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未曾再見祖寶術(shù)
“萬法同源,大道同歸,寶術(shù)在往各方向延續(xù),它們的祖寶術(shù)又是何種的強大?”
柳浠稚嫩的臉上流露出神往,在那個時代,九天十地一定非常強盛,仙氣飄飄,未曾有過仙域,大佬們宰割這片肥沃而優(yōu)越的土地,或許真仙遍地走至尊都不如狗。
祖寶術(shù)便是在那個驚艷決絕的年代綻放耀眼光芒,直到有人破帝,才打破早先的平衡。
后來啊,那位仙帝被上蒼的一滴血侵染,直接導(dǎo)致后來的紀元的各種大清算。
祖寶術(shù)被迫分解,在各個延續(xù)的道路上逐漸沒落,直到現(xiàn)今被稱為亂古的紀元末期,不再有祖寶術(shù)這一說法,徹底成為歷史。
“祖寶術(shù)啊,或許再也無法重出于世?!绷换剡^神,無奈搖頭,有些事情他能想到。
因此不認為誰能領(lǐng)悟祖寶術(shù),倒是他體內(nèi)最近頻頻閃爍光輝,體內(nèi)的玉骨又讓他有所感悟,似乎要再給他一篇寶術(shù)。
柳浠求之不得,誰又能拒絕十兇層次的寶術(shù)呢!
“世間過得真快,在大荒又修煉了小半年?!绷荒剜?,他最近倒是沒再去虛神界。
也不知道外界對他這位六冠王的仇恨值消減了多少,說實話,當時殺的爽歪歪,現(xiàn)在他不敢再去虛神界,實在危險。
諸如滅魂針滅人神魂的寶具,滅他還是輕輕松松,他如今想想便覺得膽戰(zhàn)心驚,當時氣急了,沒想那么多,如今細想,偷襲他的機會足以讓他死千百二十次了!
就在柳浠感嘆之余,遠處有破空的聲響傳來。
柳浠目光落在遠處的天空,他在的位置是大荒的某座深山,這里沒有無兇獸,被他清理過,所以一舉一動他都了如指掌。
有人進入山了,動靜還不小吶!
柳浠睜大眼睛,笑道:“又熱鬧起來了。”他坐在石頭上,等待外人的進入。
不多時,
有道蒼老音傳來,話里語氣間充滿希望,“小孩你曾見過一道白光從天空遁走沒?”
柳浠定睛一看,來人有七個,似乎是兩個隊伍,一隊三人,一隊四人,在尋找某個東西。
他搖頭道:“我在山里修煉幾個月了,從未見過你說的東西,倒是有只雕從天空飛過?!?p> “看來我們真的追丟了,失去至寶的蹤跡?!?p> “這就返回了嗎?我好不甘心,至寶明明近在眼前,它卻在我身前明目張膽飛走?!?p> “我何嘗不是,但緣分就是如此奇妙?!?p> 七人近些嘆氣,嘴里的至寶二字沒停過,字里行間透露著深深的不甘,似乎有機會得到。
“小孩,這座山是你們村子的族地嗎?”有人詢問,旁擊側(cè)敲的意思很濃厚。
深山野林有個小孩,看模樣是在荒山修煉,誰又知道是不是真的,如果他得到至寶不說,至寶說不得還真被他獨吞。
柳浠深深看他一眼,搖頭道:“不是?!?p> 對方意思很明顯吶。
“你在山里干嘛?”對方繞有興趣問道,這人二十歲左右,隊伍當中年紀較輕。
“我在山里你看不到嗎?眼瞎就不要出來丟人現(xiàn)眼?!绷黄菜谎?,沒生好氣。
“你怎么跟我說話!”青年被柳浠嗆聲,非常不滿,臉色霎時變了,在族里他是有為青年,天賦較高,受到的寵愛頗深。
還沒被一個小孩沖撞過,如今柳浠幾次沖撞他,頓時不滿,認為這是在打他臉。
他臉色不善,瞇著眼睛盯著柳浠。
柳浠噓聲,不屑道:“不服盡管動手,但凡求饒算我輸?!?p> 他不拿正眼看對方,盡是斜睨著幾人,對他無禮,他自然無需客氣,別說你們?nèi)硕?,再多的人他都殺過。
之前問話的老者開口:“青行不要太執(zhí)著,小娃娃沒什么過錯,你不要步步緊逼,氣火過剩不助于修煉?!?p> 什么二字讓柳浠微微挑眉,他本就沒錯,說得好像他主動引起似的,就青年那個性,在大荒活不過一年半載。
“哼?!鼻嘈蟹浅2粷M,柳浠神氣的模樣讓他氣不打一處來,險些動手鎮(zhèn)壓柳浠。
要不是被他身邊的老者稍快按住肩膀,他已經(jīng)和柳浠打起來了。
對方的舉動柳浠盡收眼底,他輕輕瞥了幾眼,把目光放在另一隊人身上,見他們服裝穿著不凡,想必又是大荒某個強族。
“之前從我頭上掠過的雕似乎全身發(fā)著神光?!?p> 平底驚起千層浪,他這話一處,幾道目光齊刷刷看向他。
老者呼吸急促:“你確定那只大雕散發(fā)光輝?”
柳浠似乎在回憶,道:“我沒必要騙你,那只雕是普通兇獸,我還奇怪它身體為什么發(fā)光呢,一路看著它往那個方向離開?!彼钢泵娣较?。
“找到至寶方向了,大家快走。”
“感謝小友告知至寶方向,隔日再來感謝小友?!?p> “不必了,我修為弱小,不想等著某些人來報復(fù)我,你們離去后我便要離開?!?p> 幾人聞言,甚是無言,這話讓他們怎么接,思來想去他們作罷,紛紛拿出御空寶具離開。
“你們追得上,我柳字倒著寫?!?p> 先不說那只大雕離開有多少時日,光是拖后腿的就有幾個,想追到難于登青天。
看著這些人離開,柳浠很快收回心來,大荒歷練,什么人都能遇到,諸如之前的青年比比皆是,在一族當慣了天才,來到外界無法無天。
“他若一人過來,必定打爆他。”
柳浠這處歷練地有人打攪,他要換新地了,正當他要離開時,有道熟悉聲音響起。
“這么急著走,莫不是把至寶放在身上?”
柳浠回頭,入眼便見到青年目露兇光的眼睛,他被一張抹布承托著,佇立在半空,在他身邊有個中年人,兩人來者不善!
“我以為暫避鋒芒能躲過蠢貨的糾纏,我錯了,而且很離譜,蠢貨是不可能放過我的。”柳浠心平氣和的述說著。
青行面龐抽搐,戾聲道:“看來你是不知死活,明知惹了我,還要在這種時候激怒了?!?p> “激怒你?呵呵,你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