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莊園花海2
秦想言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祁幸念仰著頭喝水時上下滑動的喉結(jié),,一直到祁幸念喝完水低下頭看她的時候還在直勾勾的盯著他的脖子看,祁幸念有點疑惑的矮了身子慢慢靠近秦想言。
胳膊撐在秦想言兩側(cè)的沙發(fā)背上,清麗的面容在眼前無限放大,祁幸念伸出左手摸了摸秦想言右眼稍下的一點痣,俯身又親了親,然后欺身壓在秦想言身上。
祁幸念抱了個滿懷,控制著重量沒有完全壓到秦想言身上,秦想言摟住他的脖子,一邊嘿嘿嘿的笑著一邊說,“阿念你好帥啊。”
祁幸念挑了挑眉,兩人身體稍微分開了點,左手捏了捏秦想言的臉蛋,笑著說,“帥?我哪兒帥?”
秦想言笑的像個癡漢,兩只手又糾纏不休的摟住了祁幸念的脖子,又覺得不夠,抬腿攀上了祁幸念精窄的細(xì)腰,祁幸念手稍一用力,就把秦想言面對面的抱了起來。
秦想言趴在祁幸念的肩頭嗅著獨屬于祁幸念身上的味道,嘴角彎著的弧度怎么都壓不住,祁幸念聽不到回答,又笑著說,“說啊,我哪兒帥。”
害怕秦想言會掉下去,祁幸念的胳膊緊緊的圈住秦想言的腰。
秦想言的手撐在祁幸念的肩頭,兩個人上半身稍微分開了一點,然后捧住祁幸念的臉,津津有味的來回看了看,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后趁著祁幸念不注意,吧唧一口親在了祁幸念的喉結(jié)上,又趴在祁幸念的肩頭上悶聲笑道,“哪兒哪兒都帥,哪兒哪兒都好看。”
祁幸也低聲笑了笑,一只手空出來摸了摸秦想言的頭發(fā),柔聲說,“好啦,我去給你做早餐,待會再抱好不好?!?p> 秦想言晃動著兩條垂下來的細(xì)腿,撒著嬌說不,祁幸念對秦想言完全沒脾氣,又抱著給她順了順毛,秦想言才戀戀不舍的從祁幸念身上下來。
祁幸念把秦想言放在沙發(fā)上,又把秦想言踢掉的拖鞋撿回來給她穿上,然后才轉(zhuǎn)身去了廚房給秦想言做早餐。
秦想言閑著沒事,就自己在別墅里來回的瞎轉(zhuǎn)悠。
祁幸念在一樓廚房做早餐,廚房里還能傳來滋滋的煎蛋的聲音,秦想言在二樓祁幸念的主臥逛完之后,不知道怎么的就轉(zhuǎn)到書房里去了。
書房很大,正對著門的墻壁上有一扇巨大的落地窗,兩邊是頗為厚重的深紅色窗簾,落地窗前擺著的是一張巨大的紅木書桌,上面的擺件都很規(guī)整,
嗯....很多都是秦想言沒見過的東西,看起來就價值不菲的樣子。
秦想言走到書桌前,坐在可旋轉(zhuǎn)的靠椅上來回轉(zhuǎn)著玩,書桌兩側(cè)的墻壁前都是兩排巨大的落地書柜,右側(cè)書柜前方鋪了一層灰色的厚厚的動物地毯,上邊放著黑色的矮幾和沙發(fā),旁邊還擺著一盞落地?zé)?,書桌左?cè)放著一張豎柜,上邊是不知道能不能用的八十年代的黑膠唱片機(jī)。
秦想言發(fā)現(xiàn)之后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到唱片機(jī)前有點好奇的伸手戳了戳。唱針落到了唱片上,留聲機(jī)就開始咿咿呀呀的唱了起來。
還挺好聽。
秦想言又坐了回去,轉(zhuǎn)著椅子來回玩。
椅子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很容易碰到書桌下的抽屜橫柜,秦想言低下頭想把被椅子撞出來的一個抽屜給推回去,抽屜里漏出來的一角東西吸引了秦想言的注意力。
以此同時原本唱的好好的唱片歌曲開始陡然直下,放出來的都變成了很多人低啞的哭泣喊叫聲,唱片聲音不是很清晰,秦想言沒有注意到,慢慢的伸手把抽屜里的東西拿了出來。
拿出來的那一刻,唱片里突然爆發(fā)出了一陣撕心裂肺的尖叫聲,夾雜著其他不知名的喊叫,痛苦的嘶吼在整間屋子里彌漫,秦想言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動不了了,渾身開始冒冷汗,唱片里壓抑的尖叫聲還在繼續(xù)。
‘砰’的一聲,書房的門開了。
祁幸念面無表情的走進(jìn)來關(guān)掉了唱片機(jī),秦想言整個人都被抽干了力氣一樣癱坐在椅子上喘著氣,手里攥著的是她之前在海邊丟掉的金玫瑰絲巾。
祁幸念幾步走過來把渾身沒什力氣的秦想言抱在了懷里,手輕輕拍打著秦想言的后背安撫著她,嘴里低聲說著,“沒事了,沒事了。”
好一會兒,秦想言才從剛才的恐懼中緩過來,趴在祁幸念的懷里問,“那是什么啊,怎么會有那樣的唱片?!?p> 祁幸念抱著秦想言換了個位置,自己坐在了椅子上,把秦想言包在自己的腿上,讓她靠在自己懷里。
“這是以前心理學(xué)家催眠時用的情緒唱片,用來在已經(jīng)陷入催眠時給病人移植情緒用的,普通人不能隨便亂聽的,下次不可以亂動了,知道嗎?”祁幸念拍打著秦想言的后背,柔聲說。
秦想言委屈巴巴的埋在祁幸念身上,緩慢的點了點頭。
太恐怖了吧,為什么會有人在書房里放這些?沒等秦想言問出口,就被手機(jī)攥著的絲巾吸引了目光。
在祁幸念懷里拱了拱,秦想言還是抬起了頭,舉著手里的絲巾看著祁幸念問,“這個是我的吧?”
祁幸念晦暗不明的目光落到了秦想言手里緊緊抓住的絲巾,笑了笑,揉了揉秦想言頭發(fā),點了點頭,“對啊,之前在海邊撿到的?!?p> “那你怎么還把它放到書房里啊,要我早就丟掉了,來歷不明的東西?!鼻叵胙哉f。
祁幸念一聽,伸手就把秦想言手里的絲巾扯到了自己手里,“那可不行,這可是言言送我的定情信物。”說完還有模有樣的塞到了自己襯衣上的口袋里。
“什么啊,我們之前都不認(rèn)識的好不好?!鼻叵胙詭еσ庹f。祁幸念總是會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
“嗯....怎么說呢,其實啊,我對言言,可是蓄謀已久了?!逼钚夷钭谏嘲l(fā)上,左手搭在秦想言的腰上,讓她在自己腿上坐穩(wěn),右手隨意的放在椅子的把手上,說的話帶著一點點促狹的意味,但秦想言知道,他說的都是真的。
只有蓄謀已久的愛,才會讓人感覺到難以自持,甘于淪陷。
秦想言圈住祁幸念的脖子,和他面對面的說,“真的嘛,那你是不是對我一見鐘情啊?!?p> 聽到秦想言的話,祁幸念大大方方的承認(rèn),點了點頭說,“對啊,那我們現(xiàn)在可以去吃早餐了嗎?再不吃就冷掉了。”
秦想言笑了笑,圈住祁幸念的胳膊緊了緊,低頭親了親祁幸念,“好啊,但是我還想跟你說件事,我覺得挺重要的。”
祁幸念放在椅子把手上的右手抬起來撩了縷秦想言的頭發(fā),拿在手里把玩著。
“什么事?!?p> 秦想言望著眼前的這個眼里心里都是自己的男人,心里有千言萬語都想跟他說,想和他說自己的經(jīng)歷,想和他分享自己的趣事和囧事,想告訴他自己遇到過的奇葩,想讓他知道自己的幸福,更想讓他明白,自己因為有了他,所以更幸福。
千言萬語,秦想言實在不知道從哪里說起,最后只能干巴巴的對祁幸念說,“我愛你。”
祁幸念聽到話之后‘轟’的一聲感覺到什么東西在耳邊炸開了,接著就是一陣短暫的耳鳴,祁幸念呆呆的看著秦想言,心臟猛烈的跳動著,劇烈的跳動牽扯著心臟,祁幸念下意識的捂住心臟的位置,秦想言看著祁幸念的動作有一瞬間的慌亂,急急地連忙問怎么了。
祁幸念笑了,笑的純粹又明朗,他在年少時期沒有過這么干凈透亮的笑容,也沒有這樣鮮活而震懾人心的情感,所以他的心臟,在翻涌著的感情浪潮里,有那么一瞬間的抽痛,但他卻感覺到慶幸,慶幸自己先人一步把他的言言據(jù)為己有,慶幸自己沒有在過去那無數(shù)個難熬的日日夜夜就那樣死掉,甚至慶幸他的摯愛還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的不堪,慶幸自己之前沒有因為秦想言的不那么喜歡而變得瘋狂,繼而傷害她。這一刻,祁幸念覺得自己也是真真正正活著的。
所以,想要留住這份真正鮮活的感情,他真的不介意用些手段。
祁幸念捂著胸口的手很快放下,強(qiáng)忍住渾身的戰(zhàn)栗伸手牽住秦想言的手,明朗的笑容在秦想言面前不斷放大,感受到祁幸念的顫抖,秦想言用力的回握住祁幸念的手。
祁幸念顫抖著吻住了秦想言,用顫抖的聲音輕輕的說,“我好愛你,好愛好愛?!?p> 所以請你,一定不要責(zé)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