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回家路上
“沃克家族的事情先不用管,大龍頭回來的時候另有打算。”
站起身來,營養(yǎng)充足,再加上修行與調(diào)理,現(xiàn)在的羅賓不管是氣色還是姿態(tài)都要比劇情中剛登場時的更加完美。再加上體修的緣故,在原有的基礎(chǔ)上更是多出了一抹難言的朝氣蓬勃。
“既然大龍頭回來在即,那么所有的事情都暫且放下準備交接。如果沃克家族這段時間有動向的話……”抿了抿嘴唇,望向窗外的城市,羅賓說道;“就讓蒙多去處理。”
“……”聽到了羅賓的話語,帕得整個人都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子。
蒙多,碎顱幫現(xiàn)在唯一的雙花紅棍,安駝島人稱“瘋狂醫(yī)生”。當初瑟提離去時又不安分的家伙想要對瑟提留下來的產(chǎn)業(yè)動手。沃克家族與卡彭家族作壁上觀。雖然有著緹娜留下的海軍人脈,但羅賓并沒有立刻動用——羅賓所做的第一件事,便是讓蒙多去處理這些想要對卡彭賭場下手的家伙。
蒙多的處理方式無疑是粗暴的,尤其是在知道了對方社團成員都可以隨意治療后,只是一個晚上的時間,蒙多便用自己的方式讓整個安駝島的人都記住了他。
“蒙多醫(yī)生~呃,來查房了!!”
當時的蒙多只是搖搖晃晃的踹開大門滿臉混亂的嚷嚷著寫聽不懂的話。
帕得一直到現(xiàn)在都還記得自己去找蒙多的時候?;璋?,混亂的房間中橫七豎八的躺著一地殘缺不全的尸體。藍色的大舌頭掛在嘴巴外面,手里拿著大得驚人的骨鋸伴隨著激烈的哀嚎來回切割。
渾濁的眼睛中沒有半點對生命的敬畏,一邊切割一邊哼唱著小曲:“蒙多是個好醫(yī)生!蒙多救治祖安人,也救治安駝島人!蒙多沒有疆界!”
帕得親眼看到有人將長刀刺入蒙多的胸腔,結(jié)果蒙多就跟沒事人一樣輕松拔掉然后一臉無所謂的繼續(xù)自己的暴行。而那深可見骨的傷口,只在短短十幾秒的時間里便已經(jīng)恢復如初,甚至連疤痕都沒有留下。
如果說羅賓依靠著自己的聰慧令其他的社團,幫派看到了碎顱幫的價值。那么蒙多便是用自己的方式令其他的社團感受到了恐懼與威脅。
很難想象這樣一個瘋子會成為一個幫派的門面擔當……
“下去吧,準備迎接大龍頭的諸多事項。”
“遵命!”
點頭行禮,而后帕得轉(zhuǎn)身離去。
對此,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看了一眼原處的海岸線,又看了一眼位于辦公室中央的那個位置。不知道為什么,羅賓莫名的感到放松。
伸出手臂,稍稍發(fā)力。些許黑色纏繞其上。放松的點了點頭——戰(zhàn)斗意志這方面姑且不談,至少在學習方面,羅賓的能力即便是在偉大航道也屬于是拔尖的天賦。再尋常人眼里枯燥無味的修行對于羅賓而言并不困難,武裝色雖然只是剛剛達到硬化,距離武裝色纏繞還有一部分距離。但是得益于幼年時期長時間的流浪鍛煉出的敏銳直覺,所以現(xiàn)在的羅賓見聞色已經(jīng)達到了遠超她這個年齡應(yīng)該有的水準。
即便是放在海軍的精銳班中,羅賓的見聞色也是絕對一等一的水平。雖然年幼,但現(xiàn)在也已是收放自如,并因為幼年的經(jīng)歷能夠進一步的感知到周圍所有人的敵意。
不過就算如此,也依舊有令羅賓感到頭疼的事情——蒙多。
是的,蒙多。瑟提讓羅賓好好修行羅賓自然記得,但是瑟提讓羅賓順便教會蒙多這件事情羅賓也沒有忘記。
當時的羅賓感覺起來應(yīng)該不會太難——就個人來講,羅賓非常喜歡學習的過程。不管是閱讀書籍還是鍛煉體魄,這種收獲的感覺都令羅賓能夠感受到滿足。因此,年幼的羅賓一度認為其他人也會在學習中收獲幸福。
在然后,羅賓就體會了人與人之間的參差,以及人的感情是無法相互理解的……
蒙多的腦子,你很難讓他去進行系統(tǒng)的思考……
哪怕是到了現(xiàn)在,蒙多對于武裝色的掌握依舊只能算得上是皮毛……不對,連皮毛都不如。而蒙多的見聞色更是連皮毛都算不上……
見聞色的修行是躲避攻擊,但每次修行時羅賓發(fā)起攻擊蒙多都是不閃不避的站在哪里甚至主動湊上去讓羅賓毆打。打完了還會拍拍胸脯說一句:“嗯~羅賓的真厲害!蒙多,陪你玩!”
沒有痛覺,思維混亂。蒙多完全不知道閃避為何物……有蒙多這種學生,每次的教學過程都像是一次受刑。
就在羅賓還在想著今天應(yīng)該怎樣度過教學時光的時候,另一邊,西海的海面上一艘不大不小的帆船也在順著海風航行。
“現(xiàn)在就要出發(fā)向偉大航道是不是有些太早了?感覺物資儲備的都還有些不夠呢?!北尽へ惪寺γ掳屯慌缘拇L,也就是香克斯。
對此,香克斯的臉上充滿了輕松的笑容,滿是渾不在意的說道:“哈哈哈~足夠了!實在不行就抓一些海獸就好了!”
“海獸也不是隨時都有的……”對于自家船長脫線的性格,本·貝克曼也是早有預(yù)料。但也就在貝克曼準備繼續(xù)說些什么的時候。突然、整個小船發(fā)出了“噗通”!一聲、
輕微的震蕩與搖晃過后,無視了忙著摁住頭頂草帽的香克斯,貝克曼抬頭向桅桿上的水手詢問道:“怎么回事?撞到礁石了嗎?!”
“不是!”那水手也有些驚訝:“不是礁石……好像是個……人?!”
說到后面,就連水手都有些難以置信。
聞言,就在貝克曼還在驚訝的時候,一雙濕漉漉的手突然沿著外壁攀上了帆船的甲板。
“他媽的……”吐出一口腥咸的海水,瑟提臉上寫滿了不爽的說道:“你們開船都不用眼睛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