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姒溪平時沒什么事,對商業(yè)勉勉強強能夠幫助墨商彥解除些許煩惱,坐在墨商彥的對面便開始一張一張的翻起了文件。
“你好久沒有陪思思出去了,你去放松一下吧?!苯ο嶙h,目光從未落在墨商彥的身上。
墨商彥微微抿了抿唇角,他知道姜姒溪想要干什么,但這些事本就不是姜姒溪應該操心的事情,他終究還是有一些于心不忍了。
“姒溪,我沒事……”
“思思今天拿了第一名的名次,你就不打算好好的陪陪思思嗎?”姜姒溪笑了一下。
真不知道那個時候的思思第一眼看見墨商彥的時候為何會產生如此欣喜的神色,按道理說思思和沈易溪之間的關系才是鐵打做的才對。
墨商彥果然沉默了,而思思則是不斷的拉扯了一下墨商彥的衣袖,有些委屈著一張小臉說道:“對啊爸爸,你好久都沒有和思思一起出去玩了,能不能陪思思一起去玩?”
思思還小,當然不知道現(xiàn)在公司面臨的是什么情況,那雙眼睛里面滿滿的都是期待。
“那就一會兒。”說完,墨商彥才終于把自己的臉給舒展開來,立馬把思思給抱了起來朝著外邊的方向離開。
合上了門,姜姒溪忽而聽到外邊突然傳來了一道道咳嗽的聲音,聲音漸行漸遠,讓姜姒溪的心瞬間警惕了起來。
辦公室里面已經沒有墨商彥的煙,這么久過來墨商彥也是很堅持把煙癮給戒掉,但是姜姒溪突然發(fā)現(xiàn)墨商彥身上的藥物已經越來越多了,甚至多到讓姜姒溪感覺到意外。
自從他們合好了之后,姜姒溪似乎已經把一件事情給徹底的忽略掉了,墨商彥身上的病可還沒有治好,現(xiàn)在身上又有很多如此繁忙的工作,也不知道有多長的時間未能夠去做個檢查了。
喬川此時走了進來,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發(fā)現(xiàn)墨商彥并不在,正打算從辦公室走出去的時候,沒想到姜姒溪突然把人給叫住了。
“等等,有什么事情合我說。”
聞言,喬川愣住了,但他并不覺得姜姒溪是個能夠處理這些事務的人,臉上疑惑的目光也便是多了不少。
“墨先生去哪里了,稍后緊急召開股東大會,那些股東已經坐不住了……”喬川小聲的說道。
“這才幾天的時間就坐不住了?”姜姒溪冷笑,對于他們的忍耐力也是多了些許的嘲諷。
她合上了文件站起身子,朝著辦公室的門口走了出去,然后看了一眼喬川說道:“商彥現(xiàn)在帶思思出去了,這個會我去開?!?p> 喬川聽到了之后整個神色都有了些變化,似乎把姜姒溪的話給聽錯了一樣,這些股東都是墨商彥招架不住的,緊緊憑借姜姒溪真的可以招架得住嗎?況且姜姒溪對商業(yè)上的事情似乎并不是這么了解。
“可是太太……”喬川還想要說什么,但發(fā)現(xiàn)什么都說不出來,只覺得姜姒溪的這個做法或許太過于荒謬了一些。
“喬川,相信我,這個會議我會讓他們通通都閉嘴?!闭f完,姜姒溪毫不猶豫的朝著會議室的方向走了過去。
喬川果然啞口無言了,現(xiàn)在唯一的辦法也只能夠把最后的信任放在姜姒溪的身上,墨商彥現(xiàn)在不在,而姜姒溪又是唯一一個墨家的人,能夠主持這一場會議的或許也就只有姜姒溪了。
在這番緊急之下,喬川只能把所有的希望全部都放在了姜姒溪的身上,這也是他力所能及的事情。
好在今日因為走秀,姜姒溪的穿著并不是很簡單,反而還有一股職場女強人的氣息,她快速的來到了會議室,里面的聲音十分的嘈雜,而且他們所有人在看到姜姒溪本人的時候,臉上全都呈現(xiàn)出了一股非常驚訝的目光。
墨商彥人呢,為什么這次來到會議室的人居然會是姜姒溪?
“這一次的會議由我來召開,要是有什么事情,你們大可都可以跟我說清楚。”
姜姒溪的雙手撐在桌面上,表情嚴肅認真,身上所散發(fā)出的壓迫力讓其余的人都愣住了,可是又對于姜姒溪的這一番模樣感覺到不甘。
其中一名股東站起來皺眉大喊:“墨總呢!你來干什么,什么時候也能讓你來主持這場會議了!”
說話起來倒是一點兒也毫不留情的,姜姒溪覺得他口中說的話略微感覺到有些許的不爽,但是還是強忍了心中的不快說道:“這是會議,不是讓你大喊大叫的地方?!?p> “姜小姐,我們要的是墨先生主持會議,可以告訴我們在這么重要的時候墨總去哪里了?”其中一名股東還算很好說話,問道。
“他去休息了,我說了,這一次的會議由我主持,我知道大家都關心現(xiàn)在公司的狀況,兩個期限還沒有到,你們都在著急什么?”
姜姒溪的面上已經不悅,他們頻繁的召開股東大會不就是想要找墨商彥的麻煩嗎?而且她敢說,在這些人的當中,一定有希望墨氏跌入谷底的人。
當初的江良哲這么充滿自信的來到辦公室里面耀武揚威,難道不就是手中有了十成把握嗎?或許可以說,這里的人有的便是江良哲的人。
場面一時間果然開始議論紛紛了起來,似乎都不敢相信姜姒溪真的幫助墨商彥主持了會議的現(xiàn)場,但他們都看在墨商彥的份上不敢說太多的言語。
“姜小姐,你應該也知道公司現(xiàn)在的狀況了,我們這兩天完全沒有看到公司有什么變化,兩個周的時間完全不可能啊?!逼渲幸幻蓶|說道。
場面一度混亂,討論的聲音也是非常頻繁的響了起來,姜姒溪感覺到自己的頭腦都要準備炸開了,難以想象墨商彥是如何在這樣的場景中堅持下去的。
“要是真的不信任,可以撤股?!苯ο嗔巳嗝夹?。
但是撤股損失最大的是誰他們心里面都清楚,怎么可能會這么輕而易舉的就撤股,簡直是荒唐至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