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僑澤聽了秦試這話,驀然啞口無言。
原來父親一直都知道……可這次他是真的啊。
但秦試不相信他,他又能怎么辦呢……
花卿池就將事情的原委如那些人看到的那般講來給那秦試聽。
比如,他扮秦僑澤那段,說那就是秦僑澤,然后再加上一些秦僑澤本有的想法給夸張的表達(dá)出來……
添油加醋。
花卿池緩緩地講著……
秦試陰著張臉,看向秦僑澤,看得秦僑澤內(nèi)心都拔涼拔涼的。
秦僑澤忍不住沖花卿池嚷嚷道:“再胡說八道我撕爛你的嘴!”
秦試:“你再干擾他,我罰你禁足?!?p> 花卿池一副頂著被殺的風(fēng)險說完整個過程。
秦試那張臉顯得更難看了。
秦僑澤看著秦試,小心翼翼道:“父親……不是……不是這樣的……”
“您不能只聽他的一面之詞?!?p> 花卿池若無其事看著上面的秦試輕笑:“信不信由你,反正事情就是這樣。”
花卿池硬是把那場戲劇性的鬧劇說成秦僑澤不軌意圖,就差沒說他想把秦試踢下位了。
所以,這會兒,秦僑澤那臉上能好看嗎?
“沒我什么事兒了吧?可以走了嗎?”花卿池一副牲畜無害的模樣。
簡直讓秦僑澤難受極了。
他現(xiàn)在才明白,他不該將這禍害帶回來的。
……
編完了那個故事,秦試讓他先離開了。
花卿池走在秦府內(nèi),眼睛四下查看著。
熟悉著這里的環(huán)境。
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種生活方式,習(xí)慣了這種本能。
因為一旦發(fā)生什么意外,熟悉那個地方的地形,才多一份保險。
雖然以他現(xiàn)在的身手,在整個東玄都沒幾個人能把他怎樣,但是誰又能保證沒有那種隱世怪物呢?
誰又能保證不會發(fā)生什么意外呢。
面對這樣的亂世,謹(jǐn)慎走好每一步路才是保命的前提之一。
……
“怎么?!害完我就想溜了?”
花卿池走在庭院內(nèi),身后傳來一道嘹亮的聲音,略帶冷意。
花卿池聞聲,眉尾輕挑,從容轉(zhuǎn)身笑道:“秦兄啊,怎么又是你呢?”
秦僑澤臉上可沒他那么好看,他基本上所有權(quán)力都被秦試給剝奪了,當(dāng)然,這一切除了有他自己的一點功勞,自然也少不了花卿池的功勞。
他一張陰晦的臉上殺意騰騰。
“花公子,在我秦家,想不遇到我,是很困難的?!彼Φ糜行┰幃悺?p> 花卿池努努嘴:“也是哈?!?p> 說罷,不等秦僑澤開口,他身后便竄出幾個顯得很是粗獷的人。
秦僑澤猙獰地笑了笑,對著花卿池道:“你也玩嗨了,是時候上路了吧?”
花卿池挑眉,瞥見那幾位:“是嗎,你要送我一程?”
秦僑澤拍了拍自己身上原本沒有的灰塵,回瞥那幾個粗獷的人,喃喃:“你們在等什么呢?沒看見這位公子很著急上路嗎?還不快送送?”
花卿池抬眸看了看那幾位粗獷的漢子。
腦子里運轉(zhuǎn)著怎樣讓他們快速倒地的方法。
按常理,這樣的人,進(jìn)攻速度肯定不快,然后反應(yīng)力也不強,脆弱的是頭部和腳底。
也可以使用軟筋散,讓他們直接癱。
花卿池帶笑地看著幾人:“行了,來吧?!?p> 幾人卻是看著花卿池那瘦瘦的身板,眼神顯得有幾絲鄙視,仿佛看不起花卿池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