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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少年阿梁

校花的貼身天師 流光奕奕 2017 2021-08-12 23:30:53

  在場的觀眾們都以為是這個魔術(shù)師的機(jī)關(guān)裝置出了什么問題,但只有張弛知道是這個少年的內(nèi)力不夠了。

  臺上的少年決定最后在試一次,只見他鼓足了腮幫子,大吼一聲,這石獅子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貜牡孛娴孛嫔掀∑饋砩踔亮杩招D(zhuǎn)三百六度后落在地上。

  聽著臺下雷鳴般的掌聲,少年仍是一頭的霧水,他知道僅僅憑自己剛才一點點的內(nèi)力是根本不夠把這幾百斤的石獅子抬起來的。

  眾人散去之后,這少年追到張弛身邊,換上一件白t恤,看起來還十分的稚嫩。

  這少年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給張弛磕了一個重重的頭,甚至眼含熱淚:“感謝師兄救命之恩!”

  趕緊將少年扶起,張弛還作出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你這是干什么?是不是認(rèn)錯人了?”

  “絕不可能,天師門印記就在你身上,我阿梁絕不可能認(rèn)錯!”

  張弛這下也解釋不了了,四人在一家餐館坐下。兩姐妹點了一桌子菜狼吞虎咽起來,看起來是真的餓了。

  張弛問道:“阿梁,我確實幫你了一點忙,不過為什么你要說救命之恩???”

  少年阿梁一邊往嘴里扒飯邊說道:“我現(xiàn)在在的這個班子是很嚴(yán)格的,要不是你那就屬于重大表演事故了,我那個經(jīng)理非要打死我不可!”

  “你經(jīng)理也是個修士?”

  阿梁搖頭道:“不是,是個普通人?!?p>  張弛卷起袖子說道:“那你還怕他?你可是天師門的人!”

  阿梁苦笑道:“我只是偷學(xué)的手藝,全因為在宗門打雜學(xué)到的。只能玩點小把戲,實際上很多同齡人我都打不過?!?p>  聽到這里張弛心里閃過一絲悲涼,摸了摸他的手腕,天生根骨薄弱,確實沒有這方面的天賦。

  好在少年十分樂觀,生活都這么艱難了和張弛說話的時候還是笑瞇瞇的。

  “師兄,你們來這里是干嘛的?”

  “你可別叫我?guī)熜至?,叫我張哥就行”,張弛左看看右看看,說道:“你知道伏魔山嗎?”

  “知道??!”阿梁說道:“我從小在山腳長大的,你有什么想知道的就盡管說吧,我一定全都告訴你!”

  “那你知道山上有什么山洞之類的嗎?”

  說到這里的時候阿梁吃飯的手明顯停頓了一下,接著說話就開始結(jié)巴:“沒、沒聽說有有有什么洞,不、不知道。”

  張弛就沒說話了,他也沒追問。吃完飯后和少年道別,又和這兩姐妹逛了一下午之后終于是回到了酒店里。

  “你這兩個家伙真是把我當(dāng)成苦力了是吧!”

  張弛把滿手的購物帶往沙發(fā)上一扔,伸出一只手來:“給錢,我不能白給你們做苦力啊,小費(fèi)總要給點吧!”

  方歆顏趁著蘇琪在洗臉的功夫,塞了張房卡在張弛的手里。壓低嗓音說道:“這是房間的副卡,我晚上要去照顧我爸,今夜我把房間留給你們兩個人......”

  “你們說什么呢?”

  蘇琪正好洗完臉出來,張弛急忙將房卡放進(jìn)口袋里。方歆顏掩護(hù)道:“我剛才跟他商量要什么小費(fèi)呢!”

  “啊,那個我先先先走了!”

  帶上房門之后,兩姐妹立馬換了張嘴臉,蘇琪急忙問道:“怎么樣怎么樣?他收了嗎?”

  “收了收了,看他臉紅那樣!”

  “哈哈哈哈哈!”

  凌晨四點,張弛翻來覆去睡不著,索性打開燈從枕頭下面搜出那張房卡。一會躺下一會又做起來,從一方面來講,自己要是去了對于修為來說肯定是有好處的,但...

  張弛咬咬牙,還是決定把房卡放在一邊,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他覺得反正以后這樣的機(jī)會多的是。

  悄悄出門,走到酒店大門口的時候他傻了。

  只見蘇琪和方歆顏也剛剛出門,這兩個人帶上很多的裝備,看樣子是要去爬山。

  六目相對,蘇琪先是驚訝然后又是生氣。方歆顏一幅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沖過來指著張弛的鼻子半天說不出話,只能擠出一句:“你啊,真不是男人!”

  “哎,話說你怎么知道我們要去看日出?”

  蘇琪問道:“你不會偷聽我們講話了吧?”

  張弛真是一個頭兩個大,看來要另尋時間了。他正要離開,但蘇琪強(qiáng)行將他留下了。她說道:“你要是不跟我們?nèi)サ脑?,以后咱們就絕交!”

  看蘇琪說的認(rèn)真,張弛只能無奈答應(yīng)。

  從天師鎮(zhèn)到伏魔山只需要十幾分鐘的步行,但期間要經(jīng)過很多的胡同巷子,好在今晚的月亮十分明亮,路面看的很清楚。

  “有點冷?。 ?p>  蘇琪抱著手臂,身體輕微顫抖起來。張弛看見后很紳士地將自己的外套披在蘇琪身上,她看著張弛,眼睛里像是有很多的星星。

  “張弛,你喜歡我嗎?”

  蘇琪這有點突然,張弛懵了足足一分鐘考慮怎么回答,后來才結(jié)結(jié)巴巴地吐出不知道三個字。

  其實張弛對于感情還是很謹(jǐn)慎的,因為沒有這方面的經(jīng)驗,他不知道怎么去處理好一段感情。也害怕對方只是抱著玩一玩的態(tài)度,那樣只會擾亂心智,對于修行來說也會造成很大的影響。

  三人一路上再也沒說過什么話,直到快要走出巷子的時候他們聽到了一陣嚴(yán)厲的呵斥聲。

  是在巷子一邊的小房間里。

  昏暗的燈光下,少年阿梁只穿著一條短褲被綁在椅子上。他面前站在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手里還拿著鞭子。

  “說,下午都去干什么了?吃的滿嘴流油以為老子好忽悠是吧?”

  “我、我只是和朋友吃飯去了...”

  “朋友?你這小兔崽子還有朋友?還不說實話!”

  大漢揚(yáng)起鞭子狠狠地甩在少年赤裸的胸膛上,一道鮮紅的印子出現(xiàn)在阿梁的皮肉傷,但他咬著牙沒發(fā)出一聲。

  少年身上有很多傷痕,全都是鞭子擊打過后的印記。他咬著牙,閉著眼,仿佛對這樣的遭遇習(xí)以為常。

  大漢揚(yáng)起鞭子還要動手,但下一秒伴隨著木門粉碎的聲音,他的手腕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死死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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