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媛媛眼神中充滿了不舍的神情,憋著眼淚小聲的說道:“你在這里等我,我有樣東西要給你?!?p> 她轉(zhuǎn)身回家,短短的一兩分鐘就出來了,手上還緊緊的握住一樣東西。
她難過的伸手遞給她說道:“這是我最喜歡的一條手鏈,我把這條手鏈送給你,以后你看到它就要想起我。”
與其傷心,還不如從容的面對。
其實她也知道自己的小伙伴在這里生活的并不開心,甚至過著還有一些困難,現(xiàn)在能去縣城過更加好的生活,她從心底也是為她感到高興。
很普通的一條珠子手鏈,卻代表一個人滿滿的心意,宋晚心里十分感激地把手鏈戴在手上。
“我會好好帶著這條項鏈的?!备袆拥奈兆∷氖?。
“好,我們下次見?!眲㈡骆律岵坏米屗x開。
太陽照射在她的臉上,握著項鏈走在人行道,心里的感動依舊還在。
魂不守舍地回到家里,推開門的第一眼,他的的高大背影闖進眼眶,她看到站在客廳里的楚晟嚴。
楚晟嚴手里還提著幾袋禮品,聽到身后的聲響,回過頭來,“恭喜你入住新家?!?p> 她的臉上充滿了滿滿的疑惑,印象中好像并沒有把搬入新家的消息告訴過他,他怎么會知道這件事情?
還來不及深想,余湘云就從廚房里出來,手里還端著一盆剛洗干凈的蘋果梨子。
“宋晚,你的朋友特地來家里看你的。”她笑著說道,熟練的把水果盆放在桌面,又轉(zhuǎn)身回廚房。
宋晚的視線又挪回在他的臉上,“你怎么……”還來不及說出口。
余湘云又從廚房里端著幾杯白開水出來,平易近人的說道:“你們趕緊坐,這些水果都是我今天從市場里剛買回來的,可新鮮的不得了?!?p> 她只能暫時的放下心里的疑惑,上前幫忙接過他手里的禮品,兩人就坐在沙發(fā)。
坐了好一會,楚晟嚴自然的向她遞過一個眼神,她馬上領會的向母親說道:“我有一些話要單獨和他聊聊,我先帶他回房間里了。”
余湘云自以為然認為,她們要聊的是關(guān)于工作上的事情,所以她也不好打擾,馬上笑呵呵的讓她們兩個趕緊回房間里詳聊。
“有什么事情是一定要回房間里說的?”宋晚不明白的問著。
她的臥室冷冷清清的,由于是剛剛搬進來的原因,臥室里就擺放著一些基本的家具,還有一些還沒有整理好的衣服堆在了地上。
“上個月你受傷還記得嗎?”楚晟嚴神情變得比較嚴肅。
他特意派人去查了一些關(guān)于她的事情,發(fā)現(xiàn)了一些不得了的秘密。
“嗯,我還記得?!彼瓮聿⒉恢浪菑哪睦镏滥且惶斓氖虑椋晕⒌挠幸稽c疑惑。
“那兩個人是林麗派過去的?!彼堰@個很殘酷的事實告訴她。
林麗?她那一天還單純的認為那兩人,只是那附近的小混混,只是剛好在她放學的路上我遇她的。
沒有想到事情沒有想象中的簡單,一切都是有人在背后搞鬼。
宋晚不耐煩的皺起眉頭,覺得這些事情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復雜一點,怎么總有人看她不爽,總想要在背地里搞她。
“如果有發(fā)生什么事情,你可以過來找我?!背蓢赖皖^向她說道。
兩人不好在房間里單獨待太久,說完重要的事情之后,兩人就回到了客廳。
楚晟嚴站起身來向長輩告辭,“阿姨,我先走了?!?p> 余湘云連忙起身把他送在門口,“下次放假有空記得再過來家里坐,坐阿姨這邊隨時歡迎你過來?!?p> 女兒任何的朋友,她都很歡迎隨時來家里坐坐的,不管是男生還是女生。
宋晚魂不守舍的搞著衛(wèi)生,新家還需要大掃除,每個角落都有許多灰塵。
她用毛巾擦同一個地方,至少擦了有五分鐘,她正在想著關(guān)于那兩個混混的事情。
并不知道林麗到底是想搞什么鬼?!她猜測是渣男進監(jiān)獄的原因,然后林麗把罪怪在了她們的身上。
處理掉一個麻煩,接著又一個麻煩。
她真的不怕麻煩,可最怕的是別人會傷害到她的家人,她的母親并沒有自保能力,如果林麗當時是叫那兩個混混欺負母親,那母親可能真的就上當了。
心里的擔憂無處不在,她默默的移動身軀,換了一個地方接著擦灰塵。
她很擔憂母親會出事,更怕林麗會在背里搞一些小動作,她每一天還要去學校里上課,不可能和母親24小時都待在一起的。
如果林麗故意趁著她去學校上課的時候,派人去店里欺負母親,到時候母親的人身安全該怎么辦?
“小晚,你在想什么呢?不要老是擦同一個地方。”余湘云從廚房里搞完衛(wèi)生出來,看到女兒正站在原地發(fā)呆,不知在想著什么。
“啊,好?!彼瓮磉B忙著急的放下毛巾,拿起一旁的掃把開始掃地。
可打掃打掃著,她又開始想著母親受害了該怎么辦的事情,動作也在不知不覺中停留了好一會。
余湘云又發(fā)現(xiàn)了,關(guān)心的問道:“你怎么又不動了?是不是最近發(fā)生了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
女兒的事情就是她的事情,她很關(guān)心女兒的每一件事情,她知道女兒的性子就像一位小大人似的,家里發(fā)生了一些重大的事情,也不會第一時間的告訴她,會自己先偷偷的處理好。
“沒事沒事,我就是有一點累了。”宋晚笑著遮掩住臉上的神情,把亂七八糟的想法從腦中一揮開。
她這次真的什么都不敢想了,怕母親會看出一絲不對勁,反而讓她更加的擔心。
她這次裝作很認真的打掃衛(wèi)生,積極的掃完地之后,又開始接著拖地。
余湘云覺得哪里有一點不對勁,可實在又想不出來,她放棄的搖搖頭,覺得可能是自己多想的原因。
次日一大早,在床上翻來覆去的宋晚,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天花板,心里有一股勁讓她很不舒服。
連做夢都是關(guān)于林麗陷害母親的事情,不能再這樣子坐以待斃,她不能想象母親受害過后的場景,她現(xiàn)在只能先主動出擊,讓林麗不敢再背地里搞小動作。
換好衣服她,連早飯都來不及吃,就沖到林麗的家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