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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都市開始修仙

第0012章 山神廟

從都市開始修仙 二十三只狐貍 2816 2021-07-14 22:34:27

  三天后,許某人的尸體在西南城郊被發(fā)現(xiàn)。另外還有六具無頭詭尸,由于頭顱被人割了下來,無法辨認其身份,但根據(jù)身體生理特征,可以辨認這六具無頭詭尸為男性,年齡在二十到三十歲之間。

  事件已經(jīng)公開,警示廳立馬封鎖了現(xiàn)場。在廢棄工廠方圓一公里范圍內(nèi)拉起了警戒線。

  但是這并不妨礙各大的媒體的關(guān)注,一夜之間西南城郊成為了炙手可熱的地域。無數(shù)記者紛紛趕往現(xiàn)場,紛爭報道。把這里圍得水泄不通。

  “無可奉告?!?p>  警視廳工作人員給記者的回答驚人的一致。

  “警長,尸體的頭部找到了。”

  最后,在距離廠房不遠處的垃圾填埋場現(xiàn)了六具頭顱。這六具頭顱被串在了一起,埋在了垃圾填埋場下。

  媒體的力量是巨大,一時間整個事件在各大媒體瘋狂醞釀,滿城皆知。

  這算是楚州市今年來最大的一場惡性案件。

  但少有人驚恐,更多的是漠視。因為死者是徐某人,是為禍一方的地頭蛇。常年以來,無數(shù)商戶小販被欺壓,今天終于得到解脫。更不少人表現(xiàn)出了幸災(zāi)樂禍的神色,終于稱霸一方的禍害被鏟除了,簡直大快人心。

  當天下了很大雨,現(xiàn)場出現(xiàn)了一名少年,他身材偏瘦,整個人看上去文質(zhì)彬彬。與在場的人不同,他戴著一副金絲眼睛,站在那里注視了很久。

  不久后,他標志性的扶了一下鏡框,一言不發(fā)的走進了人群里。但當時并沒有人發(fā)現(xiàn)他,更沒有人知道,當天張文風去過現(xiàn)場。

  ——

  與西南城郊繁忙的景象截然相反。

  在楚州市,某一個晦暗的地下室里。

  此時一名西裝打扮的男人狠狠的咬斷了嘴里的雪茄,一把將煙頭甩在地上。

  隨后他抬起右腳,嶄新的皮鞋落在了煙頭上。煙頭被他狠狠踩在地上,隨著鞋尖旋轉(zhuǎn)了幾圈在地上劃出了不規(guī)則的圓形。

  他叫徐幌,此時他背對著眾人,一旁的電視機了正在轉(zhuǎn)播西南城郊的最新情況。

  “最新消息,西南城郊一處廢棄水泥場發(fā)現(xiàn)七名死者,根據(jù)初步鑒定疑似當?shù)貏萘Γ壳鞍讣谶M一步調(diào)查當中…”

  “弟弟,一路走好。哥哥一定會為你報仇的?!?p>  他向后昂著腦袋,氣極而默,喉嚨里如嘆息一般發(fā)出聲音道:“你我兄弟二人曾一路披荊斬棘,才有了今天的成就,沒想到你卻先我一步走了…”

  他自說自話,許久之后緩緩的睜開了雙眼,望著面前如大山一般的山神像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仿佛在暗暗立誓,那山神像一動不動,突出眼眶的眼球如惡鬼一般怒視著徐幌,真是面目猙獰。

  “老大,帶來了?!?p>  接著,一名小弟上前道。

  隨即只見一人被駕了上來,他雙手雙腳全被鐵鏈鎖住。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破爛不堪,一道道血印令人觸目驚心,像是吃了不少苦頭。

  那人被押上前,哐當一聲滑倒在地。十分吃力,身體不停顫栗,嘴邊粘稠的血液緩緩滑落下來。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疤臉。

  此時的疤臉早已經(jīng)沒有了往日的奸詐狡猾之像,奄奄一息。

  “幌爺,對不起!幌爺,我也沒有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

  “我求求你了,幌爺,你放過我吧。我這輩子給您當牛做馬也行啊,幌爺?!?p>  他哭了。

  踉蹌著身子向前爬,如同一只喪家之犬。

  他爬到徐幌的身后,用力的拉扯著他的褲腿,嘴里不斷的重復著:“放過我,放過我。”

  徐幌并沒有說話,緩緩轉(zhuǎn)過身子。抬起了手,輕輕的在疤臉的肩頭拍了拍。轉(zhuǎn)而道:“你知道我為什么要把這山神廟建在地下嗎?”

  “因為我們活在黑暗里,因為我們做的事見不得光?!?p>  他就這么站著,這里煙霧繚繞,燈光昏暗,仿佛一尊殺神。

  “可終究也死得不光彩。欠的,終究是要還的。”

  頓了一會,他猜緩緩吐出最后幾個字。

  整個事件的經(jīng)過他自然已經(jīng)了解得八九不離十了。

  眼前的疤臉正是導致整個事件的元兇。

  如果不是疤臉從中作梗,他的弟弟徐某人就不會慘死在西南城郊。而殺了他弟弟徐某人的則是一個從未在楚州露過面的年輕人。在江湖上,從來沒有人聽過他的名號。

  徐某人是他的弟弟,他自然是清楚徐某人的實力的。

  而且身上沒有致命的傷口,并非被刀刃或者槍彈所殺。完全是被人切斷了中樞神經(jīng),手法之高明,絕非常人所為。

  但是即便是這樣的死法,可見對方已經(jīng)是懷著極大的善意。沒讓徐某人在死前承受太多的痛苦。

  怪只怪眼前的疤臉。

  “你也太糊涂了,我的弟弟?!?p>  想到這里,他不由得感嘆。

  此時他隨手一抬,手下立馬上前,遞來一把匕首。

  他二話不說,扯起疤臉的耳朵。手起刀落,一只血淋淋的耳朵就這么被割了下來。

  “啊…”

  疤臉大叫,雙手連忙捂住了左耳。但為時以晚,鮮血從他的指縫里滲了出來。那劇烈的疼痛,仿佛是被劈了半個腦袋一般,只能縮卷在地上。

  而徐幌也是個狠角色。

  他絲毫沒有一絲動容,緩緩來到山神像之前。咚的一聲,將那只耳朵釘在桌子上。只見那匕首上鮮血還在緩緩往下淌。

  “兄弟啊,你真是糊涂啊。怎么聽信他人讒言,葬送了自己啊?!?p>  “不過你放心,這仇做哥哥的一定會為你報?!彼?。

  “誓死為二哥報仇。”

  身后幾名跟班齊聲喊道。

  “對不起,我來晚了?!?p>  這時一名身穿老式迷彩服的男人走了出來。

  他整個人看上去筆直挺立,精悍的短發(fā)透露出兇悍的氣質(zhì)。讓人不敢近身,仿佛靠近他便是靠近了惡魔。

  “三弟,過來給你二哥上柱香吧?!?p>  徐幌并未發(fā)怒,反而是柔聲道。

  “是,大哥?!?p>  身穿迷彩裝的男人點頭道。

  他快步上前,點了三柱香插在香爐上,轉(zhuǎn)而看向了徐幌,道:“放心吧大哥,二哥這仇我一定會報的?!?p>  說完,他快步走了。

  而徐幌并沒有多說話,只是靜靜的站著。

  對于三弟的話,他百分之百的信任。

  一直以來,他兄弟三人能在楚州市立足。三弟有著很大的功勞,不為別的,只為報恩。

  三弟在江湖上有一個令人聞風喪膽的外號鬣狗。

  而這個外號不得不提起二十年前的那段往事…

  那時候的徐幌和徐某人都還只是江湖上的小混混,有一次為了躲避仇家的追殺,不得不逃亡南亞的熱帶雨林。也是在那時,他們遇到了奄奄一息的三弟鬣狗。

  那時候的鬣狗年僅12歲,他沒有名字,也沒有家人。他出生在一個貧民窟,那個年代南亞地區(qū)正值戰(zhàn)火紛飛的亂世。戰(zhàn)火波及整個國家,從而大致國家四分五裂。各地大大小小的軍閥群雄并起,是最混亂的時代,幾乎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獨善其身。

  為了生存,鬣狗過著如同畜生一般的生活。

  他與當?shù)氐暮⒆颖卉婇y囚禁訓練成為了士兵,成為戰(zhàn)場的戰(zhàn)爭機器,為他們搶奪地盤搶奪貧民。他們被當成畜生一樣關(guān)在鐵籠子里,吃的是生肉。

  不僅如此,他們所面臨的訓練也是極其殘忍,有時訓練的對手就是跟自己睡在同一個籠子里的伙伴。但是為了生存,他們只能痛下殺手。想要活下去,就必須殺死對方。

  最終他終于無法忍受,悄悄潛入軍閥的房間,親手斬殺了正在酣睡的軍閥頭目。接著,所有被關(guān)押的孩子揭竿而起,整個軍閥被他們殲滅。

  最后被關(guān)押的孩子終于自由,一哄而散,只剩鬣狗一人逃到了熱帶雨林之中。他很迷茫,他的家鄉(xiāng)已經(jīng)被軍閥占領(lǐng),舉目無親。更為嚴重的是,此時他已身負重傷,奄奄一息,最終倒在了雨林之中。

  后來被逃難徐幌兩兄弟救下,并且?guī)Щ亓顺?。從此以后,三人相依為命,開始在楚州瘋狂擴張。鬣狗曾一度成為徐幌手下的金牌打手,殺人不眨眼,手段極其殘忍。也正是因為如此,徐幌在楚州才有了今天的地位。

  而鬣狗的由來則是一種非洲的猛獸,在捕獵的時候極其兇狠,狠狠咬住對方的喉嚨,直到對方身體無法動彈。甚至在惡劣的環(huán)境,下饑不擇食,它們選擇殺死自己的同伴果腹。

  從此江湖上多了一個鬣狗的名號…

  

二十三只狐貍

求推薦,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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