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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后,成了偏執(zhí)薄爺?shù)男蓩?/h2>

第一百二十八章 發(fā)高燒

  阮酥的臉頰通紅,眼神也有些飄忽不定,薄厲南一眼就看出了她的不對勁,急忙跑了上去,扶住她,關(guān)切地問道:“阮酥,你怎么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薄厲南本就擔心阮酥落水后會著涼生病,現(xiàn)在看來,她好像真的發(fā)燒了。

  阮酥緩緩抬眸看去,見是薄厲南,第一反應(yīng)就是遠離他。

  “你、你松開我……”阮酥嫌惡地想要掙脫薄厲南,可根本使不上力。

  薄厲南沒有松手,心里滿是對阮酥地擔憂:“你生病了,我送你去醫(yī)院。”

  “不要你管我……”

  阮酥只覺得頭暈?zāi)垦?,腿也軟綿無力,這句話還沒有說完,她就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薄厲南急忙將她摟住,手試探地碰了碰阮酥的額頭,才發(fā)現(xiàn)她的額頭滾燙無比。

  他一刻都不敢耽擱,將阮酥打橫抱起,朝外頭跑去,驅(qū)車帶著阮酥到了市區(qū)的醫(yī)院。

  已是深夜,薄厲南就這樣抱著阮酥,急匆匆地跑在醫(yī)院幾乎沒有什么人的走廊。

  “醫(yī)生,她發(fā)高燒了,麻煩您看看?!北柲蠈⑷钏炙偷搅思痹\室,直到見到醫(yī)生,他那躁動的心才安穩(wěn)了些許。

  阮酥已經(jīng)昏迷,被送進了病房,醫(yī)生也給她坐了一系列的檢查。

  待到開好藥,阮酥掛上吊瓶,薄厲南緊繃的神經(jīng)才完全放松下來,在阮酥的床邊緩緩坐下。

  阮酥就連睡覺都不是那么安穩(wěn),柳眉微蹙,看起來如同陷入夢魘之中。

  薄厲南借著窗外的微光,心疼地看著床上的阮酥,伸出手輕輕地撥過她垂落的頭發(fā)。

  因為仍在高燒,阮酥的額頭上還有一層細汗,薄厲南站起身去洗手間打濕了毛巾,隨后便回來小心翼翼地為阮酥擦汗,又用沾滿了冰水的毛巾為她滾燙的額頭降溫。

  不知是不是感受到了薄厲南的動作,阮酥發(fā)出了幾聲嚶嚀,薄厲南驚慌失措地停止了手下的動作,生怕將阮酥吵醒。

  “沒事了,我在呢。”薄厲南說出句話的時候,還有些心虛——沒準現(xiàn)在在夢里困擾著阮酥的“惡人”,就是他自己。

  薄厲南握住阮酥的手,輕輕地摩挲著,試圖用這種方式哄她入眠。

  五年前,慕清然每次心里不安穩(wěn)睡不好時,薄厲南就總是像這樣握著她的手。

  只是,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慕清然就已經(jīng)抗拒與他有任何的接觸,更別提現(xiàn)在連見都不想見他的阮酥。

  阮酥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的上午。

  再之前的記憶,只剩下見到薄厲南想要離開的那一剎那,但是好像因為發(fā)高燒,身體過于虛弱的她直接昏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阮酥仍舊覺得渾身沒勁,但身上的灼熱好像有所退卻。

  鼻尖縈繞的消毒水氣味以及那雪白的裝修無不在提醒她,現(xiàn)在的她正在病房。

  “醒了?”

  就在阮酥緩緩支起身子之時,薄厲南推門而入,看見阮酥醒來,他的臉上閃過一絲欣喜。

  看到薄厲南的那一瞬,阮酥也是微微一愣,但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看來,昨晚是他送她來醫(yī)院的。

  薄厲南提著香噴噴的早飯坐到了阮酥身邊,眼下的黑眼圈清晰可見。

  “你感覺怎么樣?還難受嗎?”薄厲南關(guān)切地看著阮酥,詢問道。

  阮酥知道薄厲南肯定是陪護了她一整個晚上,又想到前一天他毅然決然地跳下湖救她,心里有些五味雜陳。

  “我沒事了,你可以走了?!比钏植幌牒捅柲蠁为毚粼谝黄?,直接下了逐客令。

  薄厲南以為他對阮酥的好能讓她有所觸動,但是阮酥卻還是冷漠如初。

  “你先把早飯吃了我再走?!北柲先套?nèi)心的情緒,堅持道。

  阮酥沒有再多說,看了一眼放在床頭柜的早餐——是她愛吃的豆?jié){和燒麥。

  “我已經(jīng)派人去調(diào)查陷害你的人了,你好好休息就好?!?p>  病房陷入了一股詭異的沉默,薄厲南如坐針氈,便主動開口說道。

  阮酥內(nèi)心毫無波瀾,也沒有吭聲,只是拿起桌上的早餐,慢慢吃了一口,填飽饑餓的肚子。

  就在薄厲南想繼續(xù)和阮酥說些什么時,病房的大門被猛地推開,陸南行色匆匆地走了進來。

  阮酥抬眸看向陸南,仿佛看見了救星。

  “阮酥,你沒事吧?抱歉,昨晚沒有好好照顧你,我……”

  “不會照顧人,就不要帶著她到處走?!?p>  陸南本無視了一旁的薄厲南,只想和阮酥交流,可誰知薄厲南打斷了他的關(guān)心。

  面對薄厲南的指責,陸南面無波瀾,反駁道:“難道你就是什么好人嗎?你忘記你對阮酥的騷擾嗎?”

  兩個人一見面就爭鋒相對,本還比較平靜如海的病房,此時已暗潮涌動。

  阮酥本就想在身體不適時求得片刻清凈,現(xiàn)在薄厲南和陸南在她身邊劍拔弩張,讓她心情更是煩躁。

  “我想好好休息,你們要吵就出去吵?!比钏种苯娱_口,盯著正在對著彼此怒目而視的薄厲南和陸南。

  本還想著要怎么應(yīng)對對方的薄厲南和陸南,見阮酥開口趕人,紛紛從怒火中跳脫出來,看向阮酥。

  看著阮酥蒼白的臉色,薄厲南和陸南也都不忍心再繼續(xù)打擾她,只好叮囑了她幾句,一起離開了病房。

  薄厲南前腳離開病房,薄老的電話立即打了過來。

  看見是薄老的電話,薄厲南的眉頭立即皺了起來——他之前答應(yīng)了要陪他們度過一個閑適的周末,但是現(xiàn)在為了阮酥,他又半路跑了。

  很明顯,薄老這通電話是來興師問罪的。

  “薄厲南,你是不是又跟著阮酥那個女人走了?!”薄厲南一按下接聽鍵,薄老的怒罵聲便傳了過來。

  薄厲南深吸一口氣,說道:“她生病了,我送她去醫(yī)院?!?p>  “薄厲南,你不記得我昨天跟你說的話了嗎?!你最好不要再和那個女人在一起,否則……”

  薄厲南已經(jīng)疲于薄老的指責,他不以為意,也不想再聽,直接掛斷了薄老的電話。

  陸南在一旁看著薄厲南,眼里滿是嘲諷:“還以為薄總多厲害呢,原來只是聽家人話的乖寶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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