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已經(jīng)好了,我還以為你睡了明天再發(fā)給你,攝像頭我已經(jīng)按照你的規(guī)定全部控制了,到時候我告訴你具體的方位?!蹦奋氛f道。
畢竟這個賭場已經(jīng)在這兒開了很多年的時間了,想要扳倒可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即便是墨芊芊這樣的頂級黑客也是試了好久之后才找到控制攝像頭的方法。
總而言之,只要是和姜姒溪過意不去的人,就是在跟他們兄妹過意不去,為了這件事墨芊芊已經(jīng)通宵了兩個晚上沒睡了。
“你干得很好,我會讓媽那邊停止催婚,不過你現(xiàn)在也該去睡了,不然身子承受不住。”墨商彥挑眉,墨芊芊這個熬夜的本領(lǐng)他多少還是知道的,若是再這么下去墨芊芊定然是吃不消的。
墨芊芊一副無所謂的模樣說道:“我沒什么事你也就不要瞎操心了,我們做黑客的熬夜已經(jīng)是很正常的事情了,只不過你還是為明天趕緊做好打算吧,不然出了什么意外我們可真的就救不了你了?!?p> “哦對了,我聽說明天沈家的公子也去那里?!蹦奋愤€不忘記補充一句。
在聽到了這里,墨商彥的臉突然開始變得冰冷,似乎沈家的公子對于他來說是什么大忌一樣。
“沈家的公子也在?他在那兒干什么?”墨商彥皺眉詢問。
而那沈家的公子,現(xiàn)在不應(yīng)該是在國內(nèi)享受娛樂圈嗎?只是今日又是監(jiān)視又是去賭場,這不得不讓墨商彥開始引起了不少的懷疑之心。
“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最近他都在調(diào)查爸的那件事情,會不會是……”墨芊芊的話才剛剛說到了一半立馬咽下去了,畢竟剩下的話她也不敢就這么輕易的說出口,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可是擔待不起的。
那時候他們的父親的確是做的不對,可以為這件事情就這么過去了,誰知道人家居然記仇記了差不多十年的時間,而展開報復的那個人也只有墨商彥。
“我會小心的,就這樣,掛了?!蹦虖┎幌牒湍奋防^續(xù)說多余的話,毫不留情的把電話直接給掛斷了。
她明明知道這一次的行動或許有危險,但是她還是帶著姜姒溪一起來了,他只是要讓她見證宋振國的老巢是怎么樣讓自己摧毀掉的。
墨商彥重新回到了床上,他的目光打落在姜姒溪的面上,就連自己都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的臉上居然帶上了數(shù)不盡的柔情。
“姒溪,你覺得我做錯了,還是對了?!蹦虖┳匝宰哉Z,黑暗中的面孔呈現(xiàn)出了一抹苦澀的味道。
墨商彥的手輕輕的撫摸著姜姒溪滑嫩的臉蛋,可在床上的女子早就已經(jīng)熟睡了過去,根本就聽不到墨商彥的話。
翌日,姜姒溪早早的醒了過來,昨天晚上倒是睡了一個好覺。
她起來的時候就看見墨商彥換好了一副,一如既往嚴肅的面孔朝著她丟來了一套新的衣服,道:“把這件衣服給穿上,待會我們要去一趟賭場?!?p> 聞言,姜姒溪不解的看向墨商彥:“去賭場,是去你們調(diào)查的那個?”
墨商彥輕輕的點了點頭,多余的話并沒有繼續(xù)說出口。
姜姒溪打了一個哈欠,精神十分的飽滿,拿起衣服一看,發(fā)現(xiàn)居然是A國人才穿的衣服,看起來相當?shù)娜A麗,在材質(zhì)和做工方面也是相當?shù)木铝撕芏唷?p> “你什么時候買的,我怎么不知道?”姜姒溪好奇的把目光抬起來看了一眼墨商彥,整個人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好奇的寶寶一樣。
“我讓人買的,畢竟去那樣的場所要穿得得體一些?!蹦虖┱f道。
姜姒溪覺得也是,換好了衣服洗漱完畢了之后就跟著墨商彥一起出去了。
在車子上,墨商彥吩咐了姜姒溪一些事情,并且說這一次他們?nèi)ナ钦{(diào)查一些事情的,姜姒溪一定要隨時隨刻的跟在自己的身邊,如果旁邊的人問話他來說。
“為什么去一個賭場要這么神神秘秘的,是里面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嗎?”姜姒溪有些不解的看著主駕駛座位上的人。
“這個賭場本就是宋振國擅自開的賭場,如果我們的身份暴露了,說不定就在那走不了了?!蹦虖┏亮艘豢跉?。
到了目的地后,姜姒溪才發(fā)現(xiàn)墨商彥帶自己來的根本就不是什么賭場,而是一家看起來十分普通的餐館。
“這里不就是一家普通的餐館嗎?這里難道和賭場有什么關(guān)系?”姜姒溪四處打量,可連一個賭場的標志也沒有。
“跟著我走?!蹦虖┱f罷,便把姜姒溪的手強行放在了自己的手臂上不讓她多嘴。
前一個晚上,墨商彥已經(jīng)和墨芊芊商量好了一切,現(xiàn)在他們的通話是耳機,隨時隨地都可以尋找攝像頭的位置和今日所有的目的地。
姜姒溪沒有再繼續(xù)說話,而是老老實實的跟著墨商彥進了餐館里面,里面的服務(wù)員立馬上前去迎接。
“請問是兩個人嗎,需要吃一點什么?”服務(wù)員熱情的看著眼前的兩個人。
這時候,墨商彥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來一張紅色的請柬給了服務(wù)員,服務(wù)員立馬了然,道:“請二位貴人和我走吧?!?p> 姜姒溪愣住了,看服務(wù)員這么神神秘秘的樣子,難道這里真的有墨商彥所說的地下賭場?
服務(wù)員帶著姜姒溪和墨商彥來到了后廚的位置,果然,一面看似平平無奇的墻,在服務(wù)員的動手下居然變成了一扇門,讓姜姒溪簡直看呆了。
她的手掌心都在不斷的冒著冷汗,墨商彥小聲的安慰幾聲:“記得我剛才說的話,我們都不會有事的?!?p> “請吧,今日老大在現(xiàn)場,說不定貴人還能和老大玩一把?!狈?wù)員說道。
待墨商彥和姜姒溪走進去后,賭場的門又重新的關(guān)上了。
在外邊什么聲音都沒有,但姜姒溪現(xiàn)在卻是明顯的能聽到吵鬧的聲音不斷的傳出來,十分的刺耳,而映入眼簾的,便是賭場里的所有場景。
因為是早晨,所以來的人不多,大部分都是通宵來到此地的,要么就是為了消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