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怎么可能!”葛長老不敢置信的看著蘇洐,此時他全身動彈不得,心里很是恐懼。
“天朝宗?呵,我還沒去找你你倒先來找我了。”蘇洐冷冷道,滿是血絲的雙眼讓他看上去猶如一條嗜血的狼。
“什么…什么找你?我…我沒有,我只是奉宗主之令來捉拿余孽?!备痖L老支支吾吾的解釋道。
“哦,是嗎?”蘇洐看著他冷笑道,這讓葛長老更是驚慌了。
“那你宗主有沒有跟你說過,救下沐陽欣的年輕人呢?”蘇洐一把玩味道。
“你…你就是那個…年輕人?!”葛長老驚訝道,他之前確實聽過宗主提起這個人,當時宗主還吩咐要不擇手段的將其拉攏…或者斬殺。
但現(xiàn)在的情形下,拉攏?自己出手將他的紅顏傷成這般,已經(jīng)結(jié)下死仇了。
斬殺他?這年輕人隨便動一下意念就可以讓自己毫無動彈之力,怎么斬殺?
“求…求前輩放我一命,我愿意從此為前輩做牛做馬?!备痖L老祈求道,他是真的害怕這年輕人彈指之間就將自己送去歸西啊。
“做牛做馬倒是不必了,我問你一件事,你能回答我便放了你?!碧K洐盯著他的眼睛,冷冷道。
“好!好!前輩你說,你說?!备痖L老急忙說道,生怕自己猶豫一秒就被他送走。
“我問你,今日沐陽欣在此之事,是誰告知的?!碧K洐還動了下手腕:“十息之內(nèi)說不出來,死!”
“是唐家!唐家!”葛長老急忙將唐家供出。
“唐家?唐家之人又不認識沐陽欣,你在騙我?”蘇洐說著,隨即手指噠噠響。
“是唐家拜托我宗門之人,來這里襲擊林家,也是我宗之人來了之后才發(fā)現(xiàn)沐長老也在此。”葛長老慌忙道,說完后他又補了一句:“前輩,我沒騙你,真的沒騙你!”
“好你個唐家!”蘇洐咬牙切齒道,心里已經(jīng)充滿對唐家的殺意了。
而葛長老則是一臉害怕的看著蘇洐。
“前輩…可以放了我了嗎?”葛長老小心翼翼的試問道。
蘇洐拍了拍他的臉,笑道:“放心,我這個人很講誠信的?!彪S即,他便解除對葛長老的控制。
“謝謝!謝謝!謝謝前輩的手下留情!”葛長老連連道。
而兩位執(zhí)事看著這狀況,剛想開口問蘇洐確定要放了他么,結(jié)果卻又咽了回去。
葛長老慶幸自己撿回一條命,剛要離開,卻發(fā)現(xiàn)自己身體又動彈不得了,恐懼再次涌上他的心頭。
“神魔寂滅”
蘇洐緊握著的右手瞬間釋放,葛長老也在恐懼之中瞬間煙消云散,連渣渣都沒留下一點。
“不好意思啊,本來是可以放你一條生路的,可惜你傷了小妮子,所以你得死?!碧K洐對著葛長老消逝的位置淡淡道。
此時他的內(nèi)心毫無波動,第一次抹殺一個人并沒有讓他心里產(chǎn)生負擔。
“這…這是什么力量???!”副執(zhí)事驚訝道,居然能瞬間將一個玄太修士秒的連渣都不剩。
白衣執(zhí)事咽了一口口水,他同樣也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一切,但這就是現(xiàn)實。
“葛長老,怎樣了?”這時這個聲音響起,正是那個白發(fā)面罩男。
他剛睜開眼就看到了眼中滿是血絲的蘇洐以及在后面的兩個執(zhí)事。隨即他便警惕道:“你們是誰?葛長老呢?”
“葛長老…”蘇洐若有所思道:“你也是天朝宗之人?”
“那當然!”白發(fā)男自豪的說道,在他的感知下,面前這個雙眼充滿血絲的人毫無修為。所以,他想裝一波。
兩個執(zhí)事看到這白發(fā)男爆出家門,還很自豪。心里默默道:“得,又死一個?!?p> “那他也是天朝宗之人?”蘇洐指著他旁邊還在昏迷的面罩男問道。
“他是我?guī)煹??!卑装l(fā)回答,隨即又望了望四周,發(fā)現(xiàn)蘇洐后面那兩人在幫沐陽欣等人治療。頓時警惕道:“你們是誰,葛長老呢?!”
“葛長老???”蘇洐抬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一副思考的樣子,隨即道:“不出意外的話,應(yīng)該是死了。”
“什么?!”白發(fā)男驚訝道,但隨即懷疑的看著蘇洐與后面那兩人,一個毫無修為,另外兩個他看不透。
見白發(fā)男一直念叨葛長老,蘇洐好奇的問他:“你…這么想見葛長老???”
“小子,你最好趕緊說出葛長老的去向,不然…”說著,白發(fā)男便釋放玄力,氣勢凌人。
“不然?不然怎樣???”蘇洐假裝好奇道:“你倒是說出來啊,賣什么關(guān)子?!?p> “不然我就殺了你!”說罷,白發(fā)男便要向蘇洐動手,但卻發(fā)現(xiàn)自己身體動彈不得。連玄力都被散掉了。
“你!你對我干了什么?!”白發(fā)男驚慌道,他現(xiàn)在全身上下能動的也就只有眼珠子了。
“唉,天朝宗的都是一群弱,智嗎?”蘇洐無奈道,隨即便拍了拍白發(fā)男的臉,笑道:“你自己不是說你想知道葛長老的去向嗎?我就不告訴你了,直接送你去跟他見面?!?p> 聽完蘇洐的話,白發(fā)男臉上一陣恐懼。
隨即,他便跟著他的恐懼煙消云散。
而在昏迷中的面罩男,則連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剩下就是唐家了。”蘇洐自語道,此時他眼中的血絲也已經(jīng)褪去,恢復(fù)了正常。
轉(zhuǎn)頭就去查看了林婉怡的傷勢,一番檢查后,發(fā)現(xiàn)這小妮子傷勢已經(jīng)痊愈,只是那殘缺的本源之力只恢復(fù)了一點點。
“蘇老弟,接下來如何打算?”白衣執(zhí)事走過來問道。
“先將他們安頓好再說吧?!碧K洐話落,就抱起林婉怡。
此時沐陽欣與徐清已經(jīng)醒了過來,剩下的傷勢也不影響行動。
而林家主則還在昏迷中。
白衣執(zhí)事將其背起,隨即便跟著蘇洐一同前往了林府。
此時的林夫人在家急的焦頭爛額,她安頓好大擎后本想也跟著蘇洐去的。但是蘇洐囑咐過林家之人,他一人去即可,要是多些人去則會讓事情變得更棘手。
所以林夫人在此坐立不安,時不時的眺望一下門外,期待蘇洐帶著他們活著回來。
并且炎熱的天氣更讓林夫人本就不安的心情更是枯燥起來。
終于,蘇洐不負她的期待,出現(xiàn)在了門外。
只見蘇洐懷中抱著自己女兒大步流星走了進來,而沐陽欣與徐清則跟在蘇洐身后。那副執(zhí)事后面還有一個背著自家老公的白衣執(zhí)事。
一見到眾人,林夫人趕忙上前,一看到林婉怡與林家主身上的傷勢之后頓時濕潤了眼眶。
“夫人,先將他們安頓好吧?!碧K洐開口道。
“好,你們跟著我來?!绷址蛉藢⒀蹨I抹掉,隨即就帶領(lǐng)蘇洐等人前往了修煉場。
而也是此刻,蘇洐才知道這修煉場居然還有專門的休養(yǎng)室,自己之前居然沒有發(fā)現(xiàn)。
將林婉怡與林家主安頓好后,蘇洐又一次檢查了他們的傷勢,好了大概,現(xiàn)在就等他們醒來。
而沐陽欣與徐清,蘇洐則是讓他們好好休息,畢竟剛經(jīng)歷了那么大的刺激。
“對了夫人?!碧K洐又想起來一件事,與林夫人道:“您現(xiàn)在通知下去,就說林家主傷勢慘重,極有可能無力回天。”
林夫人聽到后愣了下,疑惑不解的看著蘇洐。
“這次事件是唐家讓天朝宗干的,況且林家還有唐家的內(nèi)鬼,我想借此次機會幫林家鏟除掉這些吃里扒外的東西?!碧K洐臉色凝重道。
隨即,林夫人便離開,向整個林家人通知了此事。
蘇洐看著昏迷中的林婉怡,忽然開口道:“執(zhí)事大人,有件事要拜托一下你們?!?p> “蘇老弟有何需求直接說就行了”白衣執(zhí)事道,隨即又拍蘇洐的肩膀豪爽道:“還有,別執(zhí)事大人的叫了,我叫陸勛,不介意的話叫我聲陸大哥。”
“張廉,叫我張大哥就行了。”副執(zhí)事也開口道。
蘇洐?quán)怕暤溃骸瓣懘蟾?,接下來的比試就將林家除開,讓剩下幾家去繼續(xù)。”
“好的,我會安排。”陸執(zhí)事應(yīng)道。
蘇洐又看向張執(zhí)事,道:“張大哥,等這小妮子醒來后,就麻煩你先帶他們?nèi)ツ簧懈!?p> “好。”張執(zhí)事應(yīng)道。
“那你接下來的打算呢?”陸執(zhí)事又問道。
蘇洐思考了一會,隨即眼神堅定的道:“招募大會結(jié)束之時,唐家覆滅之日!”
———
天朝宗
“什么?葛長老死了?”宗主聽到這個消息,簡直不敢相信,畢竟葛長老是一個玄太修士啊。
“他的玄佩,已經(jīng)滅了?!崩险哳濐澪∥〉膶⒛怯衽暹f上,應(yīng)該發(fā)亮的玉佩此時已經(jīng)黯然無光。
這玄佩是每一個長老以上級別的才可擁有,這東西可以千里傳音,還可以看那個人的生命狀態(tài)。
“葛長老今天去哪了?”宗主摸著額頭,感覺很是傷腦筋的問道。
“今天是唐家之人委托宗內(nèi)的人去中陽城襲擊林家,而那被委托的宗員說發(fā)現(xiàn)了余孽徐清,所以葛長老得知后就前往了中陽城。然后…”老者未說完就停下,直直盯著那淡然無光的玄佩。
宗主深呼一口氣,道:“傳令下去,接下來宗內(nèi)之人不得接受任何委托?!?p> “好,那葛長老之事呢?”老者又問道。
“放一段落,先將拉攏其他宗門之事完成再說?!弊谥鲬?yīng)道。
“那老朽先告退了?!崩险哒f罷,隨即便出去吩咐宗主的命令。
“那個小子居然能將葛長老斬殺?還是另有其人?”留在宗門大殿的宗主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