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倆走到一樓就看到汐雨站在樓梯道入口那里擔心的等著我倆,看到我被風子扶著趕忙跑過來詢問發(fā)生了什么,我解釋了一下剛剛發(fā)生的事情。
汐雨對我說道剛剛看到老師剛過去,她說先去和老師打聲招呼再去校醫(yī)室,我們一起走到老師那里,老師看到我脖子上的傷口趕忙叫我們趕快去校醫(yī)室處理一下。
司徒南風和司徒汐雨陪著我向校醫(yī)室走去,其他同學看到兩人一起借著陪我的名頭估計能翹掉這節(jié)課,都露出了羨慕的眼光。
校醫(yī)室離醫(yī)學院的這棟樓不遠,就在旁邊樓的一樓,我們很快就到了校醫(yī)室,卻看到校醫(yī)室里竟然還有同學,這名同學竟然是坐著輪椅的。
她一頭潔白的秀發(fā)扎了一個馬尾披在肩上,皮膚也是潔白如玉,是一個外國白人少女。
她有著一雙碧綠色的眼睛,大大的很好看,但是她的眼里能看到濃濃的自卑,她整張臉在我們看來也是少有的美女級別了,我看到她坐在輪椅的腿上放著一個塑料袋,里面有幾盒藥,顯然她是來買藥的,我們沒有交流只是相互微笑著點了點頭,只見她兩只手抓住輪椅的手輪圈一點一點的向外面移去。
我收回目光畢竟脖子還破著呢,校醫(yī)看到我的傷口讓我坐下,用碘伏幫我處理了一下傷口,就問我是被什么東西弄破的,我說了一句是被一個像蜘蛛一樣的東西咬的。
校醫(yī)一副你是在開玩笑嗎的表情看著我,好在司徒南風也作證才讓校醫(yī)相信,對我說道最好還是去醫(yī)院查一下為好。
我們出了校醫(yī)室,走在回去的路上,我突然感覺身體有些不舒服,頭有些難受,風子和汐雨趕忙讓我在路旁的長椅上坐下。
我只感到一陣深深的困意襲來,有一種聲音在不斷告訴我,困就睡吧睡吧,睡了就好了,這時我突然有種感覺,我一定不能睡,一旦睡了就再也醒不了了。
我對著擔心我的兩人柔弱的說道:“千萬不能讓我睡著,我感覺一旦睡著會發(fā)生不好的事情,相信我!”
兩人聽著我非常正式的話,立刻重視了起來,不斷的刺激我,讓我保持清醒,我在他們的刺激下艱難的支撐著。
兩人也看出了我的痛苦,一邊刺激我,一邊為我加油打氣,過了好一會,這濃濃的困意才漸漸消失,我讓他們可以停止對我的刺激。
我本以為這樣就好了,結果困意消失隨之而來的,卻是全身仿佛骨頭斷了般的劇痛,這種痛就像是從骨頭里面開始的一樣,疼得我叫了一聲隨后只能哼哼。
他們看著我一臉痛苦,我對他們說不要碰我,估計過一會就好了,他們只能默默的陪著我。
在這度日如年的一分一秒后,終于不再疼了,反而全身充滿了使不完的力氣,但我此刻卻還沒從剛剛的劇痛中緩過來,只能疲軟的躺在椅子上。
過了好一會,我才漸漸能重新控制我的身體,對兩人說道:“呼!終于結束了!我好了!我此刻感覺充滿了力氣!”
隨后向兩人描述了一下我剛剛的感覺,他們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要不是剛剛看到我的表現(xiàn),并不像裝出來的,他們壓根就不會信。
我伸手一把將旁邊矗立在地上等人高的雕像直接抱了起來,他們一副目瞪口呆的看著我,看著我這像超人一樣的力量,風子驚訝的開口道:“臥槽!影子,你什么時候那么厲害了??!”
司徒汐雨雖然沒有說什么,但她也一副驚訝的看著我。
我向他們解釋道,我經過剛剛的事情才變成這樣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有種感覺應該是和我被咬有關。
也沒有深究,三人向著上課教室走去,這時我冥冥之中就知道,等會學校竟然會爆發(fā)和電影中出現(xiàn)的那種爆發(fā)喪尸一樣的情景。
我對著兩人說道:“你們相信我嗎?”
“怎么了?你怎么這樣問?”司徒南風突然一副奇怪的表情看著我問道,司徒汐雨也是同樣的表情。
“我等會說的話有些難以置信,但你們一定要信我!”
我認真的看著他們,他倆看我一副鄭重的表情也知道了重要性,隨后點了點頭。
“我預見學校等會,會發(fā)生像電影里的那種喪尸爆發(fā)的情景?!?p> 兩人聽到我這話感覺人都傻了,但看我這副鄭重的樣子,也是將信將疑,隨后開口問道:“那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
“我們先不著急回去上課,先找到防身的武器吧!”我鄭重的說道。
三人向著前方走去,這時發(fā)現(xiàn)前方出現(xiàn)一個身影,正是之前在校醫(yī)室遇到的女孩,她一個人推著輪椅向前挪動,顯得有些孤單。
“誒?她不會是前段時間來學校的外國交換生吧?”司徒南風看著女孩回憶道。
“有可能吧!不然哪有外國人跑到我們這個也不咋樣的學校來上學??!”我贊同的說道。
“影子,你不會是……嘿嘿!看上人家了吧!”司徒南風看著我一直盯著人家看,對我打趣道。
我隨口郁悶的回了一句:“是??!那有有什么辦法呢!人家可看不上我,我又不是那種帥的突破天際,才華超出常人,家里有錢到一身名牌,不是名牌不用的人,我只是一個普通人,人家可是外國來的,看樣子家里也不像窮的樣子,怎么會看上我呢!”
“不至于吧!萬一你成功了呢!我剛剛看了一眼這可是個大美女?。K嘖!”司徒南風一副你趕快上萬一成功了呢的表情看著我。
“你咋不上呢?你可比我有優(yōu)勢!”
我看著風子笑著說道,但我看著他眼睛向著司徒汐雨的方向瞟了瞟,我震驚的看著他說道:“風子,你認真的嗎?你不會真想去德國骨科吧?”
“呸!影子,你說什么呢?別瞎說啊,我家里說了現(xiàn)在以學業(yè)為重,畢業(yè)再談,我怕她告密我就沒了”
“嗯?哥,你在想啥呢?要不要我給你松松骨頭?。 彼就较昕粗就侥巷L陰戚戚的說道,我看向在掰手指直響的司徒汐雨,突然想起司徒南風曾經說過司徒汐雨練過散打,他還打不過他妹妹,汐雨現(xiàn)在加入了學校的跆拳道社團,我一直以為司徒南風是說著玩的。
“不了,不了,妹妹啊!行行好吧!哥哥啥也沒想,真的!”我看著司徒南風直接認慫,我想起司徒南風說過他也練過散打又怎么怎么牛,現(xiàn)在見到妹妹直接慫了,就為他一陣臉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