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出發(fā)非洲
伊麗莎白從睡眠之中醒來,揉了揉已經(jīng)分叉的頭發(fā),她是沒醉但后面卻莫名其妙的睡著了,她并沒有遭到什么讓她意外的對待,這在她對那人的了解之中。
一個心靈能力者想要真正的了解一個人,那真的是太容易了。
臥室外傳來些許響動。她整理了一下分叉的頭發(fā),又從床頭柜上拿起了束發(fā)的頭帶,她渾身上下也就這根束發(fā)的頭帶被拆了下來。
“呦,早上好啊,樓下買的牙刷和毛巾在那,然后就可以來吃飯了,我參考了你們英國人的口味,也許你會喜歡?!笨蛷d與廚房僅僅只有一墻之隔,齊云雖然算是半個享樂主義者,但關于各個安全屋卻沒有弄的太過豪華,他那個可以裝下一個小國家的次元袋,已經(jīng)足以讓他在日夜奔赴之中三餐得當。
指了指玻璃桌上尚未開封的洗漱用品,齊云又看了看上半夜開始熬的湯,他很少睡覺十來天進行一次,來到這個世界后,他的實力大受限制,基本上就只能算一個傳奇戰(zhàn)士和高階德魯伊而已,術法力量有去難回,像哨兵機器人那樣的法術,釋放一次就得用兩個月才能補回來。
起初一直在為了恢復力量而日以繼夜的思考,超凡的耐力可以讓他很久都不用睡覺,漸漸的也就養(yǎng)成了十天一睡的習慣,盡管到現(xiàn)在對于力量恢復尚且沒有思緒,但養(yǎng)成的習慣此刻用來給朋友煲湯也算是有了用處。
打開烤好了的面包,齊云坐到了桌邊,伊麗莎白在看著他,齊云只能與其對視,兩人相顧無言了好一會。
最終伊麗莎白只能一聳肩,拿起了桌上的洗漱用品與毛巾?!斑@感覺不錯,什么時候你要是能夠穿著裸體圍裙就更有那味了?!?p> “簡直就是貧嘴?!鄙焓謴暮笱拇卧锩鐾肟隃讛[在桌上,又用干面包塊吸走了湯上的油脂,洗漱期間一切處理完畢,齊云就翻出了那本今早剛送到的雙城記,他倒是沒有暴殄天物的翻開,而是用更好的包裝盒把它保存了起來,放在了次元袋里,1989年曼哈頓一家本地廠商出版的限量版棒棒糖的邊上。
收藏品又增加了一個。
有些愉悅的用遙控器打開了電視,調(diào)到了一貫愛看的湯姆和杰瑞,齊云一心兩用,一邊看著電視,一邊思考著接下來去往非洲的路線,直至十來分鐘之后,伊麗莎白從衛(wèi)生間里帶著一頭濕漉漉的頭發(fā)走了出來。
“吹風機在哪?”
“我從來不用那種東西。”齊云指了指自己的短發(fā),將食指伸向?qū)Ψ?,一股熱風便朝著她吹去,伊麗莎白先是驚訝,而后接受,最后則干脆坐下來吃了早飯。
“接下去你會去做什么?”往自己碗里盛了一碗湯,喝了一口后她神色驚訝,這海帶肉湯還挺好喝的,不像是一個傭兵能做出來的,雖然后面味道有點怪怪的。
齊云則拿起了自己喜歡的酸蘿卜嚼了一口,他的特質(zhì)在制作美食時也會偶爾發(fā)作,但不會像制作武器防具這類作戰(zhàn)道具一樣,別人用了就會出現(xiàn)巨大失誤,至少不會拉肚子,還是可以吃的。
“昨晚你睡著的時候我和尤利西斯·克勞聯(lián)系上了,以劍刃的名義和他商談振金購買,沒意外的話早飯后我就得去非洲,他開價挺大的,讓我都有些吃不消?!?p> “好...吧?!币聋惿姿好姘氖滞A艘幌隆!拔乙詾槟銜写吓笥褞滋?。”
“確實應該多招待幾天,但事情重要?!饼R云吞下食物?!拔铱刹幌朐俦淮虻臏喩碛偾嗔?。”
“渾身淤青?”伊麗莎白想了一下“因為一本雙城記就決定招惹那個侏儒惡魔,現(xiàn)在的事后感覺如何?”
齊云加快了進食的速度,幾秒的眼花繚亂運作后開始不在乎的剔牙?!巴Σ诲e的,那些哨兵機器人不錯,除了不怎么耐打之外,用來按摩更是極好。”
“你就給我裝吧?!币聋惿妆粚Ψ阶煊驳臉幼佣盒?,隨后又忽然嚴肅“我還是得提醒你幾句,聯(lián)絡你的是一個叫做地獄火俱樂部的組織,你注意別被他們當槍使,他們不是什么好人。”
齊云頓住手“你是專程過來給我報信的?”
“沒有,剛查到?!?p> “了然,一群高質(zhì)量人類組成的聚會,什么時候他們和變種人扯上關系了?”
“你的是老情報了,現(xiàn)在的地獄火俱樂部是黑王塞巴斯蒂安·肖和白皇后艾瑪·弗羅斯特掌權,整個地獄火俱樂部的內(nèi)圈已經(jīng)徹底變成他倆的一言堂,地獄火俱樂部也成了半個變種人組織?!?p> “艾瑪·弗羅斯特?”齊云微微一怔,迎上了伊麗莎白的詫異眼神?!皼]什么,只是聽到了一個故人的名字?!彼f著站起,一揮手將碗筷全部裝進次元袋之種,走向大門。
“我要去和尤利西斯·克勞談談振金的事情,就不陪你了,我們倆同樣都不是磨磨唧唧的人,所以,告辭。”
“聽到了一個故人?”伊麗莎白以手輕捏自己的下巴目視著對方離開。
“哪個故人?”她用著不明意味的語調(diào)說著。
......
吃著難吃的飛機餐,不時低頭從窗戶看向云海,不知為何,這架飛機里的一個男人,特別的吸引齊云的注意力。
他穿著一身筆挺的西裝,所有的頭發(fā)都向后攏,梳成了一個大背頭的樣子,此刻帶著笑的與一個空姐熱絡的打成一片,碧綠色的瞳孔里滿是不羈與笑意。
盡管顯得有些油腔滑調(diào),但對方確實是很帥,不過這并不是齊云關注他的主要原因,在齊云的視線里,這個男人體內(nèi)充盈著一股從未見過的能量,這能量以類似某種符文的模樣流動著,他的身體構造也與常人不同,讓齊云的能量眼與五感都無法看穿,其能力至少不在齊云之下。
換而言之,這不是一個人,也不是普通的外星人。
但不知為何,對方盡管發(fā)現(xiàn)了齊云的視線,也沒有要與齊云交流的意思,齊云也沒有去與對方接觸,講老實的,他在這個地方遇見的非人類并不少,特別是紐約,一天下來早晚總能遇見一兩個與眾不同的。
見到對方給空姐遞上了字條,齊云收回了視線。這八成又是某個仗著自己能力強出來獵艷的,他不會去管這種你情我愿的事情。
“諸位乘客,飛機遭遇緊急事故,即將臨時......”
飛機廣播由某個空姐播出的飛機緊急降落附近機場的消息讓齊云皺緊了眉頭,他討厭這種耽誤時間的意外,但也沒奈何,只能這樣坐著。
將目光看向飛入云端向下降落的飛機,窗戶下荷槍實彈的治安警察已經(jīng)將機場團團包圍,這種情況齊云可從來沒有見過。
‘是發(fā)生什么事了?’思索著站起身向廁所走去,不經(jīng)意的打量了那個曾吸引他的男人一眼,他在笑,那是一種對當前事情毫不在意的笑容。
這笑容齊云可太熟悉了,他一般遇到常人難以處理的難題的時候都是這么笑的,只不過對方的笑容不同于他,還慘雜了些陰謀得逞的意味,對方看起來不弱,身份也不清楚,姑且準備準備以防萬一。
大概是因為這次的意外過于緊急,飛機的乘務人員甚至沒有來得及鎖上廁所,不過還好,齊云也不是來上廁所的,隨意的往衛(wèi)生盒上扔了兩顆豌豆又提前做好了預備強化后,齊云走出了廁所回去坐下。
此刻那個讓他留心的人正與那個原先遞了紙條的乘務人員交談,兩人言語之間,那個乘務人員的笑容愈發(fā)漂亮。
齊云是聽得到兩人交談的,他此刻五感解放片刻不敢停歇,但他鬧不明白的是,明明只是幾句簡短無比的寒暄與毫無問題的連調(diào)情都算不上的詢問與交談,為什么那個乘務人員就已經(jīng)到了能渾身散發(fā)出信息素味道的程度。
‘這也許就是高手了吧?’內(nèi)心一秒百念的思慮著,但仍舊對于對方的特殊與身份不知其解,不知道的東西就是不知道,再怎么想也沒用。
不多時,那個乘務人員離開,而后又帶著一個銀色手提箱和降落傘背心一并交給了那個神秘男人,飛機如常起飛。
整個事件充滿了迷惑與不解,在飛出云端之后抵達平流層后,這個男人又在那個女乘務員的陪同下離開座位,而后又只有那一個空姐回來。
‘是跳機了嗎?’盡管不清楚對方的身份與體內(nèi)能量,但對于整個事件的流程齊云倒是有了詳細的認知,這不過是一個劫持飛機的小事件,只是劫持人員從不入流反派或三流反派變成了一個齊云不想自找麻煩的高手而已,對方也沒有殺心,他何必為了點錢自找麻煩。
將對方的容貌記在心里,齊云有預感,他早晚會和對方再一次相遇,屆時場面場面還會盛大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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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碼字的修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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