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初柔的情緒現(xiàn)在已經到了接近準備崩潰的地步了,她實在是想不明白為什么自己想要的東西到了最后都要被姜姒溪這個女人一點一點的剝奪走,到底是什么地方輸給了姜姒溪!
下一秒,宋初柔只感覺到自己的臉頰突然一片火辣辣的疼痛感傳了出來,宋初柔愣住了,一個巴掌居然就這么毫不猶豫的落在了她的臉上,宋初柔頓時一個重心不穩(wěn)直接倒落在了冰涼的地面上。
宋初柔的手捂著臉,抬起頭來對上那雙冷若冰霜的眸子,眼睛里呈現(xiàn)出一絲不敢置信。
“宋初柔,你沒有這個資格在我面前說話,你可不要忘記了你擁有今天的這一切都是因為我,守好你自己的本分就足夠了?!?p> 林董居高臨下的看著宋初柔,和以前那番樣子已經開始變得不太一樣了,眼底里面全部都是冷漠,宋初柔眼眶瞬間紅了,晶瑩剔透的淚珠快速的從眼角邊流落了下來。
宋初柔什么話都不敢說出口,只能看著林董朝著樓上走去的影子,心情已經有些難以言喻了。
對啊,現(xiàn)在的宋初柔只能在別人的面前呈現(xiàn)出如此低聲下氣的樣子,因為宋氏沒了之后,宋初柔早就已經沒有什么資格去對別人指手畫腳的了。
當初林董和她說的柔情蜜語全然都是一副假象,林董根本就不愛宋初柔,只是看宋初柔年輕漂亮罷了,男人難道不都是這個樣子的了,墨商彥也好,陸云祁也罷,林董也是這個樣子。
宋初柔瘋了一樣的笑了起來,而上樓到一半的林董也聽到了宋初柔的小聲,帶著同情的目光朝著身后看了一眼。
“果然是一個瘋子?!?p> 宋初柔的病沒有痊愈,加上現(xiàn)在受到了打擊,一時半會應該還處在瘋狂的狀態(tài),林董現(xiàn)在很忙,也沒有什么心思去理會宋初柔。
宋初柔嘴角邊的笑容愈來愈深,笑聲也一聲比一聲的還要更加瘆人,她發(fā)病的時候沒有意識,一時半會也不會清醒,有時候宋初柔覺得就這么瘋掉了也是一個很不錯的選擇,至少再也不用去理會這個世界上的繁雜了。
幾日之后,姜姒溪發(fā)現(xiàn)公司里面的實力越加旺盛了,就連應聘的人也不計其數(shù),一時間公司的規(guī)模就開始變得大了起來,讓姜姒溪都不敢相信。
她去問墨芊芊,但墨芊芊似乎也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就好像是有人憑空打錢給姜姒溪的一樣。
而一個周已經過去了,姜姒溪沒有忘記喬川曾經和自己說過的約定,喬川也并非是一個不守約定的人,親自來到了沈氏來接姜姒溪。
姜姒溪已經好久都沒有看到墨商彥了,也不知道如今的墨商彥到底在哪里,整個人的心中可別說到底有多么的緊張了,也不知道現(xiàn)在墨商彥怎么樣,有沒有好好的照顧自己。
想到這個,姜姒溪一時間都快準備說話了。
“你真的是帶我去見墨商彥的嗎?”或許心里面還有一點兒不相信,立馬朝著身邊的喬川繼續(xù)問了一聲。
喬川點了點頭,沒有任何的必要在姜姒溪的面前作假:“當然,畢竟這是我答應太太的,但我希望太太現(xiàn)在先做好一個心理準備?!?p> 姜姒溪被喬川的話給問懵住了,難道說現(xiàn)在墨商彥的狀況并不是很好嗎?
喬川的車緩緩的開到了街道上,姜姒溪看著一路的車來往,心情一下子有點沉重。
最近姜姒溪的胃不是很好,總是嘔吐,可能是因為思慮過度的原因沒有能好好的吃飯,身子一下也是消瘦了不少。
開車開到了一半,姜姒溪突然驚奇的發(fā)現(xiàn)喬川開車的方向居然是上一次和墨芊芊跟蹤的那個方向,而車子也是來到了醫(yī)院的時候就停下來了。
“你為什么要帶我來醫(yī)院?”姜姒溪不解。
這個是區(qū)外的醫(yī)院,人很少,可以說是郊區(qū),但喬川沒有理由把姜姒溪帶來這里,一股不好的預感涌上心頭。
“太太稍后就知道了?!眴檀ㄕf道。
姜姒溪微微抿住了自己的嘴唇,她好像知道了什么,好像知道了墨商彥為什么要隱瞞自己的行蹤,為什么要躲著自己。
還好,這只不過是姜姒溪隨便想想的罷了,姜姒溪寧愿相信自己所想的這一切全部都是假的。
上了電梯,喬川帶這姜姒溪來到了一間病房的門口,聲音低沉嘶啞了些:“你可以進去了?!?p> 聞言,姜姒溪的手突然間開始變得顫抖了起來,她有點不敢開門,也很害怕在里面看到的人會不會是墨商彥。
把手輕輕的扭動,姜姒溪最終還是緩緩的把人給打開,里面只有一張床,一個身著病號服的人,姜姒溪看到那張背影的時候,整個人都愣住了。
眼眶在這么一瞬間突然紅了起來,姜姒溪很不敢相信自己眼前所看到的一切,因為這個身著病號服的并不是別人,正是墨商彥。
“姒溪,你來了?!?p> 低沉沙啞,帶著一絲愧疚的聲音響了起來,姜姒溪走了進去,試圖想要看看墨商彥。
“是你嗎墨商彥,你……”姜姒溪捂住了自己的嘴唇。
最近他們所有人都已經忽略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墨商彥身上帶病,可是因為事情太多了,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主意在墨商彥的病情上,可是這一天還是來了。
墨商彥的身子緩緩的轉了過去,那張憔悴的容顏立馬呈現(xiàn)在了姜姒溪的眼中,他臉上變得很蒼老,十分憔悴,胡渣都已經長出來了,如此身心疲憊的樣子,姜姒溪還是第一次看到。
她忍不住的上前抱住了墨商彥,即便看到墨商彥的身子虛弱,但還是忍不住的責罵了好幾聲。
“你為什么要隱藏你的行蹤,為什么不告訴我你在哪里,你根本就不知道我到底有多擔心你!”
姜姒溪的聲音里有哭腔,好在的是,她終于看到墨商彥了,雖然見面的方式看起來并不是這么的美好,但也足夠了。