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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相

游戲開始

肆相 忘繪 3890 2024-09-27 14:14:29

  “到奈何了,不知道安瑜又會玩出什么新花樣?”議事歷中,諾亞收到了最新情報。

  “不管用什么花樣,最后不還是贏?”后援部部長說道。

  “對了,黎部長,通天洞陣法研究得如何了?”

  黎思齊從陣法的沉迷中醒來,看了一下手中的圖紙以及懸浮在周身的各種小陣法:“快了吧!”

  “你都已經(jīng)弄了一天了。”

  “嗯!再有一天差不多就好了?!?p>  “合著你現(xiàn)在才明白一半?!?p>  “你行你上?”黎思齊毫不客氣,直接把包裹推向那位部長。

  各部長間總是這樣,明爭暗斗,總想展現(xiàn)自己的才能,好讓自己所屬部壓對方一頭,但也不可能真鬧起來,那樣只有虧損無任何好處,所以諾亞也懶得去管,他們愛爭讓他們爭去,反正我身居高位,我獨掌一方,我萬人之上。

  黎思齊揮手將所有陣法打散:“讓那被困陣法中的隊員用盡自己全力布陣,貼符。”黎思齊嚴謹說道。

  “為何?”

  “按我說的傳下去!”黎思齊態(tài)度很是堅決。

  “你可知這是直接判了他們的死刑?”

  “我知道?!?p>  “他們布完陣法后沒了法力如何出來,你知道你還這樣做,難不成你看辦法破陣讓他們出來?”

  “不,我沒有辦法?!?p>  “你…”

  諾亞打斷了他們。

  “黎部長,解釋一下吧!十多名隊員,又沒有犯錯?!?p>  黎思齊又布出一個圓柱形的陣法,懸浮于桌臺之上,竟是揮手之間,那陣紋一眼掃過最少八十條,只多不少:“這是通天洞陣法的草圖,也就是簡略陣法,而原本的通天洞陣法如同細胞胞吐那樣,帶著那洞中的十多名隊員正在前往地獄十八層。

  通天洞不斷住下延伸,而地獄中每一層可以說都不在一個空間內(nèi),但結(jié)界陣法強行將這十八個空間疊在一起,所以便有十八地獄,而通天洞也確實是往下挖一直挖到十八層。先不說我能不能破陣,首先,我破陣當然是先封口,所以他們必被困住,不被餓死就是老死,除非他們在其中悟陣,從內(nèi)部破開這個陣法,自己逃出來,而能達到這種程度,我這陣源部部長之位也該換人了,再說一說判官的思路吧!

  他布下這陣法根本沒有打算運輸人,而是十八層地獄中的怪物,陣法撐開十八層結(jié)界時,那地獄中的東西便可以進入陣法之中,而那些隊員便成了他們出世前的第一道開胃菜,或者他們墜入十八層地獄與那些東西共舞,但界中檢察局的人可不太招那些東西歡喜,畢竟其中有些還是諾亞或我們幾個之中某些人送進去的,就算有那偽陰符,但在那種東西面前簡直可笑,所以他們必死,要怪只能怪他們太不小心,但他們還能盡自己所能,布下各種陣法以防萬一,至少,在我未破解陣法之前,他們布下的陣能為地獄中的人們拖延一些時間?!?p>  黎思齊說完再一揮手,通天洞法陣破碎。

  “榨干他們的最后價值?不錯,正有比意,馬上送達!”

  “那里面的東西跑出來可不好辦啊!”許婧看著電腦說道。

  好像是對諾亞,又好像是對所有人說。

  “那就只能用出那步棋了?!敝Z亞遺憾說道。

  許婧看向諾亞:“如何用,我們不能與他聯(lián)系??!難不成借安部長之口告訴他?!?p>  諾亞搖頭:“不必,他自會有自知之明?!?p>  “可真是老謀深算?!痹S婧笑了笑.

  “剛收到命令,大家別睡了。”通天洞中徐澤喊醒了眾人,眾人從美好的夢鄉(xiāng)之中醒來。

  他們到是心大,這種鬼地方也能睡著。

  “哎呀,天還沒亮呢,喊起來干嘛?”其中一個小胖子翻著身嚷嚷道。

  “按照人間的時間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九點了,就算是秋天,九點太陽也出來了?!毙鞚赡托慕庹f。

  一個女子率先起來:“睡得跟頭豬一樣,徐隊,上面有什么命令?”

  徐澤看見眾人也都漸漸轉(zhuǎn)醒便說道:“別叫我徐隊,上面不還有一位嗎?”

  女子卻絲毫不在意:“管那么多干嘛,現(xiàn)在你不最大嗎?”

  “罷了,不說這個,剛才上級來令,讓我們竭盡全力布置陣法或貼符,使這個陣法中最大限度地充滿危險,目的是為了到時候我們里應(yīng)外合破開這個神秘空間陣法?!?p>  “那他們說了大致什么時候能來救嗎?”

  “暫時沒有,但應(yīng)該不會太晚,而且到時候也應(yīng)該會有通知的,總之,我們現(xiàn)在按他們說的做吧!”

  徐澤還是盡力把得到的消息告訴眾人,很快這漆黑的洞中便多出幾處光源,那些是設(shè)在空中的陣法散發(fā)出些許微光,如天空之中的繁星點綴其間,星羅棋布,那是眾人所布下的陣法,說來也巧,這一隊人馬竟無一例外全是陣法師,而且等級還不低,比那葛逸要高明不少,不管是布陣的手法還是那布陣的速度和布陣的等級都要大大高于葛逸,如果以后多加培養(yǎng),必定是一名不錯的陣法專家,而徐澤更是能布出五十條陣紋的陣法。

  看來安瑜所認為的吉時已到,太陽早已爬上桿頭,盡管在這地獄之中并無幾顆大樹,但枯樹還是有那么寥寥幾顆,那些古老干枯的大樹上不知從哪來的好幾只烏鴉在上面歇息,“嘎嘎”亂叫,烏鴉們又在議論著什么,等著什么?

  等著地獄中戰(zhàn)死之人的肉身,或許是靈魂?

  黑點遍布這片原野,幽靈馬踏著有節(jié)奏的步子,揚起大片塵埃,塵埃在空中久久不能沉淀似乎在暗示這場戰(zhàn)爭塵埃未定,熟勝熟負,還不能妄下定論。

  一片由一座橋撐起的城市奈何城,駐守在此的是一個職業(yè)為孟婆的女子,世人只知她為孟婆卻不知她姓甚名誰,傳說孟婆所熬制的湯特別美味,為陰界一大極品,但卻無一人知道那種味道,因為喝過的人都需要支付巨大的代價,那便是記憶,連同湯的美味記憶一同還給孟婆。

  這么大面積的黑點,又是這白天,奈何城中的鬼卒早已發(fā)現(xiàn),但并沒有如黃泉城中那般打出信號彈,而是用鏡子悄悄看著這一切,不知是哪里,一發(fā)綠色的信號彈沖天而起,再仔細一看,竟是安瑜打出,他正在將那信號槍中填入另一發(fā)信號彈,他抄襲了那些鬼卒的計謀,但信號彈的顏色代表的事物當然不同,這一枚綠色的信號彈所下達的命令是隱蔽。

  眾人翻身下馬,任幽靈馬向前沖去,但沒跑多遠便停了下來,背上的人早已不見,一頭鉆進了旁邊的樓房之中,安瑜也是如此,但葛逸并沒有,而是下馬后去尋找安瑜,在這如同迷宮一般的城市中,安瑜正在一座高樓的天臺之上,隨身的機車早已不知被收在哪里,安瑜以最快的速度清理完這座樓里面暗藏的鬼卒,這棟樓是這外圍城市之中較高的樓層,視野較為開闊,他已為自己找好了指揮臺。

  葛逸只知那綠色的信號彈是從這里發(fā)出,但并不知這棟樓內(nèi)早已安全,他握著肆相小心翼翼的上樓,信號彈近乎垂直的發(fā)出,所以安瑜必定在樓頂,他也不用一個一個房間找了。

  許久,葛逸終于抹摸上樓頂,安瑜早已知曉,一直等到葛逸到達才開口說道:“看來你并沒有忘記我對你說的話?!?p>  葛逸一本正經(jīng)的回應(yīng)道:“上司的命令,屬下當然記得?!?p>  “不用那么緊張,把我當成你的朋友便好?!卑茶まD(zhuǎn)過身來,看著葛逸。

  葛逸輕輕點頭。

  戰(zhàn)斗一開始,你便來找我。這句話葛逸當然不會忘,這是他抱大腿的唯一理由啊,不然那么多小鬼向我沖來這誰擋得住。

  林曉她們一下馬就鉆進了身邊的一棟小房子,一只鬼從暗處突然撲向走在最前面的林曉,寒芒一閃,霜鳴便已送入那鬼口中,洞穿大腦,但似乎還沒有死透,林曉加大法力輸送,那鬼卒從傷口開始結(jié)滿冰霜,林曉抽出霜鳴收入鞘中,鬼卒化為冰塊碎裂,落在地上化為細小冰晶散落一地。

  “這里的鬼要比黃泉城的要強一些。”林曉提醒眾人。

  回頭望去,葛逸不見了。

  “你們誰知道葛逸跑哪去了嗎?”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只有灰顯淡淡道:“抱安瑜大腿去了?!?p>  林曉貌似松了一口氣:“這小子走也不知道和我說一聲,不過也好,他在安瑜那應(yīng)該沒什么危險,只怕他在去的路上被盯上就不好了?!?p>  “怕什么,他又不是以前那個一窮二白的傻小子了,我認為我們前幾天的訓練還是很有用的?!被绎@沒心沒肺絲毫不慌。

  哪里有他的份,基本全是林曉一個人在訓練,他不過是回答了一些陣法上的問題,以及林曉不愿回答的弱智問題。林曉給了灰顯應(yīng)該白眼便不再理他,帶著眾人去清剿這屋中其他藏在暗處的鬼卒。

  “我有一個問題?!备鹨菪⌒膯柊茶ぁ?p>  “說?!?p>  “為什么是我?”

  安瑜一挑眉:“哦,你說給你武器又讓你跟著我嗎?”

  “對”葛逸點頭說道。

  “好玩,無聊罷了,你看這浩大的戰(zhàn)場,你身為一個指揮官,而這又是一場必勝的棋,何不多玩一玩呢,再說了這場戰(zhàn)斗,多你一個少你一個又如何呢,你若不愿意,下去隨便喊一個上來便是,我不過是想看看一個氪金玩家能夠打出什么樣的戰(zhàn)績?!卑茶ばχf道,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

  “拿出你的槍,站到我這里來架好?!卑茶へ撌直诚蚋鹨荩H有一副古代將軍之氣概。

  不過或許之前還真當過將軍,葛逸按照安瑜說的做好。

  “游戲開始,第一輪,報點射擊,時間為兩分鐘,游戲規(guī)則,我報方位你來打,眉心兩分,其他部位一分,擊殺上一個方位鬼卒后報下一個方位,計時開始!”

  葛逸忙將法力輸入到狙擊槍之中。

  “北偏東15°,下偏13°?!?p>  聞聲,葛逸立馬計算度數(shù),找準方位一槍擊出,一道法力光柱飛向那里穿破玻璃擊中正在那邊鬼頭鬼腦看著這邊的鬼卒一槍擊中眉心得兩分,開門紅。

  “北偏東32°,下偏15°?!?p>  “北偏西17°,下偏8°?!?p>  “北偏東10°,下偏19°?!?p>  ......

  安瑜每報一個方位,便有一鬼卒死去,或是擊中眉心,或是面部,或是胸口。

  終于這兩人的游戲被一鬼卒盯上了,似乎也想?yún)⑴c進來,它快速摸進那棟樓并找到了安瑜和葛逸的位置,葛逸拿著槍半蹲的姿勢,安瑜站在身旁依舊報著方位,,從安瑜身上并沒有看出有什么武器,所以鬼卒決定先解決拿槍的葛逸,從身后摸出刀便以極快的速度沖了上去。

  “正南方,上偏32°?!卑茶さ穆曇粢琅f響起。

  葛逸面對的方向是正北方,而他們本就在較高的位置,所以基本沒有上偏的方位,就算有也只是幾度之差,這一下出現(xiàn)上偏三十多度葛逸有點沒反應(yīng)過來,但此時那只鬼卒的刀已經(jīng)距離葛逸不超過半米,以葛逸的速度大概率是來不及了。

  此時,安瑜手臂爆發(fā)出法力,周圍氣浪被震開同時波及那只鬼卒,在空中的鬼卒閃避不及被直接打飛,撞擊在身后閣樓的墻體上不知生死。

  葛逸這才回頭看去,大概也能猜到具體發(fā)生了什么事,看著那鬼卒身邊掉落的大刀,這一下砍在身上不得把葛逸砍成兩半。

  “還沒死透,殺了繼續(xù)。”安瑜從始至終都沒有轉(zhuǎn)身看過那只鬼卒。

  葛逸楞楞的抬起槍補掉了人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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