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染盡血紅,意識消散恍惚,手中物卻未曾松開,攻勢未曾減弱,刀槍后繼,只剩毅力堅持。而今夜,將寫下彼此最為漫長的一晚。
不知過了多久,夜色逐漸轉(zhuǎn)亮,清晨揭曉曙光,已能看到基地臺,是巨大且模糊,同時我們也看到它運作的模式,那有著高壓的電流不斷環(huán)繞,當正于臨界點,電流便會環(huán)繞一圈并釋放,屆時就出現(xiàn)一名敵人。
“原來如此?!贝笙杼崞鹱詈罅?,換上突擊步槍,正欲開火時,突然基地臺出現(xiàn)數(shù)道熟悉面孔,竟是伯仲和路威班等人,我看到心中也不禁詫異,怎么會這樣,他們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大翔猶豫住了,但看伯仲操起沖鋒槍,連環(huán)掃射,瞬間大翔身上添了好幾顆彈孔,血濺在土壤上。
這個白癡,現(xiàn)在在我們眼前的伯仲不過是幻影罷了,我搶過大翔的步槍,往左跳幾步,先將路威班等人射殺,同時將槍扔向伯仲,再從地上抽起小刀,殺至伯仲眼前,伯仲踹開步槍,亦換上小刀與我交鋒,我只能說現(xiàn)在操控伯仲的這個人真是太弱了,我抬腳踹向伯仲下顎,再朝他肺狠狠一刺,他立馬嘔了大量鮮血,常理說,應是要死了,可他恍若無感,他右手刀握緊,朝我頸部一劃。
“耖!”我立馬松刀,往后急退,但刀痕已從我的脖子掃過,鮮血瞬間噴發(fā)出來,我按住自己傷勢,抬頭望去,又見伯仲逼命而來,我咬牙冷笑道:“你他媽活著的時候才到六十八級,少囂張了!”我朝地分二腿,拾地上的鉤刀,朝伯仲下體而刺,只聽他一聲慘嚎,看了是深深插了進去,我右手朝后一彎再轉(zhuǎn),硬是將他下半身剖為兩半。
伯仲低臥倒在地,吼道:“我耖你媽的,這只是我剛買的新角,可卻還打不贏你!”
這聲音好像似曾相識,我退了數(shù)步,仔細一想,才憶起那是之前在山腰下操控大叔的女生!難道他們能同時操控多人嗎?
現(xiàn)在的我只怕再多說話,我的動脈會流出更多血,但為了知道真相,我勢必要問,我輕聲問道:“你們到底是誰?”
那操控伯仲的女生,回道:“你們真的很奇怪,打游戲就打游戲為什么要一直問我們是誰?。俊?p> 游戲,她們是在玩游戲?
“什么意思?玩什么游戲?”我繼續(xù)問道,此刻我能感覺脖子上的鮮血不斷涌出,但無論如何今天我一定要查明白這件事的真相,如果錯過恐怕再也沒有機會了。
那女生笑道:“你們真的很奇怪,自己玩的游戲還不知道名字,不然你等我一下,我新買的這只角已經(jīng)掛了,要離開戰(zhàn)場了,我換一只再回來跟你聊天?!蹦桥f完,果真伯仲的尸體也不見了,此時大家也趕到山尖上,杰瑞佛見我脖子傷勢,著急喊道:“詠凝哥,我們趕快帶你回山莊治療!”
我脫去身上內(nèi)衫,將衣服緊緊綁在脖子上止血,我虛弱道:“等會如果他們要是偷襲我,那就交給你們了。”
當我話說完,只見基地臺再出現(xiàn)伯仲的身影,我讓眾人強忍內(nèi)心驚訝,靜待她逼近的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