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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給皇子后嬌嬌美人她被寵野了

第四百九十章謀逆

  琥珀還跪著不敢隨便起來,周蘊胳膊受傷又不能抱孩子,只得是陳奉暫且先把孩子抱了過去。

  或許是年紀大了,對隔代的孩子有些許溫情吧,看著那孩子眉眼間都是七公主年幼時候的影子,元慶帝竟有些哽咽。

  他不想失態(tài),立即就讓陳奉把孩子抱走了。

  陳奉機靈,雖然梁進忠不在,但他還是給門外守著的福喜傳了個話,托他去請?zhí)t(yī)。

  不管陳奉是誰的人,元慶帝的身體是大事,福喜立即就去了。

  而此刻元慶帝卻忽然喃喃,“是妍兒的孩子,跟她長得像極了?!?p>  七公主就只有和孫易安的一個孩子,種種證據(jù)就擺在面前,容不得元慶帝不信六皇子謀害手足。

  周蘊默默的并不接話,他知道元慶帝是在傷懷,這種事情,就放任他去想吧。

  想的越多就陷得越深,待會兒見到六皇子后,爆發(fā)的效果就越好。

  彼時,宮外的六皇子還不知道有這一遭在等著他。

  今天休沐,他早上就出門去會儀館了,說是約了魏允煊下棋,所以梁進忠在皇子府沒找著人,魏云韶立即派人到會儀館去把六皇子叫回來。

  聽聞梁進忠親自來府上,六皇子心里就隱隱不安起來,但見面之后不管他怎么套話,梁進忠都是笑著圓過去,一個字也不肯透露。

  這個老狐貍的模樣讓六皇子心里愈發(fā)沒底,看的煩躁極了,可他也沒有辦法,只得硬著頭皮進宮。

  因為來回會儀館找人耽擱了,所以六皇子進宮就是將近一個時辰后。

  在等待的這段時間里,太醫(yī)來給元慶帝瞧了瞧,人剛緩和些,一見到六皇子又是氣的發(fā)昏。

  “兒臣參見父皇?!绷首庸Ь葱卸Y。

  進來時看見周蘊,他心里就不太安穩(wěn),不過一時還沒認出低著頭的女子是琥珀,暫時還沒慌神。

  嘭——

  一聲悶響,是元慶帝把手邊的空茶盞砸了過去。

  只是他沒力氣,扔的不遠,那一節(jié)地上鋪著軟毯,竟沒有摔破。

  可正因為沒有摔破,元慶帝心里的怒氣就沒有發(fā)泄出來,故而張口之時,火氣就更大了。

  “你參見朕,你還知道是來見朕?好大的排場啊六殿下,讓朕等你足足一個時辰!”

  一聽這語氣,六皇子沒敢多想,立即就跪了下去。

  “父皇息怒,兒臣并非故意來遲,是因為昨日約了恭親王下棋,今早去會儀館赴約,梁公公來時兒臣不在府上,這才耽誤了,還請父皇恕罪!”

  但他不說還好,一提到會儀館和魏允煊,此刻元慶帝的腦子里就冒出了結(jié)黨營私四個大字。

  登時怒氣又多了一重。

  不過氣多了,反而比方才克制了些。

  深呼吸兩下后,便冷哼一聲,轉(zhuǎn)移了話題。

  “你現(xiàn)在在干什么朕懶得關(guān)心,你從前做了什么,有多少欺瞞于朕的,你可自己心里有數(shù)?”

  忽然的發(fā)問讓六皇子心中暗道不好。

  余光瞥了一眼周蘊,立即就猜到是周蘊在元慶帝面前說了什么。

  心中咒罵之余,面上迅速做出一副茫然的樣子。

  “父皇,兒臣不明白父皇在說什么,兒臣雖不才,處處不及五哥出眾,但對父皇卻是一片赤誠,絕無惡意欺瞞吶,父皇可不能聽信了誰的只言片語,就誤會了兒臣!”

  “好!”元慶帝瞪眼,“既然你不說,那這個人你可認得!”

  語罷便對下頭使了個眼色。

  陳奉立即就把琥珀往前推了推。

  六皇子聽到動靜,側(cè)頭望去,就見一身著樸素的女子緩緩抬起了頭。

  當看清女子面容的那一瞬間,六皇子的呼吸都停滯了一下。

  “怎么不說話,不認得了?”元慶帝冷冷道。

  六皇子心底正在組織語言,面色已然有些難看了,而在他張口之前,琥珀卻先出聲了。

  “六殿下貴人多忘事,一年多不見,自然是忘記奴婢的模樣了,奴婢琥珀,七公主的貼身侍女,見過六殿下?!?p>  “琥珀?你...不是...”六皇子立刻做出一副吃驚的樣子,轉(zhuǎn)而對元慶帝道,“父皇,這個女子的確長得像七妹的侍女,可她應(yīng)該早就...”

  “早就死了是嗎?”一旁沉默著的周蘊此刻終于出聲。

  六皇子面色微暗,“五哥也知道,為何要來問我?!?p>  對此,周蘊只是冷笑一聲,目光迅速的銳利起來。

  “我知道這個,別的就知道的不如六弟清楚了,比如,七妹真正的死因,那突然的火災(zāi)到底因何而起,想必六弟最清楚!”

  面對周蘊忽然發(fā)問,心虛使然,六皇子的眼神立即就閃躲了一下。

  正當他要開口辯解之時。

  琥珀又搶先一步,“六殿下做過的事情難道還要抵賴嗎,您指使孫易安設(shè)計害死公主,奴婢死里逃生已經(jīng)全都知道了,也全都如實稟報給了皇上,難道在皇上面前,您還要欺君不成!”

  “賤婢,休得血口噴人!”

  六皇子心中本就煩躁不安,被周蘊咄咄逼問,上頭元慶帝又再施壓,此刻琥珀又緊跟著怒斥于他,前兩個他還能忍,對上區(qū)區(qū)一個宮女,就按捺不住本性了。

  登時就掄起手臂狠狠扇了琥珀一耳光。

  而等他反應(yīng)過來自己失態(tài)的時候,元慶帝已經(jīng)惱怒的用力拍響了桌子。

  “大膽!”

  “父皇,兒臣...”

  六皇子又要跪下。

  但元慶帝見他在自己面前都這樣放肆,已經(jīng)堅定要給他一個教訓(xùn)的念頭了。

  當即厲聲打斷了他。

  “妍兒是你的親妹妹,你聯(lián)合外人謀害手足,你是如何下得去手,今日朕已經(jīng)不想再聽你狡辯了,這個宮女在,妍兒親生的孩子也在,你犯下的罪孽,容不得你抵賴!”

  “要不是謙王,朕還要被你蒙在鼓里,你究竟瞞著朕做了多少大逆不道之事!來人,給我把這個逆子押回去,禁足府中,無召不得出!”

  聽到禁足二字,六皇子的瞳孔猛地收縮了一下。

  這種關(guān)鍵的時候他怎么能被禁足呢!

  于是咬咬牙就立即喊道,“父皇可以禁足兒臣,但兒臣糊涂,卻是忠心父皇的,五哥他卻想謀逆啊!五哥意圖聯(lián)合北遲攛掇皇位,已經(jīng)被大理恭親王發(fā)現(xiàn)了端倪,父皇若是不信,即刻派人去會儀館搜查,一定能找出五哥和北遲勾結(jié)的證據(j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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