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得罪了?!敝苯幽跖c那臉上有刀疤的練氣八層的年輕男子夾擊。
這練氣七層的中年修士用的是一把紫色飛劍,劍訣還算嚴明。
應該不算爛大街的貨色。
練氣八層的年輕男子,臉上一笑,牽扯到傷疤動了起來。有幾分猙獰的意思。
御器術御使的卻是刀,一把血紅色的長刀,兇厲之氣透體而出。
煞氣攝人心魄。
林思遠看著這一幕,前后夾擊的架勢,眼神平靜,就一個練氣七層和練氣八層。
練氣七層的那一個似乎還實戰(zhàn)一般。
右手掏出一沓符箓。
陰縛符,五張陰縛符。
模擬五鬼陰都縛律符這一二階符箓。直接陰沉鎖鏈交織成大網將那練氣七層的中年修士籠住。
中年修士又驚又怒,但飛劍卻破不開這張陰沉大網。
直接暫時被困住。
飛劍斬到鎖鏈上面,卻好像木劍斬到鋼鐵上面一般。
練氣八層臉上帶著刀疤的年輕男子,看到這個情況,嘴角一抽。
這個家伙也太菜了吧,被一張符箓就搞定了。
看到林思遠緩緩過來,青風劍在空中盤旋。
他瞬間決定主動出擊。
血紅色的長刀上面附著著赤紅色的刀芒透體而出。
威勢驚人。
林思遠直接神識御使飛劍上去,青風劍發(fā)出呼嘯聲,劃過一道青色的劍弧。
直接斬去。
迅雷劍訣,第二式劫七。
劍法圓融如意,老辣無比,每次斬擊的時候讓刀疤男子難受的一匹。
似乎每一次都斬在了自己的薄弱處。
但怎么回事。
對面的林思遠的飛劍上的力道在不斷上升。
好像永無止盡一般。
從一開始的略占優(yōu)勢,到現在都苦苦支撐。
林思遠在心里默念,一疊,兩疊……
在到第十疊,總共第十次疊加的時候,似乎終于支撐不住了。
血紅色的長刀,身形一晃,隱隱發(fā)顫。
上面的赤紅色的刀芒越發(fā)黯淡。此刻,青風劍由上而下,發(fā)出的一擊斬擊。宛若青色的游龍,直接撞擊上去。
發(fā)出清脆的劍鳴。
一絲淡淡的紫意在劍身環(huán)繞。撞擊上去,十次疊加后的力道。已經達到第一次出劍的兩倍有余,雖然與王復那一次疊加二十次不能相比,但對面的也只是練氣八層,不是練氣十層的王復。
刀疤男子面色大變,經過前幾次交鋒,他神識附著法器的已經被打的發(fā)顫,已經有抓不牢,御使不得力的架勢。
這最后一次,感覺對面襲來的磅礴巨力。
直接忍不住神識直接松手,直接被震開,血紅色的長刀直接掉落在地上。
刀疤男子面容苦澀,這是練氣七層,怎么感覺比練氣九層的都難對付。
腦袋里因為神識剛剛消耗的原因,反而隱隱作痛。
像是幾天幾頁不曾休息一般。
看著逐漸緩緩逼近的林思遠,直接咬牙燃燒精血,身上冒出了一層赤紅色的焰芒。
然后就要血遁遁走,速度驚人。
如果林思遠去追,就他現在御劍的速度肯定追不上。
然而,林思遠右手一翻,一張五雷符激發(fā),剛才一直在準備激發(fā)。
紫色雷霆落到了他一直用神識鎖定的刀疤男子身上。
直接將高速行駛的刀疤男子轟落到地上。
那名武道先天,是個身材魁梧的漢子,看完這一切,瞬間冷汗直冒。
沒什么原因,只是這里面隨意一擊都可能直接將他擊殺。
林思遠對那身材魁梧的漢子,武道先天說道。
“你把他提過來?!?p> 指著被五雷符轟了一擊的刀疤男子。武道先天不敢廢話,直接奔襲而去,五十米的距離一躍而過,對于他也說是極短的距離。
剛才刀疤男子激發(fā)血遁,林思遠居然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精準激發(fā)五雷符,屬實難得。
那個練氣七層的中年修士在這短短幾瞬中,連五鬼陰都縛律符都沒破開。
只是看到,林思遠好像砍菜切菜一般,摧枯拉朽一般直接把那個練氣八層的刀疤男子直接打成這樣。
晃蕩一聲,這個刀疤男子落在了地上。
身上似乎變成焦黑一片,焦炭一般。還好身體強壯,總算沒有直接死掉。
林思遠放出紙鶴直接通知卓木師兄,感覺這是一個突破口啊。
沒一會。
氣質溫文爾雅,被選作給林思遠四人當保姆的卓木師兄過來了。
看著被練氣七層的中年修士,武道先天,以及被轟成快跟焦炭差不多的刀疤臉。
最后一個什么鬼。焦炭一樣。
卓木師兄,有點臉黑,看向林思遠。
“一心想跑,只能這般?!?p> “這位卻不像本地的家族或者散修。”
林思遠這般說道。
“手段不錯。刀法森嚴,處事決定?!?p> “所以還是被你一個練氣七層打成這樣?!弊磕編熜秩滩蛔∵@樣說道。
這話怎么聽著有點自吹自擂的樣子。
不過確實如此,林思遠有些無奈,都逼的他掏五雷符才留下來,五雷符一張一百靈石啊。
也不知道能不能回本。
直接收起了中年修士和刀疤臉的儲物袋。
“這回王家的事應該能確定了吧?!?p> “這個家伙應該是王家的關鍵人物了。”
看著臉色已經煞白的練氣七層的中年修士,看著卓木,筑基修士。
想要一死來回報恩情,卻左右下不去手
當然想在卓木面前死也不是這般容易的。
“先審問一番?!?p> “這件事怎么顯的那么怪呢,一個武道先天能自己逃出來?!绷炙歼h剛剛將自己遇到的事情與卓木說了一遍。
這件事其中漏洞很多,很湊巧啊,林思遠出來逛一逛本地的坊市,就莫名有武道先天逃出,撞到了林思遠。
這要是說里面沒有蹊蹺。
簡直就是把林思遠當作傻子了。
但無論如何,有人忍不住出手插上這一腳,就是覺得只要拿到證據,王家就死定了。
只要結果是好的,過程怎么樣重要么。
只是這種情況還是有些不爽啊,有點被操控的意味。
不過最重要的事查清楚陰松果的事。
畢竟這件事是明令禁止的,天羅道是名門正派。自然不可能允許這種事情。
王家,王家家主在一間密室里,一座血池中,長著一棵陰沉彎曲的樹木,樹上的紋路仿佛人臉一般。
血池迅速吸干。
然后又換上新的。
王家家主身上的死氣愈發(fā)沉重。
眼神但明亮。
“筑基,一定得筑基。安兒一定要筑基成功?!?p> 按照原本的情況下,再過三十年,也未必有人能筑基成功。
而自己死去而王家沒有新的人筑基成功的話,也就意味著王家將被海寧城其他的家族勢力撕碎。
王家這些年仗著自己對其他家族壓榨太過了,或者說這三百年都是這么壓榨過來的,誰讓王家一直有筑基修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