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生意?”蕭琰微微沉吟,能在京中立足的店鋪,背后的東家非富即貴,內(nèi)城更是皇孫貴族,多以大臣親族。
生意的事情,今日倒,明日起,沒有背景的人,根本無法立足……
“琰哥哥,士、農(nóng)、工、商為賤戶,實則墨兒覺得不然。你看內(nèi)城這些店鋪沒有一家不是哪些大臣家女眷所開。
娘親說,給我備了許多鋪子,日后墨兒也是一個有錢的姑娘呢!”
“琰哥哥……”
腦海閃過楊墨那張臉,他有些失神,頓了頓,轉(zhuǎn)頭看著她笑了笑:“鋪子……本王送你一間。內(nèi)城的鋪子,基本是有錢買不到的?!?p> 楚夢心中一喜,她也知道內(nèi)城的不好買,不然那些富商不是爭先恐后?畢竟這里都是官家小姐夫人。
“可是……”她臉上表情更加為難,“要是姐姐知道了……”
“那就當(dāng)本王分利好了。”蕭琰有些煩躁,不想再討論這一件事情:“好了!你先養(yǎng)好傷,身子跨了,可不能下地胡鬧。”
楚夢臉頰有些紅地低著頭,蕭琰長得很帥,一席紫袍,高貴俊美,宛如沙場上殺伐果斷將軍,朝堂上能文能武的謀士。即使沒有小說的先入為主,在穿越過來第一眼就看見這樣比男明星還要帥的男人,她也會放心暗許。
只是后面聽說他一家成婚了,心里還失落了好久??伤麑嵲谔昝?!她還是忍不住喜歡!更是多次相處中,隱隱約約得知,他并不喜歡那個王妃!
古代聯(lián)姻眾多!她穿越一場,和他的緣分自是上天安排,如今他們已經(jīng)和離,日后男婚女嫁,都是她的故事。
她低著頭不說的樣子,蕭琰以為是剛才語氣太重了,有些自責(zé),伸手去摸了她的腦袋。
她一個女孩子,陪著自己在戰(zhàn)場上三年,對無微不至,也是真心一片,雖是對外稱是兄妹,卻未喊過自己一聲哥哥。
這也不知是好,還是壞。
有些冰冷的手觸碰到自己腦袋,楚夢身體不由縮了下,或許是心虛又或許這樣的動作曖昧,臉頰一下子到耳根。
弱弱地點頭答應(yīng)了。
楊墨去給蕭似錦檢查了一輪身體,轉(zhuǎn)而又會攝政王府呆著。
家里有飯,蕭玄也漸漸的不進宮去,皇帝怕他餓,還是怎么樣,天天讓人來送飯。
楊墨這個人本來就懶,無利不起早,要不是有事,她死活不肯下廚,整天就是把菜譜一丟,就讓廚子做。
可蕭玄這個人就是賤!不是楊墨做,他就進宮吃,反正左右宮里少不了他一口飯。
楊墨有想攻略他,索性一咬牙一跺腳!做!不就是飯么!
所以?。〈丝痰臈钅趶N房看著蒸籠里的饅頭,左思右想,是不是該放棄了?其實心結(jié)也不是很重要了,這個時候。
可現(xiàn)在放棄,之前做的不是白費了?半途而廢不是她楊墨的的性子!
……至少目前不是。
“要不做漢堡包吧!怎么樣?球球?”楊墨在蒸籠拿出個饅頭咬了一口問球球道。
球球手里捂著一個肉包子,聽見楊墨的話頓了頓,用它標(biāo)準(zhǔn)的正太音一本正經(jīng)道:“本系統(tǒng)要放魚片的,炸的最佳?!?p> “真是獅子大開口呢?!睏钅眯粗?,又咬了口手里的饅頭,低喃:“魚……”
現(xiàn)在蕭玄不怎么進宮,每天發(fā)呆的時間就越發(fā)多起來,唯一有點靈性的時間就是在看楊墨弄出來的新玩意。
看著桌面上,饅頭咱蔬菜的玩意,蕭玄臉上依舊沒有什么表情,可顯然嫌棄的意思,要不是一邊還有金黃色的雞,他怕是轉(zhuǎn)頭就進宮。
看見飄過一陣尷尬,沒有動筷子的意思,像是無聲在問:府上揭不開鍋了?
球球飛在一邊吃它的炸魚低配饅頭漢堡,悠哉悠哉看著任務(wù)嘀咕起來:“現(xiàn)在的宿主越來越懶了,要不是我npc做不了任務(wù),不然宿主其實可以完全沒必要的。
“你也可以做宿主?。 睏钅{(diào)侃她一句,看著蕭玄,笑吟吟道:“嘗嘗,快點,等下還要出門的?!?p> 聽見出門,一向不愛亂走的蕭玄側(cè)頭看著她。楊墨見他看自己,以為他又誤會自己去景王府,擺擺手解釋:“我想出去玩,我記得我嫁妝里,有一個莊子,我想起那住一段時間,你怕死,你就在家呆著吧,我會想你的?!?p> 蕭玄欲要伸手拿東西的手一頓,又把手收了回去,默不作聲。
楊墨以為他又懷疑自己下毒,伸手去拿起來咬了一口,遞給他:“沒毒!我不會害你的!”
她以為這樣,就可以了,可是蕭玄還是不拿,靜靜看著她,不說話也沒有別人表情。
球球在這個時候已經(jīng)吃完,也有些不明白自己的宿主為什么要去莊子上。
“你想去?”楊墨眨眨眼看著他,實在不確定他心里有什么想法,“可是,皇叔在京里才是最安全的呀?!?p> 其實楊墨心里是有了打算,因為小世界的原因,每個世界的歷史都不同。這個世界的女主是靠美食積攢人氣,所以這個世界的魚現(xiàn)在是還沒有被開發(fā)的。
原著里,楚夢靠原主一個莊子上一片溪流深深的魚,在這個世界好好撈了一筆。因為客戶群體又是在內(nèi)城,面對的大多小姐夫人,因此攬了不少的人脈。
而現(xiàn)在她和蕭琰和離了,這個魚潭自然是自己的?,F(xiàn)在是秋天,吃魚火鍋什么的,最很合適了。
“嗯?”思考間,衣擺把人拉住,側(cè)頭看去,只見蕭玄面無表情在吃著那個漢堡,一手拉著自己,模樣十分像一個怕媽媽突然丟下自己的孩子,很是可憐。
好過無數(shù)小世界經(jīng)驗的楊墨,忽然明白了什么,即使沒有系統(tǒng)提醒,她也知道現(xiàn)在蕭玄的狀態(tài)是對自己有了依賴,可能是成長過程中遇見了什么事情,或許是人生進來了難以磨滅的傷痛,讓他極為沒有安全感。
看似是一個沒有冷漠對什么都不關(guān)心的人,實則也是有弱柱的……
她柔柔一笑,坐了下來,扯了一個蜜汁雞腿咬了口,看著面前這個有些制氣的蕭玄,把另外一只雞腿扯給球球。
蕭玄吃完漢堡,抬頭就看見兩雞腿已經(jīng)沒了一個,一個還在楊墨嘴里咬著,伸手拿起刀子,細細切下一塊放進碟里,拿起筷子優(yōu)雅放進嘴里,細嚼慢咽起來。
楊墨和球球都看得一愣,反應(yīng)過來他是一個王爺,忘記與他這用手才香,不過看樣子說了也未必會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