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到了博物館,大部分都是一些古文物,思思這么小居然對這些就已經(jīng)產(chǎn)生了不少的興趣,這一點還是讓姜姒溪感覺到挺意外的。
思思一直在不斷的拉著姜姒溪的手一路走著,似乎非常激動的樣子,后來漸漸的姜姒溪才發(fā)現(xiàn),博物館里面居然擺放了不少的鮮花和祈求,讓姜姒溪越來越覺得有一點兒不對勁了。
博物館里面怎么可能會擺放這么多的鮮花和氣球?思思拉著她又是去到了哪里?
而就在這個時候,思思突然帶著姜姒溪來到了一個房間的門口,笑道:“媽媽,爸爸讓我把你送到這里,剩下的你自己進去看看就知道了?!?p> 聞言,姜姒溪的一顆心都在不斷的跳動了起來,也有點不假思索的把自己的眉毛輕輕的皺了一下。
“思思,是誰教你這么走的?”姜姒溪問道,覺得思思這個孩子突然間就學機靈了,讓姜姒溪都有些猝不及防。
“媽媽你快點進去!”
思思都已經(jīng)開始等不及了,也不想讓姜姒溪一直這么磨磨蹭蹭的,立馬推了推姜姒溪的腿。
姜姒溪沒辦法,只能扭開了把手開門走了進去,果不其然,進去后的姜姒溪感覺到自己的眼前突然一亮,不知是誰喊了一聲,在姜姒溪的頭上立馬呈現(xiàn)出了不少的炮筒彩綢緞。
映入眼簾的,是一間非常溫馨的房間,房間里面掛滿了不少的氣球和鮮花,而墨芊芊,蔓蔓等人全都在現(xiàn)場,在現(xiàn)場中還有不少的記者圍繞在一圈。
舉辦這一次儀式的主人今日穿著一身白色的西裝,原本落在額前的劉海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梳直后面的方向,露出了一張冷峻的面龐,姜姒溪這是第一次看到墨商彥穿黑色的西裝,又那一瞬間她眼前被驚艷到了。
“愣著干什么,趕緊過來?。 蹦奋房吹浇ο对谠?,立馬快速的上前去拽住了姜姒溪的手就拽上前,她等著這一天都不知道等了多久的時間了。
墨商彥站在姜姒溪的面前,說道:“姒溪,三年前我沒有能給你一個婚禮,只是因為當時的我們都懷有目的,但是現(xiàn)在不同,我已經(jīng)想通了,我們之間不應該存在利益,趁著這一次機會,我想和你堂堂正正的舉辦一次婚禮,不知,你可否愿意重新嫁給我?”
說罷,墨商彥單膝跪下,用胸前的口袋里面瞬間拿出了一個小盒子,小盒子里面是一顆鉆石戒指。
這么一瞬間,姜姒溪感覺自己的心已經(jīng)硬不起來了,她的心中是有墨商彥的,只是因為三年前的事情有所介懷所以一直把自己的心給壓抑下去,但聽到墨商彥的話,她覺得自己可以接受這次的欺騙。
她想要去相信三年前的墨商彥的確不是故意這么對她的,她想要靜靜的在墨商彥身上等待一個自己想要的結果,而這個結果,姜姒溪想讓墨商彥親自告訴她。
“我愿意?!?p> 姜姒溪聲音很輕,可這屋子里面的所有人全都聽到了,毫不猶豫的開始起哄了起來。
墨商彥把戒指放在了姜姒溪的手指中,然后起身直接把姜姒溪給擁入了懷中,他覺得自己所做的這些都是有必要的。
姜姒溪感覺自己的額眼眶有一點濕濕的,她原本以為自己以后都不會被人這么對待了,但墨商彥居然沒有食言,他真的為自己求婚了,并且給她挑選了婚紗,并且還走過了儀式。
“墨商彥,你這幾天這么忙,不會真的只是為了這一次的籌備吧?”姜姒溪抹去自己眼角邊的淚水,問道。
“嗯?!蹦虖┏姓J了。
他知道這些事情對一個女孩子來說可是至關重要的,所以每一個步驟上都不可以少,他要給姜姒溪最好的待遇。
今晚回去之后,姜姒溪沒有和墨商彥分開睡,她躺在墨商彥的懷中,一想到今晚所發(fā)生的就感覺自己的臉頰一頓灼熱。
“墨商彥,雖然我不知道你三年前為什么要這么對我的,但是我愿意等你給我一個解釋?!苯οf道。
她就是這么一個容易心軟下來的人,所以她愿意去聽墨商彥的解釋,只是因為她心里面相信墨商彥這個人罷了。
墨商彥輕輕的吻了吻姜姒溪的額頭,輕聲的在她耳邊說道:“謝謝你能相信我,睡吧。”
……
婚禮的舉辦是在一周后,劇組里面為了湊個熱鬧全部都來到了婚禮的現(xiàn)場,墨商彥請來了最好的化妝師,布置的現(xiàn)場也是用了一個月的時間親自去指到的,終于定下好了一個時間段。
為了這一天姜姒溪的心都有些激動,她從來都沒有在這么多人的注視下進行這一場婚禮,只不過可惜的是,沈易溪或許又要難過了,姜芊已經(jīng)不能來到現(xiàn)場觀看她現(xiàn)在的婚禮現(xiàn)狀。
她穿著雪白的婚紗走在大家的視線中,而樂器的聲音也緩緩的開始響了起來,在終點的鏡頭,站的人正是墨商彥。
她的手輕輕的放在墨商彥的身上,就在他取下戒指的那一刻,一道聲音徹底的吸引住了所有人的目光。
“不可以!姜姒溪,你不能這么做!”
姜姒溪一聽就知道來的人是誰,她驚訝的目光立馬快速的朝沈易溪的方向看了過去,看見他正急匆匆的來到了現(xiàn)場,看起來十分的著急。
沈易溪怎么來了……
“你不能嫁給墨商彥,墨商彥根本就不值得這么做,我已經(jīng)找到醫(yī)院了,你可以不用嫁給墨商彥了,好嗎?”沈易溪想要進去,但很快的就被外邊的保安給攔住了。
沈易溪每一句話,都十分刺耳的進入了姜姒溪的耳中,讓姜姒溪的心感覺到一陣刺痛。
“姒溪,這三年來我才是照顧你的那個人,你為什么要和傷害你這么深的人結婚,你要什么我給你,你回到我的身邊好不好!”沈易溪仿若瘋了一樣不斷的在現(xiàn)場大喊,聲音急促又讓人感覺到心疼。
墨商彥的臉上明顯已經(jīng)產(chǎn)生了些許不悅,眉毛已經(jīng)挑起,姜姒溪已經(jīng)感覺到身邊的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