續(xù)的夢囈:
“嘿嘿……小,小念……嘿嘿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