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曲變態(tài)的我在這個社會上顯得格格不入,于是甲路人拿著桃胡兒砸我被蚊子叮的破爛不堪的腿,一邊還罵著這女孩這么惡心,有時候我已經(jīng)完全沒有知覺,根本就懶得去搭理自己的傷口,也壓根犯傻到了一定程度。
路人乙說你看那有個破爛女孩兒整天發(fā)笑,看見了還滲的慌,我就是看見那些人似乎在看我笑我逗我,于是我忍不住笑出聲來。
路人丙不說話,但是看他的眼睛,他根本就瞧不起我,壓根把我屏蔽在這個社會外,甚至?xí)o我一個嘲笑,我憤怒極了,只想上去給他一拳兩耳光,教育他懂不懂欣賞和有沒有家教!
路人丁干脆看到這樣的人張牙舞爪,覺得小姑娘特不順眼,又不是什么高級品種還裝作一副高大上的樣子!
就這樣小姑娘傷心極了,每天沉淪在傷痛的海洋里,眼淚流滿了江河湖海似的。
為什么陽光普照的天空竟然只有她的天空頭頂烏云,她傷心極了,自殺的傾向油然而生,此時父母還是一直陪著她,只是傷心布滿了她的全身每一個細胞,父母走不進她的內(nèi)心世界,也不知道昨天今天明天發(fā)生在她身上會是哪些不同種的事,只知道她聽姐姐說她的事可以幫助,別人的事不管不提及,天事誰也幫不了。
總之,她哪怕走到天涯海角,只是她一個人,一個人的世界,一個人吃飯,睡覺,工作,學(xué)習(xí),別人都是對她是冷嘲熱諷的,她也不知道該怎么去安慰自己受傷如此深的心,一天天刺激,病一天天加重。
這時候,我看到了路人甲乙丙丁好像也病了似的也病態(tài)了,他們齊聲,就像什么東西統(tǒng)治下不約而同的來到小姑娘的身邊露出無數(shù)猙獰的笑臉,七嘴八舌,爾虞我詐,有的人要把她逗樂成傻逼,有人把她說的一文不值,有人想陷害她,有人想打她,小姑娘每天都活在無法呼吸的困境中,當(dāng)她睡著的時候這些人仿佛知道她的各種隱私,來到她腦子里吵她,還是同樣的話,一遍又一遍,重復(fù)著,瘋狂的嘲笑著,她覺的時時刻刻都想吐,頭痛的要死要死的,就像剝削者要剝削走所有財產(chǎn)一樣無情的剝削了她的大腦。身體疼痛的每一個部位,頭部就像無數(shù)條蟲子在咬一樣。
她走到哪里都一樣,除了自己親近的人,她覺得這個世界惡心極了,路人甲乙丙丁會無時無刻跟著她,傷害著她幼小脆弱的心靈,哪怕是在吃飯睡覺,學(xué)習(xí),上網(wǎng),他們都一直形影不離,吵的她無法正常生活,父母強制行讓讓她吃藥,她覺的自己沒病,就卯住和父母較勁,直到她覺得父母也不在是她的親人了!
到后來的后來,她被無數(shù)瞌睡至極的藥物催眠,一覺又一覺睡著,腦子單純成了一個天真的小孩,她只有吃飯的時候才會起來,做一會兒兩點一線運動,也只有在室內(nèi),之后她便被甲乙丙丁拉走,睡覺去了,夢里有吵有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