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求票票
這大概是個會議室,鋪就榻榻米。
旁邊的墻壁上掛著‘壽’字,其下是一盆青翠松柏,顯然經(jīng)過了精細打理,生機勃勃。
會議室里坐著兩個中年男人以及一位年齡粗略五六十歲的老人,面前放置黑桌,腿下墊著黑墊。
想必這三個人就是如今宇智波實際掌權(quán)人了。
為了表示賓客身份,上杉直我隨意找了個地方坐下。
準備和他們談判。
......
老實講,作為宇智波的三代目,宇智波富越都沒有想過會有這么荒唐...甚至可以說是荒誕的事情發(fā)生。
他坐在本部的會議室里,剛準備開始七點的例行會議。
結(jié)果就聽見報告說有個青年一路沖進宇智波,往這里來了。宇智波富越一臉莫名其妙,要不是眼前報告的人是他的親信,他可真會把對方丟進東京灣的。
畢竟這里可是宇智波總部。
可當他看見監(jiān)控錄像的時候。
他又沉默了。
一種說不出的荒誕感席卷全身。
雖然作為宇智波的三代目,但這時他的第一反應(yīng)還是想離開這里,跑得遠遠的。
至于電影、電視劇、小說里那種‘黑幫老大氣定神閑,不慌不忙’亦或是‘為了宇智波的榮耀,奮死抗爭’...那些根本就是開玩笑的!
沒人會不怕死。
什么面對死亡不慌不忙——那根本就是扯淡!有些日本雅庫扎看著光鮮,面對普通人冷眼冷臉的,但實際上貪生怕死的要命。
或許有少許莽夫是真的不怕死,但大部分人都還是畏畏縮縮的。
畢竟人死了就真的什么都沒了。
他一死就能有無數(shù)個人來接替他這個三代目的位置——混混、潑皮翻臉反水永遠是最快的。
但...
離開這里之后,他還能跑去哪里?
腳下就是宇智波總部。
這里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宇智波富越一時間竟不知如何選擇。
直到他聽見了那句——
“不好意思,我失禮了。”
“初來此地,沒能給主人準備禮物,這是我的問題,希望各位能見諒?!?p> 上杉直我歉意微笑,他繼續(xù)道:
“這次過來,主要是我個人一些私事想和各位談一談。”
私事?
宇智波的頭頭們對視一眼。
“...我們應(yīng)該與先生沒合作過啊...”
旁邊有個身上紋了不少紋身,長相兇狠的中年人,小聲地說道。
“有合作的,有合作的。”
上杉直我搖了搖頭:
“現(xiàn)在我就希望各位能與我合作?!?p> 上杉直我覺得自己是很擅長談判和講道理的。只要上了談判桌,對方就會因為高超的話術(shù)答應(yīng)他的條件。
于是上杉直我神情溫和,禮貌道:
“我也不想隨便殺人,所以我可以放各位先生一條生路,那么還請各位告訴我為什么要監(jiān)視我,是受誰的指使。不然各位先生就讓親人幫忙收尸吧。”
很簡單。
很干脆。
但上杉直我這話一說出來,宇智波的人表情一下子就變了。
為首的宇智波富越立刻反應(yīng)過來:“請麻煩先生等一等,我們馬上辦好這件事?!?p> “好的。”
上杉直我點頭坐下。
在談判藝術(shù)這一塊,上杉直我一向都是信心十足的。
至于放這些人一條生路...
上杉直我還沒那么兇殘,不可能真把他們打死。要真動手了,那可就得演變成刑事案件了。
沒有必要,得不償失。
幾分鐘后一個人在宇智波富越耳邊說了幾句話。
宇智波富越聽完后對上杉直我說了句
“抱歉,閣下。是因為之前有幾個手下在木葉高校附近得罪了閣下才做出這樣的事情?!?p> 上杉直我回想著自己之前的話有點尷尬的點點頭,接著問出了自己比較在意的問題:
“各位應(yīng)該沒報警吧?”
宇智波的領(lǐng)頭人沒說話。
因為這問題傷害不大,侮辱性卻極強。
報警...
黑幫報警求助警察?
而且還是當?shù)財?shù)一數(shù)二的黑道大組稻川組求助警察?
他們想都不敢想。
“沒有...”
“那就好,不好意思,叨擾到各位了。”
上杉直我禮貌地點點頭,起身離去。
看著上杉直我的背影,幾個宇智波黑幫領(lǐng)頭人都沒反應(yīng)過來。
他們彼此對視一眼,莫名有種‘現(xiàn)實超級英雄大片’的感覺。
宇智波被一個人用了不到十分鐘的時間打穿了個遍...這不是電影情節(jié)是什么?
至于報復上杉直我這就更加別開玩笑了。
混黑幫的人只是沒文化,又不是傻子。
人家今天能隨便在你家總部逛來逛去。
明天就能在你家里面走來走去。
指不定第二天連腦袋都沒了,還考慮報復呢?
“富越大人,我們怎么辦?”
“就當做沒發(fā)生過事情?!?p> “那幾個犯事的人,要不要沉東京灣?!?p> “我們宇智波是守法社團,但是他們給我們帶來巨大的損失,就送去非洲挖礦以用干不動再賣qg來償還我們的損失吧?!?p> 這事兒到這里就算是結(jié)束了。
至于會不會被人抓住了錄像或者是其他情況...
這個上杉直我倒是不用擔心。
一人闖進黑道組織,然后又闖出來——阿美莉卡大片都不敢這么拍。也只有抗曰神劇敢這樣拍。
就算宇智波的人把錄像拿出來,別人也不會相信。
更加別說宇智波根本就不可能把錄像展出。
畢竟...被一個人挑了總部。
這事兒不管是放在哪家黑道組織身上都說不過去,更加別說像川稻組這樣的大組了。
所以最后肯定還是以冷處理為主,對外編個理由之類的。
而另一邊
作為平冢靜的母親,擔心自己的女兒的未來,這本來是無可厚非的事情。畢竟平塚靜的年齡。。。確實已經(jīng)不算小了。
所以頻繁的為她安排相親,總覺得哪怕是按照概率學,當有了足夠的基礎(chǔ)數(shù)量以后,應(yīng)該也總能遇到幾個不錯的,然后女兒會從這些不錯的人里面挑到她順眼的。
但感情這種事情,從來沒有什么科學依據(jù)可講。所以從幾年前就開始的相親活動,到現(xiàn)在也沒有開花結(jié)果。
甚至最近一兩年,這種相親好像是成了例行公事一樣的情況,每次相親失敗之后,都會令身為母女的雙方有些躁郁。
但最近兩次的相親之后,女兒的反應(yīng)有點奇怪,以前平冢靜對于相親這種行為表現(xiàn)出來的都是躁動,厭煩,抗拒。。。相親結(jié)束以后會數(shù)落男方的種種缺點。
但是這種情況,從上上個月開始就出現(xiàn)了變化。
幾次相親依然是失敗,但平冢靜相親失敗之后的反應(yīng),一如之前那次相親一樣,沒有發(fā)脾氣,沒有抱怨,甚至懶得提起。
察覺到了異常的平冢母向女兒詢問發(fā)生了什么事,但平冢靜只是支支吾吾的回答沒什么,只是心情不好或者身體不舒服之類的借口。
借口終究只能是借口,而且這種敷衍的借口破綻百出,但是平冢靜的母親大人體貼的沒有深究。一方面相信女兒自己可以處理好,另一方面也不想給女兒造成更大的壓力。
但時間長了,身為母親總是會擔心的,所以平冢靜的父母趁著女兒放假的時機,來到了她住的公寓,希望了解女兒身上發(fā)生了什么事。
敲開了門以后,平冢夫婦走進女兒的。。。“邋遢窩”!
客廳茶幾上的啤酒罐,沙發(fā)上散亂的襪子,煙缸里半滿的煙頭煙灰,女兒散亂著頭發(fā),毫無形象的張大嘴巴打著哈欠,眼角竟然還有小小的一坨。。。眼屎?。?p> 平冢靜的父親黑著臉,在心里默默想到。
要不早點推銷出去
平冢父之前聽妻子說女兒最近有點不太對勁,他雖然嘴上不說,但心里其實還是有些擔心的。畢竟是自己的掌上明珠,哪怕年齡過了崗,但依然是心頭肉。
但現(xiàn)在。。。他只想好好的把這顆明顯已經(jīng)蒙塵的破珠子好好的拋光打蠟,然后賣給某個眼瞎的傻小子!因為他覺得再不抓緊點,恐怕就要砸在手里了!
就在平冢父想要開口教訓這個不成器的女兒幾句的時候,意外的看到了一張照片,掛在墻壁上男子的照片。即使是平塚靜的父親也不得不承認,這是絕對個非常厲害家伙!
“墻上照片里的男人。。。是誰?叫什么名字?”
平冢父如是向女兒問到。
平冢靜撓了撓頭,感覺有點為難。并非害羞,而是不知道該怎么說。
不過這個時候,還是要硬著頭皮先回答父親的問題才行。
“他。。。他叫上杉直我。。。”平冢靜磕磕巴巴的回答。
平冢父:“關(guān)系呢?你跟他是什么關(guān)系?”
平冢靜的母親同樣發(fā)現(xiàn)了問題的根源所在,饒有興致的微笑著提出了一大堆讓平冢靜頭疼的問題:
“這么說來,你最近魂不守舍的原因就是因為他嗎?為什么不早點告訴媽媽?難道你認為我還會阻攔你們不成?照片還是沒穿衣服的,你們做過了吧?什么時候結(jié)婚?我什么時候能當外婆?”
一一一一一一一————————
每天小故事
小時候聽老師說魯迅先生在桌子上刻了個“早”字,就再沒遲到過。于是我也在桌子上刻了個“早”,第二天還遲到了,然后我又刻一個,結(jié)果還是遲到了,于是我就再刻一個...……后來,老師
要我回家找個刨子把桌子刨平,不然不讓我上學了。就這樣,我成了我們村第一個木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